第九十五章 谢必安庙(1/1)

第九十五章谢必安庙

八卦森林在建设的时候叶勍已经出游回来了,再加上叶勍本身记性就是相当的不错,当初在八卦森林建设完成的时候他就曾经和张绍苧整整花了五天的时间近乎是将八卦森林走了一个遍,所以对于八卦森林叶勍还是相当的熟悉的,现在的八卦森林就目前走来看除了树木有所长高以外八卦森林基本没什么变化,所以叶勍走的还是挺快的,果然,叶勍在走出两公里以后他确定自己没有记错方位,因为他看见了那个立在一片树木中间的白色的小房子,也就是那个所谓的小庙,小庙的大门上方正正的挂着一块牌匾,用标准的隶书写着“谢必安之庙。”也就是所谓的阳间阴庙,而这个阳间阴庙则是著名的阴差白无常的专属庙宇,白无常的名字,就叫谢必安。叶勍先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锁头,发现锁头上面的当初留下的咒印依旧还存在,虽然上面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毕竟,这把锁头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打开了,再过不了多久,就是下一次的祭祀日,每年的祭祀日都是有张绍苧主持,但是今年张绍苧恐怕都没有办法参加了。

叶勍又拿着罗盘围着小庙转了几圈,再次回到门前,低头一看罗盘,不觉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原本安稳的罗盘突然开始变得相当的不稳定,并且在空气里也传来了些许的风声,只是,叶勍并没有感觉到风,他只是感觉在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但是他还不能回头看,只是渐渐地听到了脚步声,最开始脚步声还是若有若无,叶勍还以为是过于紧张而自己有的错觉,但是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接近,最后,脚步声戛然而止,而声音停止的位置,正是在自己的身后。

叶勍相当的想知道自己的身后到底有一个什么玩意,但是他也是知道这会回头会有多大的危险,为了保险起见叶勍相当明智的向前走了一步,之后猛地转过身而不是回头,但是,在他的身后,什么也没有,叶勍再次低头看向手里的罗盘,罗盘针比之前不稳定的更加厉害,而且森林里也终于有了一丝的风。

“碦啦...哗哗哗啦...”

叶勍突然听到身后一丝好像是铁链的响动,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后还有人存在,也就没有敢回头,但是也没有转身,只是紧盯着手里的罗盘,看着其指针的变化。

突然,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同时身后的那这种阴森森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不断打在自己的脸上的微风也是慢慢减弱,最后消失,而叶勍手上的罗盘针却没有老实。

叶勍忽然想起了什么,刚才那声清脆的响声莫非是...

叶勍也是顾不得什么,,稳稳地端着罗盘,转过身来冲着空气做了一个暴怒的鬼脸,但是什么也没有,而叶勍的目的不在这,他所看见的正是他所不想看见的。

谢必安的小庙的房间门上面的锁头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打开,扔在了地上,并且原来和门锁在一起的锁链,也是被散乱的扔在了地上。

叶勍所最怕的就是这个情况,哪怕是门被砸开也好,们被砸开,主要锁头还在并且没有被打开,铁链没有被解开从锁头上脱落下来就好,可是,偏偏对方对于这个规矩有所了解,要不然也就不会做的这么的绝对,近乎是赶尽杀绝。叶勍加快脚步赶紧跑过去,捡起来锁头查看情况,还好锁头没有坏,只不过还像是被谁给撬开了,叶勍紧紧握着锁头又抓紧去检查锁链,还好锁链也没有什么损伤,只不过是因为锁头被打开而锁链被散开罢了。

他再次检查,看着上面的咒印,好在,咒印也没有任何的损伤,但是,让人惊奇的是,这把被打开的锁头,上面竟然连一个手印都没有留下,依旧是厚厚的灰尘。

小庙的门依旧是紧紧地闭着,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最关键的部位已经解开,就像是被关了许久的狮子突然被打开了笼子门,随时有发生未知的危险的可能,只不过,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行动,恐怕是这只狮子还没有察觉,毕竟在里面有吃有喝已经习惯了,但是出来溜达一会岂不是更美?

叶勍紧张的看着那个没有一点动静的地狱之门,仅仅握了一下手里的用来束缚魔鬼的锁链和锁头,站起身来,推门而入,进了小庙。

刚进小庙,叶勍便闻到了一股相当不对的气味,但是每年都会有奇怪的气味,叶勍也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小庙里面让人感到窒息,一方面是暗,几乎是没有一丝的光纤,再有就是安静与凄凉,安静的让人可怕,凄凉的让人心里不觉间心生寒意。

叶勍拿着还是依旧明亮的手电筒,搜寻着小庙里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可疑的地方,再去搜寻香案,但是叶勍的目光刚随着手电筒移动到香案的边缘,叶勍差点叫出声来,因为他终于是知道了那种味道的来源,并且他也看见了近乎是自己目前见到的最最不想看到的场景之一。叶勍还没有看到全景便是一阵干呕,等他终于是有所平息,再去用手电筒去照时,咋次差点没忍住。

只见香案上原有的果盘,香炉之类的都还在,但是多出来了几样相当血腥的东西。

香案上多了几个动物的活生生的头颅——有羊头,牛头,狗头还有一个带着毛的不知道是什么鹰的头。

那几个头颅很明显还是新鲜的,确切说是刚放上去的,因为上面的血还没有从香案的木腿上流到地上,有的滴落在地上的还没有干,而叶勍越是不想看结果越是不经意间看到不想看的东西,那些已经没有生命的头颅仿佛是还有生命一般,此刻都仿佛是在直勾勾的用一种异常怨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叶勍。叶勍有点害怕,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