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皇说了这么多之后,似乎有些无奈,问我道:
“秦家的后人,你来找我不是有事吗,到底有什么事想要知道,现在就问吧。”
我赶忙说:
“请问您知道舍身花的下落吗?”
猪皇苦笑道:
“你看我胖成这个样子,就知道我也很辛苦了,我要是知道舍身花的下落肯定去寻找,又哪里轮得到你?”
我一时有些语塞,是啊……如果猪皇真的知道舍身花下落,又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秦家的舍身花不是早就失传了吗,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猪皇好奇道。
我苦笑了一声,就把爷爷先前一直用舍身花来为我续命,到有一天爷爷留下的笔记没了最后一页,我怀疑是秋姬但却不是的事给说了,说完之后猪皇陷入了深思。
“如此说,你们秦家舍身花的培育方法被偷走了,但却不是秋姬,那又会是谁呢……”
偷生者一般来说都是单打独斗,很少有像秋姬不动瑶池那样的大组织,所以一时间猪皇也没什么头绪,不过他告诉我说:
“虽然偷生者的世界被秋姬教的一团乱,不过厉害的偷生者当世还是有不少活了下来,你的舍身花对任何一个偷生者都是不能错过的好东西,所以……到底是谁拿走的还不确定。”
小白站了出来,战役蓬勃的说:、
“既然如此,当今有哪些可能的偷生者,还请告诉我们吧。”
就算像猪皇、秋姬这样的偷生者真的也活了上千年,那也绝对不可能是几乎成仙的九尾天狐小白的对手,看小白的样子竟是想要一个一个打回去。
猪皇叹了一口气,然后说:
“到底有多少,我也不能确定,不过偷了东西就跑这种人品低劣的事,我倒是知道有几个人会干,都是当年的老相识了……最可疑的就是那个猴童!”
“猴童也是十大偷生者?”
猴童是非常厉害的,就是那个会偷走孩子,并且藏在小孩子身体里像猴子一样的家伙,怒了以后可以变成大猩猩。
猪皇告诉我,猴童其实是非常厉害的一个偷生者,猴童的偷生手段如果不提需要杀小孩,还有吧身体弄成那副熊样的话,几乎是完美的。
偷生者的江湖,不以实力分高下,而是以偷生手段来论短长,单论偷生手段来说,猴童应该是非常杰出的了。
猴童躲在小孩的身体里,是为了躲避雷灾,雷灾只有四十九天,所以猴童只要躲在小孩身体里四十九天,就可以躲过雷灾了。
这样一来,除非是遇到不可抗力,否则猴童可以永永远远的活下去了。
然而猴童也有弱点,猪皇告诉我在很久以前,猴童是嗜杀成性的,除了他十年一次的大劫之外,猴童没事的时候也会杀不少小孩子来助兴,杀得尸横遍野。
其他的偷生者只要自己活下去怎么都行,对猴童不管不问,这可就气坏了当年的秦家祖先。哪怕是偷生者,秦家祖先也是非常有节操的,就算非得杀人,也只能按照自己的需要,绝对不能滥杀无辜啊。
可是猴童哪里管这个,就是非杀不可。
于是秦家先祖就用了秦家的一种灵花,在猴童藏在小孩子身体里的时候给他种了下去。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灵花,竟然在一瞬间就把小孩子身体里的血肉都吸干了,并且见肉生根,也要吸猴童的血肉。猴童这才知道厉害,当即跪地求饶,再也不敢滥杀无辜了,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因为偷生以外的目的杀人。
考虑到大家都不容易,秦家先祖这才把灵花收了,从此猴童最怕的人就是秦家先祖,生怕他再拿出来那种厉害无比的灵花,那猴童就死定了。
我不由感叹道:
“想不到我们秦家以前还有这么厉害的灵花,竟然连猴童都不怕,可惜全都失传了……”
猪皇哼了哼说:
“还是失传的好,否则以你现在的道行,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猪皇说的的确有道理,为了生命安全,猴童一定会想尽办法弄死我的,我赶紧甩脱了杂念,继续问道:
“前辈,除了猴童,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
猪皇想了想,又说:
“还有两个人,也都是偷鸡摸狗的,不过他们的行径比起猴童来好了不少,起码不滥杀无辜……一个叫做离魂人,一个叫做拍棺人,他们也都是用人挡灾,不过不会伤人性命……”
说起来,这个传说中的离魂人早就没有了肉身,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人,只能算是一缕残魂而已。但是这一缕残魂却保留了人的精气神,并且可以随便更换身体,而最奇妙的就是他关于魂魄的手段。
估计就是地府的鬼差,恐怕也没有离魂人这般厉害。
人的梦境之中蕴含着力量,所以很多人做一个梦,然后梦中指引,醒来就能封王拜相……这样的毕竟是少数,但是梦中有力量这个真实不虚。
而离魂人,就是能够借用梦境的力量,在渡劫的时候,他会跑到人的梦里躲灾,借助梦境逃过天劫。
所以离魂人行踪不定,但却总能活下来,他总是喜欢探听一些秘密,在梦中也方便……
不过离魂人没有实体的话,是没办法直接把书页带走的……但是离魂人不行,拍棺人却有可能。
说起拍棺人来,猪皇叹息道:
“这么多年没见过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了……”
能够成为十大偷生者,就说明偷生之法都非常精深,近乎完美……就像猪皇的偷生法就是吃,只要吃下去就能活,而离魂人和猴童,也都一般无二。
这个拍棺人的偷生法,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半点副作用,但却有损阴德,所以这个人的气运非常之低,甚至非常倒霉。
“拍棺人是靠拍棺材,暂时让棺材里的尸体站起来代替自己,受天雷地火……所以他一般都出现在乱葬岗、坟场之类的地方,只是近几年不知道他在哪了。”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