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指指清露:“最后栽在老二的手里。阿姐,你让她说。”
清露喜笑颜开:“任他奸似鬼,也喝洗脚水。阿姐,他在我们这里,上了两次水,赢了百多万。上次在上海佬的厅里,一次就下水几百万。这次,他带了一千四百八十万,还想到我们厅里上水。彭老板恨死他啦,在我们厅里上水,却到上海佬的厅里下水。要我们这一次,不要放水,直接宰杀。”
“嗯。我知道。”燕子杀禾赶直路,“其他的别说了,就说怎么样宰的?”
“先是老五发牌,”清露看一眼文慧,“一把就抠了他一百六十八万。几把下来,他要求换人。老四就上了。”清露又看一眼阿梅。“在老四手里,他打得很小心,总是几万几万地下注。下水百多万后,就又要求换人。老三就上了。”清露看一眼紫蝶。“老三也没让他上水。他在次要求换人。大姐就上去了。大姐也没手下留情。她们几个,让他下水四百多万。最后换了我上。”
燕子赞许地点点头:“你怎么办的?”
清露得意地说:“我们几个商量过,要一次下水打光,就要让他先上一点水,再一把打光。我上去后,他变得很小心,生怕我出老千。一个人包一张台打,不许其他赌客和他共台。特别搞笑的是:一定要我慢慢发牌,不准快。说到底,他还是个不当相的,是个空马啊。只要他下小注,我就让他上水。只要他下大注,我就下水。整整熬了两天一夜,一千四百八十万,全部下水,干干净净!”
“好啊!你辛苦啦!”燕子欢欣鼓舞地说,“过两天,我们出去旅游。”
我这才模模糊糊听明白,原来是那个大赌客被宰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