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总会让人产生愤怒,愤怒总会让人失去理智,在愤怒当道的时刻,洛佳妮早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理智。
她现在只知道一个曾经比她差劲千百倍的女人,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大男神的女朋友,而且还变的面容娇美,身材出众,活脱脱真的变成一个贵妇人了。
再看看自己,游戏里的角色倒是穿金戴银,而现实里自己穿的和普通平民没有任何的区别,完全没有任何富贵的气质,这不站在洛槿面前还好说,要是站在洛槿面前,分分钟就比下去了。
洛邵刚听了王秀兰的话,也表示默认。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用以前的标准去判定一个人,可你就是不听,要不然你也就不用去登门赔礼道歉
了。”
王秀兰一听,洛邵刚竟然又开始埋怨自己了,立刻脸色一沉,一道锐利的目光直瞪的洛邵刚双腿发软,忙低头不语了。
这句话听的洛佳妮心里也非常的不爽,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凭什么她洛槿前程似锦,而我洛佳妮却一事无成?
“够了!”洛佳妮抬手高声呵斥道:“洛槿她没什么了不起的,总有一天,我会活的比她还要精彩。”
洛佳妮说罢,愤愤地离开了。
王秀兰和洛邵刚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洛佳妮会突然发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一连几天,还是没有赵子阳的消息。
张一敬真的有点慌了。
赵子阳是死是活,一点消息都没有,手机总是打不通,人也没有一点消息,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张一敬每每搜寻不到赵子阳的踪迹和消息,心里就越慌张。
虽然他总是从容不迫的,可是面对这件事,他真的开始有点慌了。
因为这其中有很大的概率,赵子阳极有可能被沐亦枫掳了去,甚至有可能已经被秘密处决掉了。
如果赵子阳真的是被沐亦枫悄悄地掳走了,那赵子阳肯定会把自己和段承濠给供出来,那样的话,一切就很麻烦了。 现在最让张一敬忧虑的是不知道赵子阳是不是真的落到了沐亦枫的手中,不知道沐亦枫是不是已经有所准备或者说,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在暗地里已经实施了报复的计划,这一切都是未知的,正因为是
未知的,所以才让人愈发地觉得恐惧。
张一敬猜的没有错,赵子阳的确是被沐亦枫派人给秘密掳走了。
因为自张一敬找上门之后,并且表示可以提供一切经费,故而赵子阳连戏都不拍了,有人管吃喝,还拍什么戏,作为一个十八线的艺人也挣不了多少,于是乎,赵子阳便过起了悠哉悠哉的生活。
每天住着酒店,饿了要么叫份外卖,要么就出去下馆子,总之小日子过的非常滋润。 这不,几天前他准备下馆子吃了晚餐去参加总裁培训班的时候,为了省时间,省脚力,赵子阳便走起了小道,穿过一道狭窄冗长的小胡同,便能从这条街直通那条街,如果不走小路的话,要多走上好
久。
也正是因为这样,赵子阳在经过那条狭窄的小胡同时,忽然胡同的前头出现了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
赵子阳不由得一愣,知道此人来者不善,便下意识地往后退。
退着退着,忽然又听到身后传来了沉闷的了脚步声,转头一看,果然,一个一脸杀气的络腮大汉满目戏谑地看着他。
这下赵子阳可以断定,的确是来者不善,这两个人是冲自己来的。
他忙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哭着嗓子哀求道:“两位大哥,两位大哥,我赵子阳素来与你们在无冤无仇,求你们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那个络腮大汉冷笑了一声,说道:“今天爷爷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耍一耍,恭喜你,你被选中了!”
赵子阳一听,顿时感觉到脊背发寒。
他在脑海里仔细地搜索了一遍,并没有搜索到自己得罪人的记录。
那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呢?
那边那个一脸横肉的大汉停下了脚步,矗立在那里,那魁梧的身材就像是一个大雕塑一样。
那大汉说道:“嘿哟,林兄,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对男人还是这么的着迷。”
赵子阳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鬼?这个络腮大汉是个同性恋喜欢玩男人?
那自己岂不是……
Ohno……
同时,赵子阳的脑海里,不由得构想起了自己和络腮大汉不堪入目的画面……
想着想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要是自己真的被这络腮大汉给那啥,那他这么大的块头还不得把自己给活活折磨死? 这时,那络腮大汉仰天大笑了一声,看着赵子阳,说道:“钱兄还不了解兄弟我吗?古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而我林大胡子,就喜欢细皮嫩肉的年轻小伙子,那些个抹着胭脂化着浓妆的女人,我看见
她们,就像拉她们去洗脸。”
赵子阳再一次愣住了,不会吧?自己真的这么倒霉?碰上个真的坏蛋竟然还是一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同性恋?
那位钱兄也大笑了一声,说道:“好,既然林兄钟意,那我就出手相拦了,只是林兄,你可别玩的太过火了,像什么滴滚油,拿皮鞭狂抽和和掐脖子这种事,就不要做了,免的出现什么意外。”
什么?滴滚油?
赵子阳听完无比惊愕地看着林大胡子,心道:这家伙也太变态了吧?人家都是滴蜡烛,他令人滴滚油!那还不得把人给烫死?
还有什么拿皮鞭抽,掐脖子,难道说这个人是个变态,有施虐倾向?
妈妈呀,这也太可怕了吧? 赵子阳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信以为真,还真以为络腮大汉是一个只对男人有兴趣并且还有施虐倾向的大变态,心里又惊又慌,简直可以说是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