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无双,一个懦夫而已,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的话,那你可以滚了,我还没有把一个懦夫放在眼里,当然,或许你觉得我在说大话,但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把我的话添油加醋的转告,我会当着你们的面,亲手打碎你们的幻想,让你们知道,你们所信仰的传奇,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当白玉冷酷无情的说完这句话,顺手捏碎了电话的时候。
宴会大厅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的人的脸上,都开始出现一种看不到的死气。
白玉这些话,彻底击碎了他们最后的幻想,别说斗天狼了,就连斗无双都被白玉说成了懦夫,那已经等同于彻底敌对了。
没人会怀疑白玉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不知道斗无双究竟是谁。
当懦夫二字说出来的时候,谁都明白,白玉,是知道斗无双的,可明明知道却还敢这样说,要么是白玉疯了,要么是他真有这个底气说出这句话。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此刻宴会大厅里的众人可以安心的。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血蝎目露惊恐的看着白玉,仿佛已经看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最可怕的事情一样,然而,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白玉,根本就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威胁,那么接下来,以为有了斗无双做靠山,想要以此来威胁白玉的齐五爷,将会彻底失去希望。
血蝎眼睛带起丝丝的悲哀,却做不了任何事情,他也会死,又怎么救人?
安若依本也想制止白玉,不让白玉说出这种几乎无法转圜的话,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旁观,她只能相信白玉,相信白玉告诉她的。
看着已经彻底失去希望,失魂落魄的齐五爷,白玉嘲讽的说道:“齐五,除了斗天狼和斗无双之外,你还有什么底牌吗?我很期待你能给我惊喜,这也是我让你活到现在的理由,那么,告诉我,你还有惊喜给我吗?”
白玉的话语充满了嘲讽,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狗一样。
然而,早已被惊呆的齐五爷,哪里还敢有什么反驳白玉的,什么尊严,什么面子,早就没有了,就算有,同生命比起来,又算什么。
别人能做到的,他齐五爷只会做的更彻底。只要能活着。
齐五爷布满汗珠,苍白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并且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跪着前进到白玉的脚下,谄笑道:“白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保证,今后一切都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毫无怨言。”
事不可为之后,齐五爷的变脸之迅速,简直刷新了在场这些大佬的三观,让人心中暗骂齐五爷。
最开始他们要去投降下跪的时候,是齐五爷拦住了他们,不让他们去,然而一看到自己的依仗并没有吓唬住白玉,第一个如此不要脸的跪下求饶的,还是齐五爷,这让人不得不怀疑,齐五爷究竟有没有脸。
当然,抱怨归抱怨,谁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指责齐五爷,而是趁着白玉还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自觉的默默跪下了,以表示自己的臣服。
当双膝触地的时候,他们的尊严,已经没有了,他们有的,只是乞求活命时的卑微。
对于这些人的做法,安若依看到了,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她知道,这些人跪的都是白玉,可最后,他们的处置权,却一定是在自己的手里。
看着卑微乞求白玉的齐五爷,安若依只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她不会担心白玉会不会心软放过他,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里所有人或许都可以活下去,但唯独齐五爷,必死无疑,这是白玉答应她的。
果然,当白玉看到齐五爷爬到自己面前,谄笑着想要抓住自己的裤腿,想自己求饶的时候,白玉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竟然敢这么靠近我,你有多恶心你不知道吗?你知道你有多臭吗?简直是臭不可闻,你竟然还敢抓我的衣服,我看你是嫌活的太舒服了是吧。”
白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直接一脚踢飞了齐五爷,嘴里说出的话更是极近侮辱。
什么叫臭,怎么可能臭,坐享大权的齐五爷的生活可谓奢侈至极,每天都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喷香喷香的,此刻,却被白玉说成了臭不可闻,这只能说是白玉就是找借口想要收拾他,否则,解释不通。
白玉这一脚不能说重,但对齐五爷这种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重了,直接把齐五爷踢的嘴角流出鲜血,不停的咳嗽。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然而,齐五爷却不敢有丝毫怨恨之色,反而更加惶恐不安,离得远远的就跪在那里对着白玉不停的磕头求饶,软骨头的样子,让人简直升不起一丝的怜悯。
白玉看着齐五爷沉默片刻后,突然笑道:“你若一直硬气到底,我或许还会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但你这么窝囊没有骨气,简直就是侮辱了在场跟随你的所有人,这么一个没骨头的奴才样,你也敢想江省地下世界的大权,真是可笑。”
齐五爷闻言,赶紧挤出笑脸,道:“白爷说的对,我就是个奴才,是您的奴才,您是主子,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奴才吧,奴才给您磕头了。”
放弃了尊严,想要活命的齐五爷,果然是没有丝毫的底线了,说着,便不停地对着白玉磕头,那一声声的脆响,丝毫做不了假,没多久,齐五爷的额头,便已经鲜血淋漓。
白玉冷笑着,没有阻止,反而开口道:“既然你想磕,那就继续磕,我不让停,就不许停,我倒想看看,直接磕头磕死过去,是个什么样子。”
说着,白玉走向了安若依,没有再看齐五爷。
而齐五爷,就算脸色难看,心里害怕白玉真让他就这么没完没了的磕下去,可也没法停止了,否则,怕是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现在,起码白玉还没有杀他,这就是好兆头。
然而,真是这样吗?
白玉扫视了一眼宴会大厅此刻的情况后,对着安若依笑道:“现在,一切都听你的了,他们所有的人生死,都交给你处置,你让谁活,谁就能活,你让谁死,那就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