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温馨开始了(1/1)

这一天一夜之后她的全身都留下了淤青,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仅没有快速消退反而还隐隐加重的势头,仿佛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安暖夏的身体宛如一只小虾米一般蜷缩着,双手如同婴儿般在睡眠的时候微微紧握成拳头,被子已经焕然一新,躲在被窝下面的她衣物已经褪去,干净的身体是他亲自动手洗的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幕擎苍半身斜倚在床头上,低头看着身下女人毫无棱角的睡颜,却早已失去了睡意。

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从前,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她曾经在她怀里蜷缩睡去,毫无防备的样子。她不知道的是他很喜欢她那样依靠的感觉,与五年后处处防备的样子丝毫不同,五年前,她明明说过爱着他的,为何五年后她却对他如此冷漠?

这五年来他每一夜都在梦中惊醒,梦境里的一切正是五年前离婚的晚上,随着时间离开,噩梦变得越来越可怕,他睡眠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直到终于在五年后的遇上了她。五年后肉ting的欢愉,填补了他五年来的空洞,她的气息、她的温度令他早已经荒芜的心里从新被灌满了水源,可是到头来,为什么他还是这样痛苦?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睡姿,就像端坐在卢浮宫欣赏最美的艺术品一般,她的水眸已经不再落泪,却依旧有些红肿,闭上眼睛的时候跟醒来时的豹子一般模样丝毫不同,安静极了,似乎是一个乖巧的宝宝,只是他知道,她醒来的时候是多么的不乖,总爱惹他生气。

慕擎苍渐渐的欣赏着她的睡眠,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将她小小的杯子从软滑的被子里拯救出来,看着她身上零零落落的淤青,深谙的眼底显而易见地划过一抹钝痛,大手小心翼翼地她的两腿分开,白皙的药膏涂抹在她的私处上面。

她在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体猛然间抽搐了一下,将自己再度拱成了一团球,粉嫩的拳头紧紧握着,他看着突然间有种想要笑出声的感觉,这小女人竟然在梦里也不忘记去抗争着他。

幕擎苍有些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起,伸手用药膏倒在手上,将她全身都涂抹一遍。起初,她的身体拱得如同泥鳅,眸子间是显而易见的害怕,他犹豫了一下,微微顿了顿后,心中一痛还是将药水混着药膏将她身体谨慎的涂满了。

到后来,或许是动的多了反而扯痛了什么,她突然不动了,难受地哼唧了几声,睡得昏昏沉沉。幕擎苍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掀起杯子将她盖好,而后扯去身上的便服躺倒安暖夏的身边。

安暖夏似乎还是睡得不够安稳,他的眸子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她,她的眉头皱着,嘴中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身体拱着拱着就拱到了她怀里,似乎是寻到了很舒服的位置,而后再度蜷缩起来赖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幕擎苍一贯暗沉的眼泛起从未有过、也从未让外人见过的柔情,他从没想过还会如此拥有她,也从没感觉他还可以这么拥有她,她近在眼前,安静的如同一只小兔子,听话的依赖在她身上,宛如五年前那样,可是那抗争一般的小手还是令这个男人不太顺眼了。低头抓住她的小拳头,松开,将她葇荑般的手臂搭在他的身上,就好比是她抱着他一样,微微眯了眯眼,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如同一个孩子。

幕擎苍注定要让自己走向黑暗的,所以对于爱情他早就没有了奢望,却在那一天他意外的发现他竟然和她一睡到了天亮,就算是柯薇也没有过,原本只是小憩的他出乎意料的沉沉睡去,搂着一个女人共眠至天亮。

夜光缓缓移动,当茭白的月光亮映落在安暖夏的脸颊上,如同在她唇瓣上跳舞,苍白的脸颊圣洁中带着一丝晶莹,幕擎苍注视她良久,最终忍不住俯亲吻了在她的脸颊上,而后是美丽如蝶的睫毛,光洁的眉宇,最后轻轻落在她的小嘴上,蜻蜓点水的动作却丝毫不影响他汲取她身上的香甜。

任墨予他吻过你吗?

慕擎苍的心被狠狠撞痛了一下,看着她,心中淡淡的疼。

时间果然是个残忍的东西。曾经的惊动他心田的爱的宣言,在五年后终究化作了泡影。

她变了,爱上了别的男人。所以,她看他的眼眸不再独一无二,变得波澜不惊了。 所以,在他碰她的一瞬间,她会厌恶,会憎恨,只是为了那个男人。手中名表的跳动声音在夜里是那样的清晰,五年的时光,是不是能够被倒回去?若是早知道他们还会在一起,他是否会在任墨予进入她心田之前,俘获她的心?

因为,幕擎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很难存在纯正的友谊,特别在其中一人疯狂追求的时候,这世上比安暖夏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可她的身上总会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随着一颦一笑,慢慢爬满周围人的心田,暖暖,你是真的有点爱上他了吧?

闭上双眼的一瞬间,他响起了许久前的那一幕,思绪突然定格在记忆了一个胶片上,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他被选中进入军区训练的那一年。

当然,或许她早已经忘记,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也只有上天才能与他分享。那是初见安暖夏的时候,那时年少,记忆中的她只令他记住了浅浅的轮廓。

刚刚进入军区的他年少,又是那样的出生,生性桀骜不驯,听不惯别人对他施行了强制性命令,每每反抗便遭到对方的毒打,他是那群人当中最小的,论力量也是最差的。那段時间遇到的毒打令他意志低沉,苦不堪言。他太过棱角,终究无法适应那样的生活。可一当他要提出放弃的时候,父亲给他的竟是一巴掌,然而就在那时候他被嘲笑,被毒打完终于有机会回去一趟的时候,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