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教将滴水红培养出来,也许就是毒王在研制新的毒药,说不定就跟神虎堂堂主中的毒有关。”
云老将小瓷瓶交给肖玲收起来,这时候才发现肖玲腰间带着一个小小的荷包,肖玲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里面有一些棕色的土,盒子一打开几人就感觉到一阵生命的气息,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肖玲将小瓷瓶放到里面,然后合上收入荷包,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只知道这小木盒也是个宝贝。
云老懂医术,更懂草药,云游大地总会碰到难得的珍贵草药,有地可以直接采集,还有的草药没有成熟或者其他原因不能直接采集的时候,云老就用须弥芥子术将草药收到小瓷瓶中,在将小瓷瓶放入木盒中。
木盒是用千年春木制作,春木本身只是一颗普通的树木,只不过是成长起来的春木的生机旺盛,能生长千年,本身就具有灵性,用千年的春木做出来的木盒,本身就蕴含着旺盛生机切不易消散。
小木盒内哪棕色的土壤就是春木根部吸附的土壤,须弥芥子术虽然只是暂时将草药采集下来,但不能长久,如果不能段时间内重新栽培,灵性就会消散,不过有了土壤与木盒,这样就更好保存灵草的灵性,而且还能慢慢的滋养草药。
“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毒王教的人,看样子他对滴水红的习性很是了解,也许在毒王教的地位不低,”
云老说道。
“爷爷,他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会不会是一线黄泉啊?”
肖玲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里面还有一个小瓷瓶内装的是一条三百年的异种毒蛇一线黄泉,肖玲好像对毒蛇并不害怕,如果换成寻常的女孩,如果知道腰间的荷包里有条蛇,也会头皮发麻吧。
几个人顺着毒公子无心走的方向走去,刚才他走的那么急,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云老他们来黑云落山就是来寻找毒药的消息的,或许跟着他就能够发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跟着越近,隐隐的听到一些声响,靠近一看,原来是有人攻打毒王教了。
一群着装统一,剑簪盘发,一个个持剑而立,沈欢认出里面还有九霄门的人,其中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走之前在流水峰小居见到的那个绝美女子,七星师兄甘愿两次为她挡下伤害的女子。
“是她!”在这里见到熟人,沈欢有些意外,她曾去过流水峰小居几次,不过七星师兄都没有见她。
沈欢想到了师兄,也不知道七星师兄身体怎么样了。
天一阁与九霄门小心潜入,本想准备偷袭毒王教,没想到触动了陷阱,引发禁制,天一阁有两个元婴中期的弟子被陷入沼泽后没有了生命的气息,沼泽地腥臭漆黑,那两个天一阁弟子肯定被沼泽内的毒性腐蚀死亡。
触发了禁制,也被毒王教的人发现踪迹,偷袭不成,就正面进攻。
天一阁不愧是被天下人称为天一剑宗,剑法凌厉不觉,二十名天一阁的高手挥动手中剑,没一剑都透着寒光,毒王教的弟子就像待割的稻草一样不堪。
也许是毒王教在这黑云落山隐匿的时间太长而没有被发现,在防守一方面有些大意了,全是一些修为太低的弟子在这守护,如果不是不小心触发了禁制陷阱,毒王教的这些人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偷袭。
无心接到传讯,得知毒王教被攻击,就赶紧返回,他的修为在化神初期接近中期,修为不所谓不高,在加上毒公子的毒,换个方式很难有人愿意与他纠缠,不过这一次天一阁和九霄门联手攻击,两大门派三十多位高手,最低的都是元婴期,其中还有几个化神期的高手,天一阁剑一,修为已达到化神期巅峰,天一剑宗的剑法凌厉霸道,毒公子根本就不敢贸然攻过来,在不远处准备施展毒术。
却不想,在毒公子刚刚赶来,柳絮就发现了他的身影,对于毒公子,柳絮是恨之入骨,七星师兄就是为她挡下毒公子的偷袭,中了毒针,如今根基受损,一蹶不振。
早就防备,见毒公子准备放毒,就瞬身攻过来,作为剑神和无言的亲传弟子,柳絮在剑法的造诣并低于剑一,剑神的剑法虚无缥缈,最求的就是一个快字,柳絮更是学到了和无言的真髓,长剑出销,势如闪电,如果在同等修为,剑一也比不过她。
一个瞬身,柳絮的剑就攻过来了,毒公子反应不及,虽然第一之间后退,但还是在胸上中了一剑,还同一个位置,毒公子无心再次被柳絮重伤胸口。
“好快。。。”
一道鲜血喷出,毒公子眼前一道血色,满脸不敢质疑的神色。
柳絮含怒一击,如果不是想为七星师兄拿到解药,这一剑,足以让他尸首分离。
“交出解药!”
柳絮剑指无心,冷冷的说道。
“嘿嘿。。。原来如此!”毒公子无心笑了,眉清目秀的面容此时有些阴暗:“那废物明明知道我的毒,却还是敢为你挡下毒针,看来对你用情至深啊!”
“在说一次,交出解药,我饶你一命!”柳絮青秀的脸上已经满脸寒霜。
胸口上的伤深可见骨,鲜血直流,毒公子擦拭了嘴角的鲜血:“想要毒药,可以,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跟了七星那废物真是可惜,做我的炉鼎,我可以救那废物!”
“你找死!”
让她做炉鼎,柳絮当然明白做炉鼎的意思,毒公子的话已经让她心中大怒,握剑的手指已经发白,但还是一直忍着,因为,她需要解药,解药除了毒公子,无人可解。
柳絮没有出手,毒公子更加的肆无忌惮,嘴角邪魅一笑,满是淫色:“这么漂亮的美人,干嘛非跟着那废物,做我的炉鼎多好,我的调教功夫不错,一定会让你乖乖的!”
柳絮哪听得下他这污言秽语的,心中已将他列为死亡的对象,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忍不住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