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妾意时,度过的光阴说短暂又漫长。
可以短的如须臾间掠过的飞燕,也能漫长的像是奄奄一息的蛞蝓。
就算只是不断重复着亲吻这一个动作,也总觉得是世界最慷慨的给予:男女之事并非单纯的为生育而存在,更多的则是向爱人表达忠诚的娴熟方式。
可以足够大方的说:再继续下去的话,事情可能就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毕竟此行也没有带好任何防护措施,风雨之事难得继续。
妹妹纤弱的身体微微颤抖,一直也没有太大的抗拒。老家浴室清新的橘子沐浴露味道薰香万丈,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可是人跟禽兽的区别就在于这里。禽兽可以在任何时候用荷尔蒙来思考问题,人却不一样,关键时刻就算荷尔蒙几乎要满溢全身,也要过过大脑。
我把嘴巴贴近她的耳畔。
“要不还是算了……咱们睡觉吧。”
“……啊?”她别过头去,冰凉的上半身仍然让我毫无距离的贴着摩擦,好像很不情愿似的开口道。
任凭她百般不依,我也委实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来避孕。避孕药还在家,就这么草草了事之后要是在路上再耽误点时间,拿到药就超出了最佳避孕时期。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差不多就收手吧。在兽性和理智之间的天平,我这里一直是理智这一方面占着上风。
“我没带药哎,这样继续下午也没个安全保证啥的,总觉得有点危险。”
刚刚说完,就猛的感觉到胸口被狠狠地戳了一下,疼痛之余回头看鹿霉正一脸嫌弃的瞪着我。
“你这也太小心眼了……无时无刻都在担心那个。”
“这哪能叫小心眼啊,咱们俩现在情况不是特殊嘛。”我只好再循循善诱般的解释这样戛然而止的理由,现在舍弃一点随时都能继续的欲望,以后可有的是时间弥补啊。
可是话音刚落,她瞬间拉住我的肩膀,猝不及防间那小小樱唇就堵住了我欲言又止的嘴。那细小的舌尖持续不断的吮吸着我紧张到干燥的口腔。
待到她松开的时候,就对着仍然满脸愁云的哥哥绽放笑靥,熠熠生辉的瞳孔中非但没有一丝刚才的嫌弃感,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览无遗的纯真。
“哼……被吻了~”她好像很快活的说道。
我知道她看似难以捉摸的微笑表达了什么。对我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考虑,相反我总觉得她平时不论哪个方面思考得都比我细致得多。
但是如果说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模拟状态,就必须把最后一步也贯彻到底:婚纱可以用纱帘暂时代替,婚被也可以是陈年的被罩承担,唯独我们兄妹两个,丝毫不假。
于是我无形中被一抹微笑增添的信心和勇气,重振旗鼓般的也扯开嘴角笑起来。
暖气夹杂微风习习掠过翠塌,其中平稳着的阵阵喘息,给人足够强烈的温馨感。
那明眉皓齿在略显黑暗的地方衬得更有了几分灵气。要是平缓心态细细品赏,这精致如意的面孔和仙女下凡一般的体态就会让人觉得不该玷污,倒应该执笔描下自作收藏了事。
在我重新鼓起勇气的安抚下,她面带潮红,深红的眼眸中浮起一泓泓秋意。身体之前还意外寒冷的部位也变得湿热,在逐渐加深的磨合下更加躁动了。
我想她偶尔也有想要主导的时候吧,光是我单方面的挑逗总觉得会辜负一些她所期望的事情。于是我把手放在她肋骨两侧慢慢抱起,直到我躺在床上,让她半悬于我手臂。
不过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想让我妹妹遵循自己的意志来行动还真是天方夜谭:她明明老是想让我继续和她行事,可一旦让她落入主动的方面,又不知所措。
再说凭她那娇小纤细的体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大概也没法挪动我一丝一毫吧。轻盈地俯卧在我身上,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小人鱼,清凉而又柔软。
幼嫩的双乳不断摩擦着我的胸口,随着呼吸杂乱的一张一收。那种丝滑柔美的感觉非同小可,把灵魂刺激到舍外来体验着飘飘然如脱世的感觉。
发丝垂到脸颊周围,骚弄着我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灰色发丝这尖锐的刺激配合上胸口双乳的顺滑搏动,如此反差竟然让身体愉悦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用不上力……”舔舐了两下我胸肌上的硬物,她在我耳边细声娓娓动听的言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