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用外套包着鹿霉把她运回了家。
那种中雨说实话对我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事,因为我既穿着长袖,还有外套护驾。
但是对即使不穿着网球服还是衣着清凉的妹妹来说,单凭这一点雨的力度也能来一个雨打芭蕉落。
那个偏僻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到出租车也是难于上青天的事。于是我们在没有周围都没有避雨能力的公交车站等了好久。
好在最后公交车如期而至,我们成功到达了家。走的最后一段路雨势虽然不减,可离家也不远了。
我打开家里门锁的之前,松开了紧紧包住妹妹的外套,尽管是秋雨连绵的冷天儿,鹿霉仍然脸色浮现起不健康预兆的潮红。
“大凶,我有点冷呢。”
唉,所以我才说别穿得那么少出门。
总之心里有很大的内疚感——要是直接打车过来的话也许也就赶不上这场雨了。
强行营造浪漫的雨天后知后觉的好意,却是好戏办坏事,鹿霉要是发烧了,我前面做的一切规划不是都得落空?
“会不会是发烧了?那我们先去楼下拿点药吧,总不能带着病干这干那的。”
“嗯嗯……不用啦,我还好的很。毕竟还有哥哥的外套能稍微遮蔽一下呢,所以,没事。”
她吐吐舌头,举起已经湿透了的袖子。
我那件外套与其说是外套不如说是个开衫的长袖,防水效果几乎是负的。
鹿霉自己那件衣服也是一样,校服那种质感的短袖,被雨浇透了的话,连里面穿的内衣也就全都看得真真切切。
鹿霉执拗地把那件外套甩到地上,袒露出那个已经完全透着她白皙胴体的短袖和裙子。
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总之我还是想让她先洗个澡,一会要做什么事就一会再说。
淋完雨呢,还是先冲个热水澡比较舒服,能让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换句话讲,也就能全身心投入和哥哥的男欢女爱。
不过,说真的。
鹿霉现在这种看得到又朦朦胧胧的穿着勾起了我太大的兴趣。
要是能亲手一层层剥离那轻如蝉翼紧紧贴身的衣物,想必也能是我一番难以忘怀的体验吧。
我们把湿透的鞋子规规矩矩的放在鞋架上,本来以为她要先去洗澡然后换身衣服,可实际上看并没有那个意思。
因为她既没有把透着皮肤的湿衣服脱掉,甚至连已经湿到半透明的丝袜也没有脱下的意思。
“哥哥……我一点都没有发烧。不信你摸?”
她撩起因为被雨打湿而微微卷起的浅色浅色刘海,袒露出光滑白皙但也的额头。
我轻轻的把手放上去,不出所料的是:尽管表面没有发红,是异常的惨白,说不上烫手但也毋庸置疑是发烧了。
“这怎么都是发烧了吧?快去浴室擦干,然后洗个澡。今天——做不做都没问题,我下楼去买点药。”
我其实是口是心非。
心疼归心疼,可是自己作为男性有时候激素是决定一切的根本而不是理智。
鹿霉小时候就是因为身体不好才待在乡下老家四年才来和我们一起住的,一点都遭受不起病痛的她只要稍微发一次烧,也要大动干戈的跑去输液。
不然导致肺炎的话连生命危险都可能发生。
我心想着去楼下诊所拿一点退烧药,就准备快一点走出去。
可是才刚刚要打开门走出去的那一刻,鹿霉小跑着过来,抓住我的衣摆。
“大凶,像上次一样……抱抱我。”
抬头像是要哭了一样,灰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了充斥着期待的光彩。
先不管别的,我现在对妹妹的把控力已经越来越差了。不光什么都想顺从她,而且连自己最清楚不能儿戏的鹿霉的病弱体质的事也不当回事了。
“好暖和,大凶。”
当我停止开门的动作,把鹿霉羸弱的身子搂在怀里的时候,她似乎很是舒缓的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整个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一些,好像我抱一抱她,烧就真的退了一样。
身体老老实实的抱到最后,寒冷和温暖在我身体上交融,激起了后背上的一大批鸡皮疙瘩。
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妹妹,原来是这么让人身体舒服而且放松缓和的体验啊。
我是那种一件事只要开始了就忍不住继续下去的类型,我初次体验到这种拥抱转达着的温暖之后,不知不觉就想要更进一步。
毕竟,这也是妹妹答应过我的所谓奖励。用鹿霉的话来说,就是生宝宝准备活动的练习。
我把目光定在大饭厅的餐桌上,把鹿霉放在那个桌子上还是很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