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眼眸闪烁,那一刻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璀璨如星辰,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到足矣让众生颠倒的笑容,只将在场的男女们都失了神。
他们的皇帝原来也会如此的笑,而且,还如此好看。
他们以为他们的皇帝是一个冷血且毫无感情的人,可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不少小姐们开始羡慕苏染,嫉妒苏染能得到如此男人的厚爱,而公子们更多的却是羡慕墨渊,若是有个女子肯这般有勇气的出现,那他便是死也会护她周全。
要知道,她这么做,可是在直接在于毒尊对抗啊。
可此时的苏染眼里,只有这个为她付出许多的男子,她快步走近墨渊,眼眸中一片水雾缭绕。
“傻墨渊,我不需要什么解药。”她哽咽说道,却再也忍不住眼里的酸涩,泪水顺着脸颊落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红的地毯上。
墨渊心疼的看着泪流满面的苏染,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看着苏染,只恨不得现在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是苏染,而不是什么白月儿。
苏染眼里的泪如决堤的洪水,看着那亦如当初的宠溺眼眸,看着那时刻只想着如何保护自己的男子。苏染忍不住大声喊道:
“墨渊,你就是个混蛋。”
说罢,苏染加快脚步,一头撞进那温暖宽厚的怀中,搂着那强健的腰肢,闻着那淡淡茶香,苏染将头埋在墨渊的胸膛,喃喃道:
“墨渊,我不要什么解药,你不要和白月儿成亲,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地方,好好的度过每一天好不好。”
苏染带着恳求的说着,属于苏染的坚强霸道,在这一刻只化作一团软弱的水,将墨渊的心融化。
墨渊紧紧的将苏染拥入怀中,头埋在苏染的脖颈处,眼眸复杂一片。
可就在这时,一道愤怒却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墨哥哥,你当我是什么!呜呜呜呜,墨哥哥,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白月儿头顶的大红盖头早就在苏染来的那一刻被她自己掀开。
此刻那精致的妆容已经被哭花了,她此时就如同厉鬼一般狰狞可怖,她走近墨渊身边,扯着墨渊的袖袍。
“墨哥哥,你放开她!”她理所当然的说着,声音中隐隐带着不满的命令。
见墨渊看都不看她一眼,白月儿转身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毒尊,哭诉道:
“爷爷,我要墨哥哥,呜呜呜呜,我要墨哥哥!”说罢,扯着毒尊的衣袖,只恨不得让毒尊现在就过去,将苏染给毒死。
毒尊皱着眉头,冷不丁说道:“皇上,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墨渊看着毒尊,又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苏染,深吸一口气,墨渊漆黑的眼眸柔和似水,带着无尽的爱与疼惜,墨渊紧紧的将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圈得更紧,只恨不能将苏染揉入骨血,
他低头,冰冷的唇瓣贴着苏染的耳际,带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染的耳尖,炙热一片,他低声附在苏染的耳边,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温柔的说道:
“染儿,我爱的永远都只有你一个,永远……”
苏染勾起唇,眼眸里闪烁着喜悦,她想说让墨渊带她离开这里,现在马上就走,可话还未说出,笑容还僵在脸上,却只觉脖颈后一痛,身子瘫软的倒在墨渊的怀中。
看着怀中的女子,墨渊在苏染的额前落下一吻,转身交给了一旁的玉筝。
转身那双漆黑的眼眸恢复一片冰冷死寂。
“带公主下去休息。”说罢,
那漆黑深邃如古井一般眼眸,中闪过一丝不透的黑与残忍。
拾起宫女手中的绸缎,墨渊面无表情的说道。
“继续吧。”
毒尊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安慰了一番白月儿,白月儿这才擦干了眼泪,一脸欣喜的盖上盖头。
“夫妻对拜。”太监的声音响起。
玉筝对着墨渊盈盈一拜,墨渊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却未有动作,太监见墨渊的脸色难看,立刻尖声道:
“送入洞房~”
话音一落,白月儿便被女搀扶着,朝寝宫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苏染已然昏迷着,被玉筝与赶来的白夜带回了灏璟宫……
这一天,有人欢喜有人愁,酒过三巡,众人都散去……
大红绸缎布满整个皇宫,一片喜庆堂皇,
一张大红床榻上一声红衣喜服的白月儿坐在榻上,静静的等着夜深人静烛火熄的时候,只要一番耕耘后,她陛下怀有龙子,而那个时候,什么苏染还不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多久了。
门被从外推开,随后紧紧的关上,白月儿也是第一次行房事,难免有些紧张,只是,一想到对方是墨渊,她便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一双黑色的靴子一步一步的朝着白月儿走来,随后在不远处停下,他扬手,周围的烛火尽数熄灭,白月儿的心不断的跳着。
白月儿眼前一片漆黑,她头上的盖头被人扯去,一双打手粗暴的将白月儿身上的大红衣裳撕开,露出女子的美好与娇羞。
“墨哥哥,你好心急啊。”
白月儿娇羞的低喘着,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上的肆意,感受着他的占有,一瞬疼痛将她覆盖,可白月儿的嘴角却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
爷爷说的果然没错,是个男人便忍不住女子诱人的身躯,墨哥哥亦是如此。
感受着他如饥似渴的啃咬,感受着他一次一次的索要,白月儿那娇媚的低魅声在在这宫殿中回荡了一夜,可那原先还是炫耀一般的魅声,在几个时辰后,变成了祈求声。
可那男子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的凶猛。
直到将白月儿折腾的没了一块好肉,这才放开她,白月儿却也在也支撑不住的睡去。
迷糊中他听到墨渊对他说。
“解药呢。”
白月儿此时哪里还敢违背墨渊的话,只怕再来一次,她便撑不住了,她的身上好疼好疼,尤其是下面已然疼的麻木,
“在那个盒子里。”白月儿有气无力的说着,随后,便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墨渊厌恶的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将不远处的盒子打开,看到里面一个白色小瓷瓶,这才勾起一抹笑容,转身便朝外走去。
而此时,天蒙蒙亮,而这寝宫之中的情形也渐渐的映入眼前,在这寝宫中足足有十来个赤果的男子,他们排成一排,轮流着对已然昏迷的白月儿摧残一遍。
直到天亮时分,这才一个个悄悄的退了下去。
而此时的白月儿已然没了一丝人形,床榻上更是污秽一片。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日天一亮便放晴了,阳光落在苏染恬静的睡颜上,苏染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苏染似是想起了什么,猛的睁开眼眸。
连鞋子都未穿便急急朝外走去,光着脚丫踩在冰冷的雪地上,苏染不断的跑着,却忽然顿住脚步,
“听说,昨日白郡主被皇上临幸了一夜,那声音啊,站在寝宫外都听得到。”
“啧啧,咱们皇上还真是勇猛呢。”
“可不是吗,据说今天早上去看白郡主的婆子看到白郡主那副样子,都吓了一跳。”
扑通一声,苏染跪坐在雪地上,只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片片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