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上药。”
墨枭这人极为霸道,唐朵是他的女人,她的身体只有自己能看。
而且那小东西也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他怎么能让它看唐朵的身体?
墨枭将他拿进来的一罐药膏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对着小女人命令道:“把裤子脱下来,双腿分开。”
唐朵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他这话说的要不要这么引人遐想?
“你要干什么?”唐朵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裤子,目光警惕地看着男人,“相公,不是做媳妇的不想满足你,而是你的生理需求实在是太旺盛了,我太累了,需要休息。”
男人身上无端生出一股阴冷的气息,唐朵越说,男人身上阴冷的气息就越重,唐朵眨巴了两下眼睛,“相公,你生气了?”
“被你诋毁,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
哪里是诋毁,分明就是实话实说。
墨枭抓住小女人的脚腕,用力一拽,唐朵不受控制地跌倒在了床上,脸撞进了棉被里面。
唐朵趴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努力想直起身子来,气哼哼地说:“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那个人是我才对。”
明明是她每天晚上像一条咸鱼一样,被他来回折腾,她都还没嫌弃他放纵过度,这男人还开始生气了,要不要这么傲娇?
男人没理会唐朵的碎碎念,大手将她推到在床上,看似粗鲁的动作实际上并没有用多少力道。
墨枭脱下唐朵的裤子。
屁股一凉,唐朵骤然瞪大了眼睛,本能地开始挣扎。
“黑土,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竟然敢脱老娘的裤子,你这是想霸王硬上勾吗?”
“你敢乱来试试看,信不信我切了你?”
“黑土,我跟你讲,你要是再不管不顾地乱来,老娘就休了你。”
一句接着一句的威胁从唐朵嘴巴里面飙出来,墨枭终于忍不住,啪的一下,男人的大掌打在唐朵的细腰上。
“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上药的,你要是想做点别的事情,我不介意成全你。”
唐朵:“……”
她紧紧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掌柜的本来是上楼来问问他们要不要吃早餐的,结果刚上二楼,脚步就被二楼某个房间飘出来的尖叫声制止住了脚步。
“嗯……痛死了,王八蛋,你就不能轻点?”
“轻点能满足你?”
“那你不能慢点?”
“慢点怕坚持不下去!”
“啊……好痛,你快点上!”
“你刚刚不是还让我慢点?”
“谁知道你弄的怎么这么疼?”
“……”
后面还有很多辣耳朵的话,掌柜的不敢再听下去了,他害怕自己再听下去的话,心脏受不了。
趴在门口的菊花看了掌柜的背影一眼,冷嗤一声。
瞧那点垃圾承受能力,它耳朵都被荼毒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他那么矫情。
就是有点可惜,看不清楚里面的场景。
此时此刻,屋子里面像是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一般。
床上的被子和衣服被唐朵给踹得到处都是,床上的床幔也被拽下来了。
唐朵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小脸酡红地埋在被子里面。
刚刚上药时,在她心里掀起来的波浪还没有归于平静。
而男人则是在洗脸盆里面洗手……
在福临楼里吃过早餐之后,唐朵就抱着菊花出门了。
可能是上了药的缘故,唐朵的走路姿势正常多了。
男人也要跟着唐朵一起出门,却被唐朵给拦下来了。
她倒不是嫌弃男人那张面具,而是觉得,她这张脸就已经够招摇了,要是再加上男人的脸,恐怕京城就又要炸锅了。
而且,男人脸上的面具就是虎岗寨匪首的标志,她可不想走到半路的时候,让男人被官府里的人给抓走。
唐朵前脚刚出门,后脚墨枭也摘掉脸上的面具离开了。
他在这边的事情还有很多,要不是昨晚被小女人气得丢失了理智,他不会那么早现身京城。
现在小女人出门了,他也应该趁这个空档将该办的事情去办一下。
……
唐朵抱着菊花先去了澜衣阁。
前天给大掌柜试用了一下牙膏,也不知道他觉得效果如何。
唐朵对自己制作的东西有信心,但是也要跟大掌柜核实一下数量。
本来她是打算昨天来澜衣阁询问,然后等男人来了就启程离开。
却没想到,这男人一来,她的行程反倒给耽搁下来了。
大掌柜也以为唐朵昨天会来,所以特意在澜衣阁里等了她一天。
结果没有等到唐朵,却等来了墨枭的人。
主要是告诉他,唐朵昨天不会来澜衣阁。
本以为唐朵今天也不会来,所以大掌柜一早就出门收账去了。
唐朵扑了个空。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掌柜需要把京城所有澜衣阁分店的账本都收过来,可能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行。”
“这样啊!”唐朵说:“那我先离开,等大掌柜回来,你告诉他,我明天再来。”
“好的,唐夫人。”
小厮恭敬地送唐朵离开。
从澜衣阁里出来,天色还早。
她现在还不想回客栈,而且逛街的话,要两个人逛才有意思。
“宿主,你现在正好有时间,不如我们去云南王府看看吧!”
“好啊,可惜我不认识路。”
“我认识路,我带你去。”
系统里面有导航,早在系统给唐朵下达任务的时候,菊花就把云南王府的地形给摸清楚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在路上,菊花给唐朵科普了一下云南王的事情。
云南王是世袭的外姓王爷,虽然不是皇家的人,但云南王的势力一点也不小。
第一任云南王为东渭国打下了这锦绣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第二人云南王曾任摄政王,辅佐年幼的皇帝上位。
皇帝上位之后,云南王随着就辞去了摄政王的官职,做了一个闲散王爷。
正是因为云南王识时务,故而一直被皇帝尊敬对待,朝廷上的文武大臣对云南王也是只有褒没有贬。这些年,虽然云南王不再朝廷上出现了,但是他的威望始终没有掉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