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她已经想尽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逃离,然而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发现,早已经麻木了。
可是心中还是有一段声音在不断的告诉她,她必须离开这儿!她不能留在这里!
可是军营之中守卫森严,根本就无法逃离,再加上,昨日……她死心了!
反正这身子已经脏了,还不如……至少这样能够让他们放松警惕,以后也好方便自己逃出去!
如此想着,心中的厌恶渐渐少了几分,看向吴将军的眼中不由得浮现了一丝不屑。
再骁勇的男人又怎么样,在床上他们还不是一幅德行!
很快,里面便想起了一阵暧昧的声响,守在门口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僚的浮现了一抹暧昧的笑意。
凌国。
慕容锦站在刘辰天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不满的笑意,冲着刘辰天道,“父皇!有何吩咐?”
今日他本想着早日回去陪着容寻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他才刚刚踏出宫门口,却被徐公公给叫住了,徐公公一来,他便知道,今日恐怕想要早日回去只怕是有些困难了!
所以,看向皇上刘辰天的眼神就不怎么好看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陪过寻儿了!
今日好不容易没有公务缠身,却被父皇给叫住了!
刘辰天见此,眼中不由得浮现了一抹狡猾的笑意,他怎么会不知道慕容锦的心思!这可是他的儿子呢!
虽然慕容锦这段时间确实是有些繁忙,可是这件事情却又不得不让他亲自处理,旋即,看向慕容锦的眼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丝无奈之色。
不过这件事情若是他们能够处理好的话,倒是可以有时间闲游一段时间,相信他会满意的。
旋即意味深长的看了慕容锦一眼,眼中带着柔和的笑意。
“再过几日便是楚皇的生辰,你们去一趟吧!”
这个你们不言而喻指的是他与容寻了!
闻此,慕容锦的眼中划过一抹深思,以往他国的国宴,派一个使臣带上厚礼前去不就可以了吗?
那么父皇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寻儿前去?这不是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
难道……?
“父皇!这次前去可是还有什么其他的要事?”
以父皇的心思,绝对不可能会让自己带着寻儿前去,除非是有什么事是非得她来处理的!
刘辰天闻此,眼中顿时拂过一抹赞赏!
不愧是他看中的太子!
确实!若是放在从前,楚皇的生日,直接派个使臣过去就可以了,毕竟他们与楚国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
但是表面的功夫却又是另一会儿事儿!所以派过一个使臣过去已经是可以了!
不过这次的情况却是有些不一样。
凌国盛产瓷器,可以说凌国的瓷器可是一绝!瓷器的销量却是让人不由得赞叹!
可是楚国在凌国的北边,他们的瓷器买卖为了避免与楚国的摩擦,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往着南方的方向输送。
可是那样耗费的物资实在是有些大!
这不,有一位专门负责瓷器销量的大臣终于提出了意见,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赞同的!
所以这次才会让慕容锦和容寻跑一趟!
本来他想的是让锦儿一人前去,可是想到慕容锦只怕会有些不满,所以这才让容寻跟上,毕竟历来的宴会,有个女人陪着,还能达到不同的效果!
而且,对于容寻这个媳妇儿,他是由心的感到满意。
而且容寻知书达理,有一定的能力!若是她能够陪着锦儿前去,只怕事情会事半功倍!
如此想着,心中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锦儿的这个妻子,确实是选的不错!
有这样一个女人就在锦儿的身边,日后就算是百年归去,他也会安心不少啊!
旋即,冲着慕容锦道,“这次前往楚国确实是有一道要事!……可听明白了?”
慕容锦闻此,眼中顿时浮现了一抹凝重,这件事儿确实是有些难办,毕竟楚国与凌国的关系确实是有些急急可危!
如此想着,心中越发的有些凝重了!不过很快心中便有了决断!
这件事情确实是十分的重要,凌国的瓷器一向走的是南方,路途遥远不说,光是人力物力就要消耗不少!
而且,在路途中瓷器的损耗也是有些严重,若是可以开通北方的道路,他想一定可以减少不少的损失。
毕竟这可关系到国库!
“父皇!……”
话还未说出,便被刘辰天抬手打断了!
“朕知道你的顾虑,此次前往楚国,一切有你自己决定。”
这话便是说明他不会管慕容锦在楚国的动作,无论他说出怎么样的条件,只要他可以拿回通过楚国的权利!
当然,慕容锦登上太子之位也有不少的时间了,也该是让各国见识一下他凌国的太子了。
他相信慕容锦,他的锦儿不会让他失望的!北方的通商权利一定能够拿回来的,毕竟还有容寻在呢!
有他们两个,拿到通过楚国的通商权利,他相信不是什么难事儿。
不过,若是换作了旁人,那就有些不一样了!
如此想着,心中对于慕容锦与容寻两人越发的满意起来。
交凌国的江山见到两人的手上他也没有丝毫的顾虑了。
然而此时的慕容锦闻言,眼中顿时浮现了一抹感动,这是为了刘辰天的信任而至。
顿时,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自信的笑意,“是!”
既然父皇如此的信任他,他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
这楚国的通商权利他要定了!眼中不由得浮现了一抹坚定!
见慕容锦如此,刘辰天的眼中不由得浮现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
太子府中,容寻此时正站在院中的桂花树下,伸出玉指将树上的桂花一一的收入篮子中,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一旁的云琴站在一旁,手提着篮子,看看着树下的容寻眼中不由得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容寻看着篮子中的桂花,感觉也有些差不多了,也便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