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可都是男人,军妓也都是犯了大错的女犯,少的可怜,就在妙珍被送来之后,可是成了稀罕物,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可是起码是女人啊。
整个军营都震动了,所有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等着释放一下自己的压抑。
而妙珍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么多男子的侵犯,妙珍好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若是她本本分分的做她的丫鬟,又怎么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她好后悔,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泪顺着脸颊滑落,有悔恨更多的是屈辱与痛苦。
妙珍试图咬舌自尽,结果被人发现制止了,更是在她的口中塞上了一块不知是谁掉落的袜子,那味道呛的妙珍恶心欲呕。
她想挣扎,可是却逃不开这么多男人的钳制,最后只有认命,任凭他们予取予求,三天整整三天的时间,妙珍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地狱之中,她无力的躺在那里,泪干了,心死了,她知道自己这回不用寻死就可以很快的就死去了。
他们将她就好像破布一般被丢弃在这里,偶尔还会有人过来不管她死活的发泄。
就在第四天太阳没有出来的时候,妙珍死了,带着无尽的悔意与怨恨死去了。
对于这种情况军营中的处理方式就是挖个坑将她埋了,没有人会为这样一个生命的凋零而哀凄,因为这是她罪有应得,没有大罪怎么会被充作军妓。
李媚不经意间听见丫鬟们闲聊的时候说妙珍死了,那些话语不堪入耳,不过她听后却是觉得异常痛快。
她的男人已经有两个女人跟着分享了,没想到一个小丫鬟还自不量力的想要插上一腿,被男人玩死也算是活该。
李媚好好的警告了手下的丫鬟,叫她们安分守己,若是被她发现谁有些不敢有的心思,没有她好果子吃。
而妙珍的死也警告了丫鬟们,让她们一个个都记住安分守己的干活没坏处。
这日李媚带着丫鬟在花园中闲逛,正好碰上了许久不出东苑的林月如。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两人相看不顺眼,林月如不禁嘲讽道。
“本妃这几日在东苑抄袭经书,不想今日一出来就听见丫鬟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真是没想到啊,李夫人差点儿就被自己的丫鬟给钻了空子。”
李媚听了林月如的话,顿时气的炸了肺,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只想着呈一时口舌之快的说道。
“就算被丫鬟钻了空子,那也是我丫鬟的本事,王妃如此端庄大方都无法进的王爷的身前,竟然连我的丫鬟都不如,真是不知道谁更可笑啊。”
“我是不如你的丫鬟,不知道你丫鬟做出如此丢人之事,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真是哟很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林月如不甘示弱的回嘴道。
“你说谁呢,谁是上梁,谁是下梁?”李媚气愤的捂着肚子质问道,捂肚子基本上是怀孕女人的惯性动作。
林月如看着李媚双手捂着那微微显露一点儿肚子的矫情劲儿,看着就觉得厌恶,不知道自己的肚子中到底有没有孩子,她都快急死了。
这些日子她潜心在院子中抄袭佛经就是希望佛祖保佑,能够让自己怀上了一男半女。
“说谁谁明白,这点智商都没有,你还真是蠢钝如猪啊。”林月如说完转身就带着玲珑回去了。
李媚看着林月如那高傲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脚,“不要嚣张的太久,早晚王妃的位子会是我的。”
李媚恨恨的说道,然后让身边的丫鬟搀扶着回去休息了。
傅云修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云溪下落的事情,就算他整日呆在梅园之中借酒消愁,可是却命令惊玄发动所有的人力去寻找了。
这厢,云溪每日都生活在想念亲人的思念中,郁郁寡欢,就是对着柳明风笑也不是发自真心的笑意。
看着这样的云溪柳明风心疼着,他几次要她离开,都被她拒绝了,柳明枫知道一定是皇上那个老不死的要挟云溪了。
不然云溪也不会这般谨慎小心地隐藏自己的身份。
惊玄之前带着人将大昭城已经翻了个遍了,都没有云溪的下落,如今寻找范围已经扩大到了京城的百里之外,凡是听见有女子带着受伤男子离开的线索都派人追踪过去。
可是追查到最后,发现都说不是云溪本人。
云溪一直深居简出,这日突然想着要给孩子买些布料做些小衣裳,想着不过是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应该不会那么赶寸劲儿的就被傅云修的人给发现。
“明风,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出去买些布料,闲来无事给孩子做些小衣服打发时间。”云溪想好后就跟柳明风知会一声的说道。
柳明风听后觉得很不放心,万一皇上发现她们的行踪要是对她痛下杀手怎么办,如今他现在的伤都已经结痂了,不妨碍行走,他们已经在这里闷了大半个月了,既然她要出去他便陪着,就是有危险也能够第一时间保护她。
“我和你一起去吧。”柳明风说道。
“哎呦,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这里我熟悉的很,难道还能走丢了不成,万一你伤口裂开怎么办?放心只要我小心一些不会有人发现我的。”云溪恨不得拍着胸脯打着保票说道。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尽管柳明风还是不放心,可是他还是很了解云溪的性格的,就不再坚持。
云溪梳了一个普通妇人的发髻,穿着粗布衣裙裹住一个布满补丁的披风,远远看去哪里还有王府中宠妃的富贵端庄,反而是普通的农家妇人。
云溪相信自己这打扮就是傅云修和自己擦肩而过都不会认出自己来。
如今惊玄白天四处的寻找着云溪的下落,晚上再去梅园中保护傅云修,看着傅云修那颓废一蹶不振的样子,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希望能够尽快的找到云溪让两个人重逢。
惊玄如往常一般的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忽然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远远看去那妇人也是一个孕妇而且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尽管是遮掩在一个破旧不堪的披风中,可是他任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也许是自从云溪失踪后,惊玄习惯了看见孕妇就想上前一探究竟,如今明明觉得那人并不是云溪,可是还是不死心的悄悄跟上前去亲眼证实她是不是云溪。
惊玄一路的尾随着云溪的走着,云溪买好了布料就往回走,还暗自庆幸着幸好没有遇上熟人,殊不知惊玄正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
云溪拿着布料往回走着,忽然看见一个卖拨浪鼓的小摊,曾几何时她曾幻想过河傅云修一起拿着拨浪鼓哄着刚刚出生的孩子的情景,可是如今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了,她还是要为她的孩子买一个拨浪鼓自己去完成这件事情。
“老板,这个拨浪鼓多少钱?”云溪问道。
惊玄功夫了得,即使距离云溪有一段距离,而且大街上喧闹非凡,可是他仍然能够清晰的听见云溪声音,一刹那不禁挑起了唇角,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云溪就是将自己伪装的多么成功,可是他的声音却是不能够掩饰的。
惊玄还真是庆幸自己自己这大半个月养成的见到孕妇就跟踪的习惯,不然就这样和云溪擦肩而过了。
云溪付了钱就拿着拨浪鼓回去了。
惊玄依旧跟踪着她,他要看看她这大半个月的藏身之处,只有确定好了她的位置,才能够给傅云修发信号。
省的不小心打草惊蛇云溪在包袱款款带着肚子上那个日渐明显的大球逃之夭夭。
惊玄一路尾随着云溪跟着她来到了她藏身的地方,惊玄不禁叫屈,这女人太聪明了也不是件好事,这不明明云溪就在大昭城内,可是他将大昭城翻了好几遍都找不到她,原来她躲在这距离王府不远的地方。
确定了云溪的位置,惊玄从怀中掏出十二颗信号弹朝着空中放去,古有皇上十二道金牌召唤大将,现有惊玄十二个信号弹告诉傅云修消息。
这信号弹是只有特殊事件的时候才可以用的,而且连着放了十二颗,不会被人怀疑,只会当作年关将近有人放炮玩耍。
傅云修坐在梅园之中,就在第一课信号弹升上天空的时候他就瞬间清醒了,这个时候能够用这个信号弹传递消息,莫非是找到了云溪。
紧接着天上有出现了十一颗信号弹,傅云修敢确定一定是惊玄找到了云溪,按照信号弹的远近来看,云溪就在这大昭城里,傅云修顾不得此时身上邋遢的样子,直接从窗子跳出就朝着信号弹的方向而去。
他见到她一定要问问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还要留下那么决绝的话,这是出自她真心还是被人所迫,若是有人强迫她离开自己,被他知道是谁,他定要那人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