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也不要做这样的女人!
沈如意目光中爆发出一阵坚决,她站起身来,转身,从房间的保险箱里拿出了自己的房产证。这套两室一厅是她的亲生爸爸留给她的。爸爸去世后,妈妈就带着她,改嫁给了沈纪风的爸爸。
也是自那之后,沈如意一直被沈纪风所拖累,沈纪风每犯一次错,都要沈如意来帮他摆平。
沈如意拿起房产证,打算找家中介公司,把房子给卖了。再把换得的钱帮弟弟摆平,剩下的就还给庄子孝。
可是,还不等握着房产证的沈如意走出出租屋子的楼道,手里的手机暮然就响了起来。
低头一看,是弟弟的电话。
沈如意皱眉接起:“还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弟弟分外激动:“姐、姐,三十万块钱有着落了!”
沈如意一愣:“你哪来的钱?”
沈纪风道:“刚才我接到了一个男人的电话,说是他愿意资助我们三十万,但是我们要去龙鼎别墅湾亲自拿。”
沈如意更加疑惑了:“一个男人的电话?什么男人?你认识他吗?”
沈纪风道:“不认识……但是他说……”
沈如意打断了他:“应该是骗子吧。天底下哪里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
怎料沈纪风却说:“不会的,姐,他不是骗子。而且我都答应他了……我们就去看看吧,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快来,我们一起去。”
沈如意走到楼梯间的窗户边,从窗户望下去,果然看到沈纪风已经在楼下等着自己。沈如意想了想,也只好先下楼再说。
可怎料,沈如意才刚走出楼道口,突然便觉身侧有一阵白色的粉末冲着自己撒来。猝不及防间,沈如意吸入了大量的白色粉末,下一刻,一阵及其强烈的眩晕感猛然向她袭来,沈如意终是闭上眼,身体直直地向下倒去。
只是在昏迷前的一瞬,沈如意似看到了满脸尴尬的沈纪风的脸。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如意感到身体非常酸痛,甚至于她想要微微动一动自己的身体,都会有一股酸软袭来。努力睁开眼来,怎料印入眼帘的,竟是一处装修得异常豪华的房间。
头顶的吊顶是印第安复古花纹,中央悬挂着一盏异常巨大的欧式复古水晶灯,房间四周的壁画亦是色彩浓烈,挂满了十九世纪欧洲时期的文艺复兴画作,整个房间透着强烈的艺术感。
可让沈如意害怕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此时,竟是浑身全裸,一丝不挂得躺在了床上!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上还被绑上了绳索,两只大腿被分别绑在了床沿的两侧,两只手也被固定在了自己的头顶,竟是半分都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就这般毫无遮掩得暴露在空气里,这份浓浓的羞耻感足够让沈如意羞愧而死,可偏偏她却根本就无法动弹一分一毫!
慌张、惊骇、惶恐……各种情绪朝沈如意扑面而来,而就在沈如意惊慌失措的现在,就听房间的房门被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门外踏入。
沈如意想要放声尖叫,可她仅存的尊严却又在心中反复对自己说:沈如意!你要坚强!不能求饶!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她敌视的目光向着进入房间的这人望去,可在看清来人长相时,却一愣。——这人,竟是和她一起掉入泳池的那个男人!
沈如意努力不表现出自己的害怕,怒声道:“你放开我!”
季世顶着板寸头,狭长眼睛眯起,唇角亦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依旧穿着运动服,不过这一套是粉红色的,更加衬托得这人俊美无双。
他定定得盯着她,挑唇,走到床边,伸出手去,附上了沈如意洁白莹润的小腿。
沈如意惊骇道:“你想做什么?”
季世唇边笑得暧昧,他弯眼看着她:“我想做什么,你应该清楚。”
沈如意脸色涨得通红,那双水润的眸子此时满是羞耻与羞愧,精致的小脸更是满是怒意,因发怒而涨红的脸颊瞧上去却更加娇艳。
季世挑唇,从她饱满可爱的脚踝开始,视线一路向上,将她浑身都注视了个遍。
沈如意别开眼去,哑着声音哽声道:“别看……求你……”
季世满足得笑了起来,声音中还夹着一丝兴味:“哦?你要求我?”
沈如意深呼吸:“是,求你!”
季世满含深意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却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手机,而后打开照相,对着此时的沈如意‘噼啪噼啪’得拍了一大堆照片……
沈如意听到声音,瞬间重新看向他,浑身因屈辱而剧烈颤抖起来,她颤声道:“你在做什么?!”
季世扬了扬手中的手机,笑得意味深长之极:“你的裸照在我手中,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说罢,季世走到沈如意床头,弯腰,对着沈如意的嘴唇印下一个重重的吻。
季世依旧眯着眼,漂亮的眼中满是对沈如意的惊艳与占有欲。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她:“你可是我发现的璞玉。我要你成为我的人,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一切,不然,你该知道后果。”
沈如意眼中爆发出害怕,她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傻子。
季世伸手揉上了她的脸颊,微凉的手指在如意的脸上游走,最后,手掌停在了她的眼前。
他把手掌盖在如意的眼睛上,冷笑道:“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能露出这种害怕的情绪呢。记住,你是我的宝贝,我要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沈如意更加惊骇,——这人,难道是个精神患者吗?
季世却仿若看穿了沈如意的想法一般,他把手掌从她的眼中移开,转而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四眼相对。他轻笑道:“我没有神经病,我只是……喜欢收集宝贝。”
沈如意定定得望着他眼底的渴望,只觉得,浑身如置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