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揍到起不来的几人:欺负?这叫欺负吗?这是单方面的找虐而且还被屠杀了好不好?
在他的地盘上被欺负了,而且看起来还不是一次两次,虽然原本不想怎么管这个丫头,但是到底是托付给他了,要是真的出了些什么事情也不好,至少要等她度过这高中三年。
至于是谁,这一点当然是不用问了,他有的是办法知道。
白梨玥进屋换好一身简单的运动装再次坐进车中,就看见言旌朔微微沉着眸子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不由得微微奇怪的挑眉,坐好,车子已经开动。
言旌朔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少女。
少女继承了白家的良好基因,长得十分精致,那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的小脸半隐在烟青色的柔软微卷的发丝之中,发丝之中一枚银白色的泛着光芒的宝石耳钉若隐若现,这个发丝的颜色十分奇妙,衬着那白皙的肤色,让那张本来是乖巧的小脸硬生生染上一丝张扬,肆意的很。
那涂着暗色系指甲油的手抬起将发丝往后拨弄了一下,整张脸平静的不行,没有兴奋激动,也没有厌恶抗拒。
言旌朔突然就有些看不透她,毕竟这个反应太过于平静,完全不像是他印象之中那个敏感任性却又愚蠢的白梨玥。
不是没有注意到言旌朔打量的目光,白梨玥看着窗外没有回应,没有任何的期待,所以也就没有情绪,理所当然。
你用什么样子的态度去对待别人,别人自然拿什么样子的态度对待你一个道理,在原主的记忆之中原主父母的存在感还没有原主家里的一个保姆存在感高,既然常年漠然以对,不亲近自然正常。
言旌朔带白梨玥来到的是一家看起来十分中国风的餐厅,两人一个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一身宽松的运动服,与周围的屏风中国结一类的东西格格不入,不过还好周围进来的人大多都是这么个感觉。
言旌朔直接带着白梨玥上了楼,在一扇古典的推拉木门之后,两个人坐在里面,听见动静望了过来。
白父白泉看起来十分年轻,眉眸之间都是一片严肃之色,相比之下白母常薇看起来要好相处的多,她的面孔有五分与白梨玥相像,但是也是一身干练的白色职业套装,虽然笑的很温柔,但是还是能够感受到她眼底隐藏着的纵横商场时候的凌厉。
见到白梨玥进来,常薇站起身来,显得稍微有些不知所措,“梨玥啊。”
“母亲。”白梨玥微微点头,然后又看向看起来微微僵硬的白泉,“父亲。”
“恩。”白泉心中有些讶异,毕竟以前的时候与这个女儿相处都是不欢而散,今天却是怎么了,但是没有细想,看着眼前少女的形象,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个小姑娘,高中学生,染什么头发,涂什么指甲,你觉得特别美……”
“老白。”一听这话常薇面容一僵,低声唤了一声,白泉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