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救人(1/1)

三人正在紧张兮兮的时候,来人已经到了门口,董倚岚正密切的盯着门口,思量着接下里的应对之策,却不想身子忽地被人猛拖一把,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对上钟翊逐渐放大的俊美容颜。

董倚岚心里一紧,本能的挣扎起来,却被钟翊用力的一把揽在怀里,根本就是动弹不得,董倚岚想要用胳膊狠狠的抵住钟翊向自己靠近的身体,这钟翊似乎早已看出她的心思,手刚抬起来,便被他抢先一步,一把握在手中。反剪在董倚岚身后,手上顺势一个用力,董倚岚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子更是与钟翊紧紧的贴在一起。

“混蛋……”董倚岚面色涨红,一句话还没骂出口,便被钟翊深深的一吻狠狠的堵的死死的。

董倚岚拼命挣扎,可无奈手脚都被钟翊死死的压住,身子也是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不用看,董倚岚已经能够想象的出自己此刻的狼狈屈辱,顿时便是羞愤欲死。

此刻,厅堂的大门被大力推开,虽然看不太真切,却是依旧能敏感的感觉到进来了不少人。

来人显然也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几十号人竟然都是惊讶着没有开口,跟在后面的马掌柜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带着两个小厮拼命挤了进来,却也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钟世子……怎的如此这般的轻浮无礼,今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这般,往后小姐清誉岂非全然毁掉了。

二人似乎终于是注意到了眼前的动静,钟世子抬起头来,只冷撇了眼前呆若木鸡的首领一眼,只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这东都王府的府兵素来知道这位世子爷一向风流倜傥,眼下自己触了他的霉头,自是明白自己此刻依旧是进退两难,还在苦思对策,没想到被如此当头一喝,顿时便是回过神儿来,哪还敢细看,忙急急的退了出去。

马掌柜也是忙低下头,急匆匆而去,一行人刚刚出了院门,董倚岚便是恼恨的抬起头,挥手便是朝钟翊脸上狠狠的扇了过去,却是被钟翊轻松的一把截住,笑道:“怎的,这就恼羞成怒了,要打本公子耳光,还得多练几年。”

董倚岚狠狠的收i回手:“你……无耻之徒。”

钟翊却是并不生气,只含笑的对屏风后面道:“赵将军,已经无碍了。”

董倚岚狠狠的一跺脚,脚步凌乱的奔出房门。

赵蒙自屏风后面缓缓步了出来,蹙眉凝望着董倚岚远去的背影,只是深叹口气:“倒是我连累公子与董姑娘了。”

钟翊却是道:“将军客气了,今日之事,翊既然已经插手,便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况且今日之事,实在蹊跷,此地看来已经被人盯上了,将军还是早日离去吧。”

赵蒙拱手一礼:“公子今日之恩,赵蒙记下了。来日……”

钟翊却是打断他的话,抬眸道:“今日之事,翊与将军最好还是忘却的好,来日之事,又有谁能够说的清楚。”

赵蒙闻言眸色懵懂,却是也不知道如何答话。

钟翊却是侧脸望着赵蒙的脸,缓缓的叹了口气:“东都与木侯爷之间的旧怨,又岂是如此容易就能说的清楚的,只是,翊心里敬重将军,不希望将军如此这般的被人计算。他日再见,我与将军都无须记得此事。”

“在下明白。”赵蒙舒了口气,拱手行礼之后,快步而去。

钟翊则是一路出门,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正在和红绸兀自发着脾气的董倚岚,见他还有脸找上门来,董倚岚一肚子的火气,红绸忙着出门而去。

钟翊走上前去,董倚岚回过头去,狠狠地挥起手上的雪链,朝钟翊身上招呼起来,岂料此番钟翊却是不避不闪,任由浑身带刺的雪链朝自己直刺过来,董倚岚心头一惊,忙急急的收了链子,链子的毛刺还是险险的划破了钟翊的左臂:“你为何这次又不闪避了。”

钟翊却是面色不变,依旧含笑的反问道:“我为何要躲。”

董倚岚狠狠的收回雪链,一屁股坐了下来:“你竟敢忤逆你的父亲。”

钟翊也是从容的在对面坐了下来:“我并非是想忤逆我的父亲,只不过,我不想你因此受到连累。”

“还真是没看出来,世子竟然会对倚岚如此好心。”董倚岚冷哼一声,气鼓鼓的喝了口茶。

钟翊却是拨弄着手中的茶盏,望着董倚岚的脸,道:“父亲究竟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却知道,若是父亲在此地搜到他想要找寻的人,便是母亲出面,你的马场也必然损失不小,我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

见她不说话,钟翊抿了口茶,接着道:“折腾了这一日,你也该是累了,早点歇息吧。”

言毕站起身来,走向门口,临出门,又回过头道:“姑娘放心,今日之事,翊自会负责到底。”

东都王府里头,东都王见这么大阵势,竟然是一无所获,心中很是窝火,眼前的几个首领无功而返,也是战战兢兢。

良久,东都王厌烦的一挥手,众人才忙着出了房门。

烦躁的东都王穿过花园,却远远的瞧见钟翊正从外面匆忙而回,当即头顶便是火气一冒,加快脚步截了去路:“孽障,你给为父站住。”

钟翊却是目光冷冷的瞥向一旁,懒洋洋的道:“父亲有什么吩咐吗。”

东都王闻言冷哼一声,怒视着他的脸,怒其不争的呵斥道:“老大不小了,还是整日里一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模样,只知道到处惹是生非,你可还知道自己的身份。”

钟翊闻言却是满不在乎:“我是什么身份,自然清楚,哪有如何,王爷春秋正盛,这东都大小事务,自有王爷担当,与我何干。”

“混账。”东都王气恼的一甩袖子,脸上的胡子都是连连发抖,“为父问你,今日你都去哪里厮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