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於栋把巴掌大的小猫送到任蝶兰俯身过来的怀里,齐於栋就轻易地看见女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样子,喉头发紧。
而任蝶兰完全不自知的欣喜过旺。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二哥,你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心思,每一次给我带的礼物都是我心里所想,正想要的。二哥你难道会读心术吗?你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吗?”
齐於栋内心的异样一波一波的泛过来。
他哪里会什么读心术,唯一会读的不过是你一个人的心而已,只不过是格外的留意你看过的,你喜欢的,甚至是你看上一眼的东西,都记在心里。
长此以往下去,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喜欢和讨厌,怎么可能猜不透你的心思。
每次送你想要的礼物,不过是想要这种喜欢能在你的心里多更多一点的空间而已,只不过是想要你的心里被满满的装下的全是他而已。
任蝶兰已经抱着怀里的小猫,喜欢的不成样子,那枚还放在口袋里的戒指还没有送出去,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面对女人穿着睡衣在身前的样子,轻易地就能让他浮想联翩,防止自己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站起身来。
“我还有事,礼物送到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任蝶兰的脸上因为这只小猫的关系,已经褪去了刚刚苦恼的阴霾。
抱着小猫站在大厅显眼的位置跟齐於栋告别。
“谢谢你二哥,没有你我的生活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我的生活因为二哥变得很美丽。”
齐於栋站在宅院中央,阳光照下来,透过玻璃窗照在女人的脸上,身上。
齐於栋深吸了一口气,不禁警告出声。
“下次不准穿睡衣出现在我面前。”说完又觉得不对,“以后,不许穿睡衣出现在任何男人面前,现在赶紧回去,给我换衣服。”
看着齐於栋走远的身影,任蝶兰愣愣的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穿睡衣的样子,不禁暗自嘀咕。
“也没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穿睡衣,睡衣在家里穿不是很正常吗?”
这样说着,还是抱着小猫乖乖的上楼去换衣服了。
齐於栋的车直接往邻市开去。
推开门的那一刻,不禁挑了一下眉毛。
房间里只有项羽裔一个人,正在看那一叠厚厚的资料,声音很轻,房间环境还不错,就听见一个声音。
“待在门口做什么,什么时候来的?”
齐於栋这才知道,项羽裔早就知道他来了,走进来。
“还以为能见到什么别样的风景,比如活春宫之类的,没想到什么都没有,你这个样子真的没什么看透。”
项羽裔闻言,头在那爹资料上抬也没抬一下的。
“去过任家了?”
齐於栋吃惊的看看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项羽裔轻描淡写,“回来的当晚见了我,项家跟任家订婚的事情,你需要两天的时间来消化和做出对策,今天正好第三天,不见过她怎么肯安心,再有就是……..”
项羽裔抬起头来,用拿着笔的手指着齐於栋的身上。
“你的身上,还带着任蝶兰身上的味道,你们发生什么了?”
齐於栋懊恼他的行为和思想被项羽裔猜的丝毫没错,他拿起自己的外套的一角,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上面果然带着任蝶兰身上的味道。那是在厨房的时候,任蝶兰主动报上来的结果。
可是距离这么远,味道根本没有那么浓郁。
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不是狗鼻子?怎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闻得到?”齐於栋怀疑抱怨,在他的身上,项羽裔安插了耳线。
“忘了以前我是做什么的了?”
齐於栋气馁,忘了之前他是陆军陆战队的中将了,这点小伎俩简直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怎么会察觉不出来。
他的身上本就带着这敏感的基因。
“我做什么怎么了?是你说的,你负责伤人,我负责收心的,我即便是做点什么也是因该的。”
“是吗?”项羽裔的语调轻佻,“别忘了,她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你要对她做点什么,最好经过我的同意,不然我弄你一个身败名裂。”
齐於栋气结。
“你!”很不能一拳头直接打在男人的脸上。怎么处处都被男人踩一脚的感觉。
“说吧,怎么会突然过来?”
项羽裔已经把资料都看完了,伸展了一下身子,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齐於栋。
齐於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还能为什么,你都受伤了,难道我不应该过来看看吗?”
目光就在项羽裔的身上四处搜索着伤口。
项羽裔只是轻轻地看了齐於栋一眼,“不只是看看伤口这么简单吧?”然后把胸口位置的伤口漏出来给他看看。
齐於栋凑近了,目光紧紧的打在那包扎的伤口上。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下这么狠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发出来伴奏的声音亮出来。
“当当当当…….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两个正在病床上看伤口的男人回眸,齐於栋的眼睛就睁大了。
睁大的原因不是因为看见了门口出现了美女,而是站在门口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器物,正高高的举国头顶,还一副邀功的样子,满面春风的样子。
项羽裔的脸就黑下来。
萧璟荷现在手里拿着的正是医院里专门为男病患准备的接尿的尿桶,那外形的形状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
齐於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而现在站在门口的萧璟荷,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只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尤其还是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伏在项羽裔的身上,这姿势看起来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萧璟荷的手里还举着器物,眼睛眨了眨才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
“你,你们继续,我,就当我没来,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捂了脸,转身就走。
内心里的想法早已经癫狂,怪不得女朋友一直不肯出面,原来他好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