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可以共处的相对密闭的空间里,因为身边这个女人,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为什么……..”

女人酒后的呓语,已经翻转过身子面对着项羽裔躺着,那唇瓣因为喝酒了的缘故,变得更加的红润饱满,看起来十分诱人。

项羽裔的拳头就在身侧攥紧了。

什么为什么?

项羽裔启动车子,向着之前的酒店开过去。

到了酒店,项羽裔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罩在女人的身上,才将女人抱起来。

女人在项羽裔的怀里动弹,项羽裔还以为睡醒了,不想女人只不过是寻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她睡着了都是这么毫无防备心的?

还是说只在他面前这样?

想到这些,项羽裔的内心是一阵发紧,回了房间,还没等项羽裔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女人已经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着项羽裔。

那酒态迷人,这样近的距离,项羽裔是克服着身体上早已经升起来的异样的,极力的压制着。

女人的双臂就攀在项羽裔的肩膀上。

“为什么?”

吐气如兰,模糊的却又清晰的传递在项羽裔的耳朵里,项羽裔只觉得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是发紧的,喑哑着声音。

“什么为什么?”

女人现在完全意识不到她自己行为是多么的危险,放肆的将双臂缠绕在项羽裔的脖颈上,那声音更是没有平常的骄横,倒是显得几分柔弱的。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帮我?………”

项羽裔心里动容,难道这个女人明白了?

似乎还不算是太笨,总是明白了。

“你觉得是为什么?”项羽裔突然有了跟这个女人猜闷的兴趣。

萧璟荷的脑袋现在是醉的,那些清醒着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在这种时候又怎么能想得清楚呢?只是凭着自己对项羽裔的认知。

“一定是有什么对不对?”萧璟荷的手指就放在男人的唇上,“对不对?你一定……..是……..对我有所图,对不对?”

项羽裔浅笑,就着那放在唇瓣上柔软的手指开口。

“那我图你什么?”

萧璟荷就从男人的怀里挣脱下来,晃晃荡荡的扑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很是大声的开口。

“我没钱的,你也看见了,我没钱的,我没你想要的东西的,你不用……..不用帮我,我…….不需要的,我,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扛的。根本不需要。”

女人翻了个身,将杯子裹在身上,将降说完睡过去了。

男人脸上的线条是冷硬的,看着女人的目光也是冷硬的,阴沉下来目光和瞳孔,在下一秒放开,慢慢走到床前,看着已经睡熟的女人的脸。

声音低沉的在空气中流转。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我图的……..”

声音突然顿住,他到底图这个女人什么?

她的身体吗?像是这样年轻的充满诱惑的身体,他出去十分钟内可以带回来很多,那又是为什么,呵…….一种陌生的感觉。

从昨晚到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理解的,不,应该说从追到这座城市来开始,就已经变得不再像他自己了。

有种冥冥之中又陌生的答案,已经在他的脑袋里形成,可是他不相信。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他的世界从来都是分成想要的和不想要的,得到的和毁灭的。

那么现在这个女人,即不在他想要和不想要的范围内,又超脱得到和毁灭。

她似乎从来都不再他的界限内。

此时在女人的梦里,又来到那一大片桃林,桃花早已经纷纷落尽,地上粉嫩一大片,她正蹦跶着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吃桃花片。

一片,两片,不错,挺好吃的,比草好吃,甜甜的。

嗯,这一大片林子,可是吃到很远的时间。

嗯?

怎么还有别的兔子?

别的兔子,黑的,白的,花的,也来吃花瓣了,眼看着这片桃林就被吃光了。

“这是我的,你们不能吃了,这是我的地盘,这也是我先发现的,就是我的,你们不能吃,你们去找别的桃林吧。”

本来正在猛吃的兔子们听她这话,一起回过头瞪着他。

“谁说这是你的?嗯?”无比粗犷的声音,单是这样听着就吓死她了,这一听就是一个坏兔子,没想到兔子也不全是善良的。

兔子们不吃了,直接都冲着她来了,那样子不想是吃草的,而是吃兔子的。

刚想跑,怎奈被吃成了一直圆滚滚的球,已经跑不动了,眼看就要被吃掉了,转身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抬头一看。

不是墙壁,而是一头威风凛凛的大狮子,大狮子正站在她身前。

哎呀妈呀!

前有狮子,后有兔子,早知道就让他们吃了,这下要死无全尸了。

只见狮子爪子一拍,一声震天吼,所有的兔子都吓跑了,可她跑不动,只是蔫头耷脑的蹲在地上死死的捂住两只耳朵。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就把她当成一只胖子,放走了吧。

狮子的声音就靠近了。

“胖子的肉最多,最嫩,吃起来口感刚刚好。”

说完,她那圆滚滚的身子已经被大狮子的爪子抓起来了,晃荡在眼前。

完了,兔子的魂魄都被吓没了,已经看见狮子慢慢地张开长着獠牙的嘴,清楚地能看见那血盆大口里尖利的獠牙,一会儿搁在身上该多疼。

大口张开,兔子几乎吓得昏死过去,想着这就要惨死在狮子的口中,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良久过后,等来的不是獠牙穿透身体的疼痛感,而是那硬硬的胡子扎在身上的感觉,等兔子睁开眼。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这诡异的一幕,更加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狮子的大嘴正吻在她的小豁嘴上。

“哎呀妈呀!”

萧璟荷被吓得一下子惊醒,心有余悸的坐起来大口呼吸。

急促的呼吸,直到看见这周围的环境和躺着的床,才慢慢地回过神来,不过,这是什么地方?

被单从身上滑落,冰凉的空气喷洒在漏在外面的肌肤上,凉凉的质感,也让萧璟荷的精神凉透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