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然和池文秀在逛超市,准备买几样礼品去傅家。

“妈,我想给涅槃买点玩具和一些零食。”安欣然买完东西出来,路过一家宠物店,也想给涅槃带礼物。

小家伙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说不定再跟她生气,买点东西去哄哄。

安欣然和池文秀走进宠物店,忘了看招牌,安欣然也没察觉到这条路的熟悉感。

“你好,我想买给猫猫……”安欣然咨询前台,边说,边观察四周,发现布置坏境,很熟悉,脑海闪过一幕场景。

“小姐,请问你要买什么?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前台服务员挂着标准式笑容,甜美地问。

“然然。”池文秀轻声唤了一句安欣然。

安欣然回声,歉意笑笑,“不好意思,我想问下,你们这里的老板是不是叫卓朝明?”

“是,老板有事出去了,如果你是他朋友,找他有事,可以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我帮你转告。”

“不用不用了,那个我想买一些猫猫的玩具和零食。”安欣然拘束道。

“这边请。”

由服务员带着,买东西快捷方便,以前卓朝明的宠物店可没有这种服务,以前店里就卓朝明和一个小女孩在,小女孩打扫卫生,卓朝明照顾宠物,事事自己来。

出国一趟,到是改变不少,店面也稍微装修了一番,看起来干净,整洁。

“你是新来的店员吗?这个店没有其他人在了吗?”安欣然好奇地问。

“不是的,我们是轮流值班换班,今天上午不忙,没有什么客人,老板就放了其他几个人的假。”服务员微笑地回答安欣然的问题,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一看就知道受过标准服务培训,也不知道卓朝明上哪找来的。

“你们老板真好。”安欣然干笑几声,顺带夸一句卓朝明。

服务员微微点头,手指向另一边,“小姐,零食在这边,你放心,我们店里的东西实惠。”

安欣然和池文秀买完东西出来,安欣然认认真真看了眼招牌,名字没变,风格也没变,外面好像什么都没动。

安欣然有点不明白卓朝明,既然里面都装修,外面怎么着也要弄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然然,你认识这家店的老板?”池文秀闲聊地问。

安欣然挽着池文秀走到马路边上,边拦车边说:“嗯,我捡到涅槃时,涅槃身上都是伤,是在这里治的,就跟老板熟起来,算是朋友。”

上了车,安欣然报上地址,同时给傅邵勋发短信。

“是叫卓朝明吗?”池文秀疑惑地问,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是卓朝明,前段日子出国了,要不是今天路过,我也不知道他回来了。”

池文秀想起来了,“你卓叔叔的儿子也叫卓朝明,是名兽医,听你卓叔叔说在国内开了一家宠物店……”

“啊!两个人不会是同一个人吧!”池文秀的话没说完,安欣然先叫了起来。

“也有可能是同名。”池文秀淡淡地说。

“对对对,一定是同名,卓朝明和卓叔叔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安欣然想着卓朝明那张斯文的俊脸,对比卓棱玩世不恭,除了帅气上像,其它地方没有一处能结合在一起。

所以,卓朝明怎么可能回事卓棱的儿子。

池文秀见安欣然很抗拒,为了不破坏她今天的好心情,有一句提醒的话就没有说出口,卓棱收的是义子,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会像。

在安欣然走后,卓朝明回到了宠物店。

“今天没有人过来吧。”卓朝明惯性地问一句,视线看向紧关的门,心房起小小的期待,他知道他这样干等,无疑大海捞针。

除非她手上的那只小猫生病了,才会有极微的见面机会。

“老板,来了一位女孩和一个女人,看样子两个人是母女,其中一个人问起你,应该是你的朋友。”

卓朝明面部表情轻颤,声音微微颤抖,“那个女孩是不是带着眼镜,大大的眼睛,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猫。”

卓朝明问地自己都紧张,心脏跳的直快,扶了扶眼镜,等待前台服务员的回答。

“老板,那位小姐是带着一副眼镜,大大的眼睛,小猫嘛,我没有看见,不过她今天过来是来给小猫买玩具和零食的。”

“噢。”卓朝明隐隐失望的应声道,“安欣然是你吗?”小声嚷嚷一句。

“老板,你说什么?”服务员凑前问。

卓朝明摆摆手,“没什么,以后只要这女孩过来,不管我在干什么,你都要打电话给我,把我叫回来的,知道吗啊?”

“是!老板。”

卓朝明侧头再看了一眼大门,期待会不会像那一天突然闯进来一个女孩子抱着小猫,狼藉不堪,眼眸却清澈见底。

池文秀和安欣然到达傅宅,是张姨开的门。

“张姨,好久不见。”安欣然热情的打招呼。

“是少夫人过来,我立马去告诉太老爷,夫人他们,他们可是天天盼着你能过来玩。”张姨激动小跑进去。

安欣然无奈的和池文秀相视一笑。

“傅家的人,真好!”池文秀来几次都能发出这样的感叹。

“妈,我们进去吧。”安欣然挽着池文秀的手臂,进去。

将东西放在玄关门处,换了拖鞋,进门。

“文秀啊,欣然,你说你们来就来,拿东西做什么,这不是太客气了吗?”傅母责怪道。

安欣然拘谨笑笑,“爸妈,爷爷。”

三个人都迎出来,站到面前,安欣然觉得很不好意思,每次过来都是兴师动劳的。

“我们也很少买东西,路过超市看着买了几样,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池文秀温和道,覆上傅母的手。

“怎么样,去国外玩的开心吗?有没有看到帅哥,合适的意中人。”傅母很开门,问得很直白,拉着池文秀坐沙发上,自己聊了起来。

安欣然搀扶上傅老爷,“爷爷,我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你有没有想我啊?有没有好好吃饭。”

傅老爷摸着虚无的胡须,受着晚辈的关心,心情大好,眼睛微眯,“有有,你这孩子,这么久才来看爷爷一趟,不是说要经常过来的吗?”

“对不起啊,爷爷,我天天上班,忙了一点,一放假我就和妈妈过来了。”安欣然带着歉意,认真道。

她看过医院很多老人,都是希望身边有个能陪伴的子女,对傅老爷的愧意更深了深。

知道你们年轻人事情多,爷爷啊,就是说两句,没有怪你的意思。”

傅老爷一眼看穿安欣然的心思,感慨的轻叹口气,有个孙子还不如养个孙媳妇好啊!孙子十天半个月不来看一眼,也没有半点表意,更可恶的是没有歉意。

““爷爷,我陪你去书房下棋。”安欣然不知道傅老爷心里在诽谤傅邵勋。

知道,也会偷笑,去傅邵勋面前嘚瑟。

偌大客厅,除了下人,并就傅父一个人在,孤单冷风飘过。

“老爷,要一起来厨房帮忙?”张姨好心地问句。

“不用了,我有事。”傅父幽怨的看着傅母说,慢吞吞的上楼,走三步,回眸一步。

池文秀和傅母说一些自身在国外的发生的趣味。

傅母见池文秀真的变了,气质上,容貌上都发生了改变,人还真是要出去走走。

“你回国有一段时间,怎么现在才来,我在家里都等你很久了。”傅母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娇奢道。

“早就想来,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今天正好和然然一起过来。”

池文秀没说,安父前段时间一直跟着她,她怕过来会给傅家带来麻烦,安父在给傅邵勋和卓棱打打一次后,就没再跟着她,她才稍放心过来。

傅母想到一个可能问,“文秀,你回国,没碰到安家的人吧,安家的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傅母到现在也忘不了,她刚见到池文秀的万灰俱念的模样,对安家更加厌恶。

“没事,有邵勋这孩子在,他们不敢怎么样。”池文秀感动地说。

“有没有考虑要搬过来住,我们姐妹两一起做个伴。”

书房里,

“爷爷,我又输了。”安欣然撇嘴,嘴上抱怨,无丝毫的不耐烦。

“棋艺是要练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不行的,你要是天天过来陪爷爷下棋,一定会超过邵勋那小子。”傅老爷浑浊的眼眸溢满对晚辈的宠爱。

安欣然重新摆好琪,“爷爷,你就别拿我打趣了,我的技术就算练上几辈子也追不上邵勋。”

“邵勋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傅邵勋不由自主以自己孙子为傲,见安欣然更气馁,紧忙说:“你也不错,学东西非常快。”

安欣然听出来了敷衍,没有拆穿,认真看着自己的盘中棋,对自己的要求不高,只要不输太惨。

“欣然,你跟爷爷说说,你去钟家拜师,有几分把握。”

安欣然微愣,眨巴地眼睛,她还没说,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安欣然要去钟家的事情,傅宅的人早在昨天前知晓,自然是傅邵勋告诉的,傅邵勋打个电话回来,通知傅父做好接手傅氏集团一阵时间的准备。

“爷爷,说真的,我心里没底,听钟沐阳说,我还有一个对手,很厉害,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考验,现在也不知道过去会发生什么,我能不能成功拜师?”安欣然托着下把,眼睛无神,心思已经不在棋盘上。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爷爷吗?爷爷会支持你的,今年不行,咱们明年再来。”傅老爷说得很豪气。

安欣然被傅老爷的开朗都笑,心里的那点阴霾消失尽惮。

“认真下棋,下完棋爷爷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地的话。”

棋盘上,安欣然的棋子正在一点点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