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爷,本来我是想让安欣然跟你上床,最后离开傅邵勋。”安时悦对着韩承运的后背,喊。

看着韩承运停下脚步,洋洋得意地勾起嘴角,继续说:“计划万无一失,韩少爷是你自己毁了这个绝好的机会。”

韩承运想如果安欣然和他……念头刚出,他立马甩去,用力锤着自己的脑袋。

韩承运,你怎么可以侮辱你最爱的女孩!!!

安欣然想起她有东西落在实验室,李琪琪有事先走了。

她边傅邵勋发短信,让他等会,边催开实验室的门,第一瞬间就看到韩承运在虐待自己,敲脑袋,身边还有一堆酒瓶,紧忙走过去抓住他的手。

“韩学长,你不要这样!”

安欣然仔细打量着韩承运,才短短几天没见,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阳光帅气,全都不见了,现在颓废,没有生机。

“韩学长,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你就算自残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啊。”安欣然见韩承运呆滞,劝阻道。

韩承运没想到安欣然会在他最想她的时候出现,惊喜若狂,误以为她是特意来找他的。

“欣然,我就知道你会关心我。”韩承运抓住安欣然的双手,高兴地说。

安欣然面露羞愧,这段时间她只想着躲避,自私只为自己着想。

“我找人送你回去,以后别再用酒麻痹自己了,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安欣然转身就要出去叫人,但手被拉着动弹不了。

“欣然你听我说,我是被陷害的。”韩承运急急的解释。

安欣然忘了挣脱开自己的手,愣愣地看着韩承运,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韩学长,被陷害是什么意思啊?那天我们不都一起喝酒的吗?”安欣然疑惑地问。

“是安时悦她设的圈套,她在你的酒里下了药,结果都被我喝了,我才和送我回去的白果兰上了床,欣然,你一定要相信我。”韩承运怕安欣然不相信,踉跄站起来,手上使劲。

安欣然手被勒得生疼,没注意听韩承运的话,皱起眉头。

韩承运注意到安欣然的表情,立马松开她的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没事,韩学长,你说安时悦在我酒里下药?”安欣然小脸冷下,又要重复就计是吗?

她说呢,安时悦昨天晚上那么反常,故意讨好,就跟当初一样。

“我问过安时悦,她亲口承认。”韩承运把他到安家逼问安时悦的过程,一清二楚的说给安欣然听,最后那番话自动略过。

安欣然看着韩承运下巴的胡渣,一身酒气,一向爱干净的他,头发凌乱不堪,却都是因为她。

“韩学长,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这件事的承受者,应该是我的。”安欣然心里愧疚滋长,觉得她真的欠韩承运很多,却不知道怎么去还。

韩承运激动抓住安欣然的肩膀,借着酒精,渴求的眼神望着安欣然,苦苦说:“欣然,白果兰一直对我纠缠不清,逼我娶她,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喜欢她。”

安欣然撇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很清楚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有多重要……

“欣然,看在我是因为帮你的份上,你可不可以离开傅邵勋,跟我在一起,帮我摆脱白果兰。”韩承运语气乞求,继续说:“我保证,我一定比傅邵勋对你还好,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安欣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承运,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扭动肩膀挣脱开禁锢,退离到安全的地方,说:“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韩学长,这件事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害你受苦了,我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偿你。”

被拒绝的韩承运的,劲上来,意识渐渐被酒精麻痹,情绪波动,冲到安欣然面前,痛苦地喊:“为什么,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哪点比不上傅邵勋!!”

“韩学长,你冷静点,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我爱邵勋,邵勋也爱我,我们是不可能离开彼此的,这件事,是因为我,我会一起想办法的。”安欣然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韩承运,不断往后退。

“不要什么办法,我就要你跟我在一起,明明我先喜欢上你,明明我先认识你,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安欣然听着韩承运的话,更是愧疚。

韩承运又怎会明白,爱情是不分先后的,就像他对白果兰一样,白果兰比安欣然要早认识他,最后不一样得不到他的爱吗……

突然间,

韩承运往前大跨几步,安欣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住。

“韩承运,你给我放开!!!”安欣然惊慌大喊,用力催动韩承的运的身子。

一个清醒的人永远呦不过一个醉酒的人。

“欣然,我真的好爱你,你跟在一起好不好……”韩承运紧紧抱着安欣然,嘴里不死心的嘟嚷,下巴要靠上安欣然的肩膀。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安欣然没办法睁开韩承运,求救地向门口喊,她祈祷,乞求有个人能出现……

在学校门口等很久的傅邵勋不见安欣然出现,打电话没人接,紧皱眉头,找到实验室,耳尖听到安欣然的呼喊声。

突兀眼瞳,加快脚步,急速跑进实验室,看到韩承运在轻浮安欣然,阴沉俊脸,上前,大力掰开他。

安欣然见到傅邵勋,眼眶湿润,受怕的躲到他的身后。

“邵勋……”

安欣然的音刚出,傅邵勋的拳头直直的打上韩承运的脸上。

韩承运被打得头晕脑转,扶住墙才稳住身子。

还没完,

傅邵勋脚一带,手一勾,一个过肩摔将韩承运重重甩下地,韩承运的力气只能对付安欣然,在傅邵勋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邵勋,可以,不要打了。”安欣然担心傅邵勋会把韩承运打出问题来。

结果,傅邵勋下手更快,更重。

安欣然:“……”

韩承运被彻底打醒,面部也全非,青一块紫一块,安欣然都不忍心的看下去。

怕傅邵勋还要动手,拽着傅邵勋的手臂,不放开。

韩承运吃痛的吸气,愤愤地瞪着傅邵勋,“你为什么打我!!”

傅邵勋居高临下地站在韩承运面前,眼神的鄙视,深深刺痛韩承运的心。

“韩承运,你要是个男人,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好这件事,不要在我女人面前搏可怜,你再碰我女人一根毫毛,我一定把你打倒残废,你父亲也救不了你!!”

傅邵勋放下狠话,拉着安欣然就走了。

安欣然担忧的往回望一眼摊在地上的韩承运,傅邵勋的手掌一伸,扳回她的头。

“丫头,我跟你说过不能藕断丝连。”傅邵勋声音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

安欣然心房咯噔一声,撇撇嘴,她干嘛要紧张,这件事本来就是意外。

安欣然想争辩,却已经走到车边,傅邵勋将车门打开,安欣然只得上车。

“系好安全带。”傅邵勋面无表情望着前方。

车里气氛的诡异,让安欣然很委屈,将头扭向一边,嚷嚷自语,“只是碰巧碰见的。”

“要去哪里吃饭。”傅邵勋淡淡地说。

安欣然冷哼一声,不想理他。

刹间,傅邵勋将车停靠在马路边上。

安欣然疑惑地转过头,眼前一晃,她的半身被抱住。

黑线拉下,一个个怎么都喜欢来个突其不易。

“丫头,我怕你出事,怕你会不要我。”傅邵勋不悲不喜说出两个怕。

安欣然愣怔,全身僵硬。

“除非你不要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安欣然镇重地说。

“我今天会遇上韩承运真是是偶然,他告诉他喝了被下药的酒,而这杯被下药的酒本应该是我喝的。”安欣然眼眸划过一丝悲伤,手不由自主摸上扁扁的肚子。

每次想起这件事,她都能想起她第一个失去的孩子。

傅邵勋全身僵硬一下,眼底暗沉,问:“怎么回事?”

“安时悦用老一套设计我。”安欣然现在回想也是后怕,第一次傅邵勋可以不计较,那么第二次……

“不准在碰酒。”傅邵勋板着脸说。

安欣然重重点头,不用他提,她也会照做,不仅不会再碰酒,她也不会在跟安时悦在呆一个空间。

安家,

韩承运刚走,安母刚好做完美容回来,只看见韩承运的车尾,和心情大好的安时悦在笑。

“时悦,那个人是谁啊?”安母问道。

“韩家的少爷。”安时悦漫不经心回答,走进屋子。

安母眼神闪烁,韩家的少爷,那……

“是你的追求者吗?怎么不留下来在家里吃个饭啊。”安母心里的算盘又在打得噼里啪啦想。

安时悦脸色下沉,眼眸附上一沉阴霾,现在的她,哪还有追求者,一个个见了她就跟细菌一样。

安时悦没有回答安母的话,走上楼,重重地甩上门。

进门的安父听到,粗狂的眉毛轻颤,冷声质问:“怎么回事?”

安母嘴角上扬,声音轻飘飘地说:“没事,今天韩家的少爷来找时悦,我多嘴多问了两句,你也知道时悦这孩子,不喜欢别人管她的事。”

“韩少爷?是谁?”安父眉间皱起,以为安时悦又是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们这里还有哪家是姓韩的,我都看到车了。”安母激动地声音拔高,她不知道地是,韩承运是来问罪的,误以为是喜欢安时悦的。

韩家在本市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与傅家交好,又是合作关系,是多少人想攀都攀不来的。

“你说的都是真?韩家的公子可比时悦小上几岁,现在还是在校学生。”安父不相信地说道。

安母嘴角僵硬,这她到没问,但话出来了,而且安父对她的态度也明显改变,这也不能再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