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家,家里有你有我还有他,哈哈!”盛东篱一遍挥舞着自己的双手一边唱着,最后还开心的笑了一声,“我不是来历不明的人!我有家的!你说,我有没有家!”盛东篱指着楚相思问道。
“对,你有家!”
“你们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好好好,我们送你回家!”
盛东篱一笑,头趴在了楚相思的肩膀上,顾锦书看到后说道:“还是我背着她吧。”
“我不要你背!我要等着他来背我回家!”
盛东篱推开了顾锦书,然后挣脱掉了楚相思,坐在了街边马路上的台阶上,眼睛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流。
顾锦书与楚相思对视了一眼,眼睛里有些无奈。
突然间走进了一个人,眼眸如墨,薄唇如冰,身体修长。
楚相思脸上露出了一股惊讶。
“你喝酒了?”嗓音清冷,带着一丝蛊惑。
盛东篱看向了来人,眼中露出了一股笑意,“西少,你来了。”
“嗯,我带你回家。”
盛东篱站了起来,因为醉酒的原因,脚步有些不稳,脚下一绊身体向前扑去。
顾锦书心中一紧立即去接盛东篱的身子,只是半路却被人劫走了。
顾锦书抬头看向了云西旬,眼中露出一股不快。
盛东篱正好砸到了云西旬的胸膛,云西旬顺势将盛东篱拦腰抱起,盛东篱为了舒服双手揽住了云西旬的脖子。
云西旬抱着盛东篱想要离开,却被顾锦书拦住了。
“你是谁?你凭什么带东篱走。”顾锦书看着云西旬一脸的敌意,这个男人就是让她伤心的那个人?
“凭你拦不住!”
云西旬眼神冰冷,看着顾锦书启唇说道。随后抱着盛东篱继续向前走,顾锦书想要追上去,不过却被一个黑衣的保镖拦了下来。
楚相思双眼里满是探究和八卦因子。难不成自己真的促就了一段好姻缘?
云西旬抱着盛东篱向着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盛东篱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膛前,“西少,我都在那里等了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啊。”
语气似嗔似怨。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原谅你了,不过以后不可以再打我屁股了!”
“嗯。”
“也不可以打我手心!”
“嗯。”
“更不可以……呃……”盛东篱一时之间想不到其他的‘虐待’了。
“更不可以什么?”云西旬带着笑意追问,她这是以为自己是在十二岁那年吧。
那一年冬天,她和大哥家的孩子玩游戏,初雪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大哥大嫂心疼不已,将责任都推给了她,非要惩治她。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自己找了大半个帝都才找到她。
那时候的她蹲在街边,不停的搓手,哈气寻求一点热度。两眼眼巴巴的望着对面的牛肉丸店。
当时的自己感觉又气又好笑。
她看到自己委屈的掉了眼泪哭着说:“西少,你终于来了,我等你请我吃牛肉丸呢!”
心中的气一下子就消了。
因为蹲久了腿麻,所以最后自己背着她向对面的牛肉丸店走了过去。
一条街的距离,她说了很多要求。例如:不可以打她,不可以冤枉她,不可以抛弃她……
自己都一一应承。
云西旬走到了车边从过往得思绪里抽身,将盛东篱放在了副驾驶,然后给她系好安全带。自己才回了主驾驶。
盛东篱睁开了迷糊的双眼,看了看路边的景,“这不是回家的路!”
云西旬挑了挑眉,这样居然还记得回家的路,这执念是有多深。
“那你告诉我你家怎么走。”
“静湖区,朝阳路,425号。”
云西旬掉了头朝着静湖区使去。
盛东篱看着云西旬心里想到:原来喝酒真的可以消愁,居然让自己梦见了他。既然是梦可不可以多做一会。
盛东篱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沉,还有些疼。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想要休息一会。
云西旬看了一眼盛东篱,随后减慢了车速让她可以睡得安稳一些。
云西旬看着眼前的房屋,眉头皱起。
随后抱着盛东篱找着425号,可是无论怎么找都没有找到。
云西旬仔细看了看每一座只有二十四层,根本没有二十五层。
云西旬看着熟睡的盛东篱,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叫醒她了,自己还是先去顶楼看看。
这属于一个中档小区,每座高楼里都有电梯。云西旬直接去了顶楼,发现确实没有425。
云西旬想要抱着盛东篱下楼,却突然看见了一个楼梯。
云西旬缓缓地走了过去,顺着楼梯爬了上去,看见了一个关着的铁门,铁门上挂着一个手工制作的卡片,上面用黑色粗笔写着“425”
云西旬从盛东篱的手包里翻出了一串钥匙,然后打开了铁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类似阁楼的地方,空间很小。想必之前是用来放置杂物的。
这里被盛东篱布置的很温馨,也很简单。
云西旬将盛东篱放在了床上,用被子盖好,轻轻的在额间一吻,然后站直了身子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温馨的小屋。
床头柜上放着几张照片,一个是盛东篱的个人照,一个是云西旬的个人照,一个是云西旬与盛东篱的合照,还有一个是盛东篱四个室友的合照,还有一个是盛东篱与楚相思还有顾锦书在操场上的合照。
云西旬拿着盛东篱与顾锦书还有楚相思的合照,从相框里抽了出来,然后从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剪刀,将顾锦书剪了下来,丢在了垃圾桶里。
云西旬看着少了那个讨厌的人,笑了笑,然后将照片放了回去,随后躺在了盛东篱的一侧搂着她睡了。
盛东篱醒来后揉了揉发痛的眉心,缓缓地坐了起来,看了一下周围心底放心了,原来是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幸好不是和上次一样。
可是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醒了?”
盛东篱闻声一震,猛然看向了自己的一侧。
那个人单手支撑着头,看着自己,脸上有一股清冷。
“西,西少,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