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来看啊,这不要脸的抢别人男人,还害了人孙子,是杀人犯。”齐母拽着鲁淑芬大叫着。

左邻右舍早就在齐母她们叫门时挤在一块看热闹了。

鲁淑芬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刁妇,这都是泼妇刁妇,是强盗!

老公啊,小天,你们咋还不来啊,我们娘俩就要活不成了。

老天爷像是听到她的召唤似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威严的怒喝声。

“这是在做什么?”

鲁淑芬听到这把声音,那就跟听到了救世主的声音似的,用尽力气甩开齐母的声音,冲了过去。

“都让开,让开,回家去。”

蒋从河终于从人群走了出来,身边跟着麦团长,还有两个穿着军装的人。

鲁淑芬哇的一声大哭:“死人,你怎么才来啊!我们母女就要被人打死了!”

齐凤莲脸色大变,迅速拉住两个老太太,脑子转了一圈,飞快地在齐母耳边说道:“妈,一会这人要是说什么,你别管啥的,只管拍腿撒泼大哭。”

齐母看到那人,满脸威严的,心也有些慌,吞了吞口水。

蒋从河看到鲁淑芬那肿胀的脸,脑子嗡的一声:“谁干的,谁打的!”

“还有谁,就这些刁妇,呜呜,我们快要被打死了!”鲁淑芬恨极的瞪向齐母。

“姐!”蒋天看到蒋晴坐在屋里,脸挂着红红的巴掌印,不禁过去拉起她。

蒋从河看到女儿,眼睛登时爆红。

这还是他那像花儿一样的女儿吗,跟个疯婆子似的还差不多,还有老婆,平时那么端庄高贵的一个人,现在……

蒋从河不忍目睹,怒气从周身蔓延开来。

在最后面的麦团长看了,头皮一炸,悄悄地对跟着一道来的高林兵使了个眼色,高林兵白着脸快步走了。

“卫兵呢,去把卫兵叫来,把这几个人恣事的都锁回去,叫公安过来。”蒋从河大怒。

锁回去,叫公安。

齐母几人登时有些慌乱,不知所措起来。

鲁淑芬从眼角看到了,嘴角勾起冷笑,该死的泼妇,现在知道怕了?迟了!

齐凤莲白着脸,悄悄的捅了捅齐母。

齐母立即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起来:“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杀了人还有理了,能恶过天啊。老天爷啊,你睁睁眼,这是要逼死我们这没权没势的老百姓啊!”

程母看亲家母如此,也嚎了起来:“杀人还有理,小百姓没活路了,干脆就这么死了好了!”说着,就去翻窗,一副要跳楼的架势。

蒋从河等人一楞。

这,这完全是撒泼无赖的行径啊!

“妈,亲家母,你们别这样。”齐凤莲倒是真心实意的抹了几把眼泪。

“我可怜的孙子啊,可怜你连睁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啊,哎哟喂,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如死了算了!”齐母又嚎:“大家评评理,这害了人家的孙子的,是不是就是有理了?有权就能威迫老百姓吗?”

“反了反了!”蒋从河气得发抖。

麦团长看够了戏,上前委婉地说道:“谭政委,蒋司令,这,只怕是齐泰国同志的家属,老人家没见识,一时急了就来讨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