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嗷嗷嗷.”
两人几乎下意识的想拔,结果这一拔,直接就疼得他们撕心裂肺。
秦政笑着打趣道:“提醒你们一句,从旧校区跑回学校打一杯热水,来回需要三十分钟左右,这段时间你们的舌头早就废了,所以打热水来升温这个点子肯定是不行的,你们要怎么做呢?”
“哦,还有,这马上就天黑了,这地方据说到了夜里就会闹鬼,关于这旧校区的传闻,我想你们一点也不陌生吧?你们可得抓紧咯。”
秦政哈哈大笑,然后就背负双手悠哉悠哉的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彭超一行人。
“你们快想办法啊!”彭超绝望的嚎叫,感觉鼻涕眼泪都快在脸上冻住了。
“赶紧哈气!”
有人当机立断,结果就一群跑上去给彭超和王斌哈气。
没办法啊,彭超是他们老大,要是老大有难不帮忙的话,回头彭超还不得活埋了他们。
“卧槽!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互相舌吻?”
远处的同学们看不清楚实况,看到他们头挨着头凑在一起,还以为他们是在舌吻呢。
“没想到彭超他们竟然有这癖好,一群男的聚在一起干这种事,太下流了!”众人表情都难怪异。
“不管用啊大少!”
他们哈了一阵之后,发现根本就不起作用,彭超的舌头还是没能脱落下来。
“再想办法!”彭超绝望的咆哮,耻辱的想死。
现在的他,连说话都费劲,一动舌头就痛得死去活来。
“有了!我们大家将大少围成一圈,然后再一起哈气,这样能阻挡冷风,和减缓热气冷却的速度。”一个叫马六的跟班说道。
“那你还特么不快点!”崩溃的哭出了声,他现在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然后马六等人就立马围了上去,王斌和彭超蹲着,而他们所有人都站着,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挡住冷风。
马六还说道:“哈快点,争取尽快一次就把舌头拔下来!”
彭超的鼻涕眼泪滚滚而下,生不如死。
“卧槽!我是不是眼花了,他们刚才在舌吻,现在竟然在那啥?”一个学妹吓呆了,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因为这个角度真的很暧昧,就好像彭超和王斌蹲着在帮人,额,剩下的国家不让说。
“不是吧,这可是在学校啊,他们玩的这么开的吗?”
众人全部毛骨悚然,显然他们都以为彭超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秦政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扭头扎进人群中,很快消失在这里,深藏功与名。
在经过持续半个小时的折腾之后,彭超的舌头终于是从那铁上拔了出来。
彭超激动的都快要哭了,极其憋屈的怒吼道:“秦政,本少爷和你势不两立!”
“彭超为什么帮人那啥的时候还喊着秦政的名字,他该不会是喜欢上秦政了吧?”
“搞不好是,好变态哦。”
“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彭超一回头,顿时看到漫山遍野都站着人,顿时恼羞成怒的咆哮了起来。
那些同学们便有些害怕的走了。
而彭超也没脸继续在学校呆了,他感觉自己的嘴巴苦苦的,嘴唇上面有一块蓝漆,怎么弄都弄不掉,他得马上回家清理干净。
结果他才上司机的车,司机就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少爷,你这是?”
“少特么废话,开车!”彭超咬牙切齿,不想多谈。
那司机也看出彭超心情不好,急忙发动汽车离开。
彭超火急火燎的跑回家,结果一开门就碰到正打算出门的彭越将。
“卧槽!你这是闹得哪一出?阿凡达吗?”彭越将看到彭超的蓝嘴唇,顿时忍不住惊叫一声,等看清是自己儿子之后,他的脸就黑了。
彭越将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彭超当即就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这都是付和生和秦政那个狗杂种的错!”
说完,他猛然推开彭越将,屈辱的哭着跑上了楼。
彭越将一脸疑惑之色,这关付和生什么事?难道他去教训秦政失败了?
正当这时,彭越将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那双眸便瞬间笼罩着怒火,愤怒的咆哮了起来:“你说什么?”
彭超冲进自己的房间里脱光衣服泡澡,结果才躺下不到十分钟,他就看到彭越将红着眼,拿着鸡毛掸子破门而入,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彭超顿时就不满了:“老家伙你要干嘛?”
“你个王八操的玩意,你真是有出息啊,竟然在外面给人含瘠薄?”
彭超当即就差点吓尿了,他知道多半是学校的事情败露了,而且还被误传了。
自己那是自救,怎么成帮人含瘠薄了?
看到凶神恶煞的彭越将,彭超顿时汗毛倒竖:“爸,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解释个腿子!”彭越将上去就是一下。
“嗷!”
那鸡毛掸子打在身上,彭超疼得直接嚎了起来,从水里跳了起来。
彭越将气疯了,用鸡毛掸子指着彭超:“我们老彭家两百年就没出过含人瘠薄的,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篮子给你打出来,老子对不起先人!”
说着,他就再度冲了上来,要继续给彭超一点颜色瞧瞧。
彭超急忙夺门而出,朝着家门外狂奔而去,边跑还边憋屈的大叫:“我没含人瘠薄,我没含人瘠薄!”
可大概跑出了一千米之后,彭超就看到马六也哭爹喊娘的跑了出来,他爹娘拿着棍棒追在他身后。
此时彭超也听到马六在哭喊:“我没人让人喊我瘠薄!我没有!”
彭超和马六在拐角相遇了,然后两人对视了几秒后,一起朝着山顶上跑去。
“我没含人瘠薄!”
“我没让人含我瘠薄!”晚风中,那凄厉的叫声,何等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