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胳臂已经被接好,看不出受过伤,就是眼角有一块淤青,云晓看了直心疼,至于小姑娘怎么就调戏了对面山头寺庙的和尚,老和尚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误会,纯粹是误会。”
云晓狐疑地看向小姑娘,小姑娘立刻点头,表示确实是这么回事。
“施主要是还不放心,可以带不戒下山住几天,只是到时候要麻烦你再送过来。”老和尚笑着道。
云晓摸着孩子的头,心中欣喜,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子。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的是厚厚两叠人民币,递给老和尚:“大师,麻烦你替我转交给寺庙的主持,我现在怀孕不方便,这是我们一家捐的香油钱,等下次我跟丈夫一定亲自去寺庙跟主持赔礼道歉。”
老和尚没有推诿,接过信封,双手合十:“那我就替寺庙谢过施主了。”
正打算领着小姑娘离开,老和尚却突然道:“施主,刚才给不戒涂的跌打酒,是我私人的,而且今天刚拆封。”
云晓:“……”
……
主持亲自送母女俩下山,等轿车离开,才安心地叹口气:“总算是送走了!”
“师父,那群和尚放话了,说吃完午饭还要过来。”小徒弟跟在主持身边,有些不安地说道。
主持斜他一眼,伸手拍了下他光秃秃的脑门:“出息!我们行的正坐的端,大可以敞开寺门跟她们据理力争。”
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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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晓算着时间,觉得白墨晟应该快结束饭局,才给他打了个电话。
白墨晟得知小姑娘要回家住几天,似乎还有些惊讶,但又听云晓说,小姑娘在寺庙里闯了祸受伤,他的反应倒没多大,像是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挂了电话后,他便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跟酒桌上的其他合作伙伴道别。
“这正兴头上,怎么就走了?”有老板挽留,说要喝个不醉不归。
白墨晟笑,心情不错:“家里的孩子刚从外面回来,另一个刚才挺着大肚子去接了。”
在场的都知道白墨晟新婚没多久,尤其是他后半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人家疼老婆,也不再阻拦,只是纷纷举着酒杯道:“到时候满月酒,别忘了算我们一份!”
“一定。”白墨晟拿起酒杯,回敬了一杯,喝完离开饭局,留下属在包厢里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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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君山别墅的路上,云晓开始盘问小姑娘,‘调戏和尚’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的嘴巴很牢,咬定了老和尚那番说辞,云晓无奈,见问不出来,也没再多聊这个话题。
小姑娘舒适地靠在后座上,玩着自己胖胖的小手指,偏过头瞅瞅云晓,过了会儿,问她:“这次,我要在家里待几天啊?”
“你想住几天就住几天。”云晓揉着她柔软的头发,语气里满是不舍得。
结果,小姑娘非但没有欢欣雀跃,反而发愁了,嘟着小嘴:“可是,师父布置给我的功课我还没做完——”
云晓算是听懂了,小姑娘这是还没到家,就已经想着回寺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