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白沫沫的脑袋:“我还真的以为,你是要生了。”

急得他在一分钟都还没有到时间里,快速地穿上了衣服。

薄承爵又去把衣服给换下来了,就穿了一条睡裤,然后就回了床三,把他的宝贝给搂在怀里。

“薄承爵,谁让你刚才假装不理我呢,所以我就打算骗骗你了。”

他无奈的吻了吻白沫沫的额头,说道:“你这家伙,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抬头,看着薄承爵,黑色又闪烁着璀璨星光的眼睛眨了眨,说道:“是不是发现我和顾之言通电话了?所以你就生气了?”

他说:“不然呢?”

“你这个大醋桶,又没有搞清楚顾之言给我来电话,是说了什么事情,这么就吃醋了呢?”

“但凡是对你有意思的男人联系你,你觉得我会开心吗?”

她咬住薄承爵的下唇,还眯了眯眼睛,薄承爵反而含住她的小嘴唇,大掌罩在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在这个吻中,卖力的彰显出自己有多霸道。

直到把白沫沫的唇瓣吻得都让白沫沫觉得发麻时,薄承爵才舍得把白沫沫给放开。

她抿了抿唇瓣,然后说道:“顾之言打电话来,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想来问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他并不知道我和你这几年的事情。”

“自从他出国了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和他联系过了。”

“顾之言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你是我人生的归宿,你就不要总是介意顾之言了。”

薄承爵问:“我有这么小气吗?”

“没有吗?薄承爵,其实你也是有小气的时候,而你小气,就是表现在吃醋方面上。”

他言归正传:“顾之言联系你,是什么事情?”

“没什么啊,他就是问我过得好不好,我和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问:“那你怎么说”

白沫沫勾了勾嘴角:“我就和他说,这几年我过得很好,我和你有了一个儿子,过几天又要有一个孩子出生了。”

“这或许也是顾之言猜到的,所以我和他说了之后,他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说很高兴我和你又有孩子了。”

薄承爵很想问一个问题:“都四年过去了,顾之言去国外从教,结婚了吗?”

白沫沫笑道:“这么在意这个问题啊?”

“快说。”

薄承爵想着急的知道。

白沫沫就告诉他:“之言已经结婚了。”

“而且,顾之言有个两岁的女儿了。”

“其实之言在出国两年之后就回来了,他在法制大学里授课。”

顾之言出国两年就回来了?还结婚,有一个两岁多的女儿了。

这是薄承爵没有想到的。

顾之言比自己先有了女儿,薄承爵有些不是滋味。

他这样子,好像就是在跟别人比赛谁先有女儿似的。

“刚才之言还跟我说,他的妻子叫做宋轻悠。”

顾之言有了自己的归宿,还有了孩子,这让白沫沫感到很高兴。

曾经她是和顾之言交往过,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已经成为了她人生的一个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