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科突然的失踪,程风心急如焚,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意外,程风会愧疚一辈子。

只是洞里洞外都找了个遍,孙科一个大活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唯一········程风不敢想去想。

呆呆的站在悬崖边上,看着对面的山洞,数十米宽的沟壑,除非长着翅膀,要不然不可能过的去,在看着眼前的万丈深渊,程风心里一阵恶寒。

正当迷茫之际,程风无意中发现,对面山洞前有一只血红的鞋子,仔细一看,果然是一只血红的鞋子,而且还那么的眼熟,这时程风纳闷了。

桥?难道这两山之间,真的有一座桥,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座桥的存在,就凭孙科胆小的个性,他有什么勇气敢踏上这看不见的桥,难道其中有什么牵引?

脑子一片迷糊,程风索性不去想了,还是尽快找到那座隐藏之桥过去,找到孙科在说,

手中长剑,向着悬崖边上一一砍去。

铛铛········

传来几声清脆的声响,程风一阵欣喜,原来真的有一座桥,倒是明明眼前纯在一座桥,为什么看不见了?

难道是有人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幻阵,把桥隐藏了起来,防止有人进去山洞。程风推测道。

哎呀,不管了,洞前那鞋肯定是孙科,他都能过去,我想这桥肯定是存在的。

手中长剑,试探性的向着桥面敲了敲,回应的还是两声脆响,结合地图,洞口之鞋,敲打的回声,程风没有犹豫,慢慢踏上了桥面,一边用长剑,敲打探路,缓慢的向着山洞走去。

临近山洞,一股幽香扑面而来,淡淡的清香,让程风有些神魂颠倒,就好像是一只女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愉悦,向往,更多的是沉醉。

寒风袭来,冰冷刺骨,把沉醉中程风惊醒了过来,摇了摇头,神色警惕的顶着眼前山洞,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说道:不对劲,这山洞有古怪。

孙科~孙科~~程风不敢贸然向前,大声的向着山洞内喊了两声。

久久,山洞中没有任何回应,无奈,程风只好向前,走向山洞,只是程风又怕向刚才那样,沉醉其中,拿起手中的长剑,向着手臂上狠狠的划了过去,任由那鲜血直流,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山洞不大,方圆不过5米,洞中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正中央石台上,有一副白玉棺材外,洞内再无其他。

白玉棺没有盖子,就这样裸露在外,洞内没有发现孙科的身影,程风向着棺材走去,对没有棺材盖的棺材,也是好奇,低头一看,只见棺材中不是别人,正是失踪的孙科。

只见此时的孙科,静静的躺在棺材中,脸色幸福而红润,身子也时不时,柔软的扭动着,看他神情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

臭小子,瞧你那风骚的模样,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程风看着安全的孙科,不由一笑打趣道。

就在一瞬间,孙科的脸色,突然变了,忽然变得痛苦不堪,神情也有一些扭曲起来,红润的脸色,慢慢暗淡,一丝丝死气出现在眉宇之间。

程风一惊,赶紧去拉,想把孙科唤醒,就在这时,孙科突然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道红光,双手瞬间,用尽全力掐住程风的脖子,霎时间,程风面如潮红,额头青筋鼓胀,脖子感觉都要被拧断了一般。

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脱掉孙科的手掌,腾腾退后几步,大声吼道:“孙科,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孙科没人任何回应,脸色惨白,一双眸子空洞无神,直立立的从棺材里了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瞪着程风。

难道被鬼上身了?程风猜测。

眼中红光闪烁,身姿轻盈的跳出棺材,孙科直奔程风而去,虽然孙科被上了身,但是程风不好用长剑去砍,万一清醒了过来,被自己砍死了怎么办,只好丢弃手中的长剑,之手肉搏,可是此时的孙科好似吃了春药一般,力大无穷,程风那里是他的对手。

就这样程风被孙科,左一拳,右一肘子,一顿胖揍,只见孙科一个过肩摔,把程风像拎小鸡般,向着棺材砸去,轰隆棺材翻到,溅起一地烟雾,程风吐了一口鲜血,一个驴打滚,翻身起来,躲避孙科的攻击。

“妈的,这架没办法打了,砍有砍不的,打又打不过,这孙子可算真男人一次了。”程风此刻在无打斗之心,只好来回奔跑,躲避攻击。

可是,这孙子,好像吃了春药,药力不散,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这样下去;老子不被他打死,也的被累死。现在老子还是先避开风头为好,山洞那边不能在去了,那边死胡同,一旦被堵那还不被活活打死。

程风一边跑动着,一边观察四周的情况,看有没有合适逃跑的路线。

躲避间,山洞正前方有一道石门,目光一闪,准备向着石门跑去,准备跑动间,程风忽然发现,侧翻的棺材旁边,有一对白色耳坠。

程风经常听到二叔程华子,盗墓一说,得棺中一物,一辈子吃穿不愁,看着白玉耳坠,程风双眼闪着金光,冒着吃孙科一脚的疼痛,右手抓起白玉耳坠,只是刚抓起白玉耳坠的一瞬间,程风脑海中响起一道温柔的轻语:“呵呵,小相公妾身彭丽萍等着你的到来哟。”

彭丽萍?什么鬼,程风来不急细想,左手抓起地上的长剑,向着石门奔逃而去。

推开石门,一股刺鼻恶臭的血腥味,瞬间扑鼻而来,程风来不急细想,也没有细看,闷头踏步而进,只听普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随即传来一声嘶喊:“妈的,这不是平路,原来是道砍,我靠,这是什么水,怎么这么臭。”

孙科神情麻木,没有任何知觉,跟谁程风的脚步而去,只听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随即传来一阵惊恐的求救声:“啊~~~救命,我不会游泳,救命啊,此时的孙科清醒了过来,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水花,大声叫喊着。”

黑漆漆的河流,宽有数丈,余光挥洒波光粼粼,河流对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条小道。

呸呸······

吐掉嘴里呛进嘴里,泛着恶臭又血腥难闻的污水,程风站起了身姿,水其实不深,满齐腰,站在水中,程风脚下感觉莫名的舒服,软绵绵的,就好像站在棉花上一样,程风不由自主的蹦了两下,还及其有弹力。

擦了一把黏在嘴角的水,程风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向着河流抓了一把,黏黏糊糊感觉不像是水,搂起来一看,惊掉了一大嘴吧,忍不的干呕起来。

这他妈那里是水,这河里流动着的全部是血,俨然就是一条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