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玄都温泉(1/1)

第278章玄都温泉

韩忠父女二人,将齐帆迎入了正殿内。

当齐帆走进正殿时,却看到这里还坐着一人。

此人身高九尺,袒露上身,一身肌肤,都像金浇铜铸一般。

他神态威严,虎目如电,毫不掩饰那一身智人功行。

这智人,齐帆一眼便看出根脚是金庭山的。

他只是看了一眼,也不再理会。

他不拐弯抹角,直接便对父女二人,道:“韩忠,我要你父女二人,随我回麒麟崖去。”

“为我炼丹一甲子。”

“一甲子后,我便给你俩自由,不再为难你玄都派,如何?”

齐帆虽是在发问,语气却是笃定的,实际上便是在命令。

韩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于他看来。

老君压云霄在麒麟崖下三千年。

他不过要他的后人,炼一甲子的丹,这已很便宜他们了。

但这在韩忠听来,就如晴天霹雳一般。

他是威名传遍华夏的丹王,但而今,若跟齐帆回麒麟崖去。

那感觉,便像是一个罪犯服劳役般。

且玄都派六脉首座都被烧死,他若再被带走,那玄都派,就真是名存实亡了。

“齐老祖,这……”韩忠嘴唇张合,想要拒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

九阳神鼎内的恐怖场景不断的在他眼前浮现着,韩忠此生都不想再进去一次。

“你过了。”

他没开口,那个袒露上身的金庭山老祖却开口了。

他名唤魏放,也是一个成道数百年,威名远扬的老祖。

他一双虎目,望着齐帆道:“玄都派,是金仙道统,韩忠是一教掌门,你怎敢如此放肆,还想将他掳掠去,为你炼丹,当真荒唐之至。”

玄都派丹道冠绝当世。便连金庭山这样的阐教名门,很多时候,也要倚丈玄都的丹药。

而今齐帆竟想将玄都掌门掳走,专做麒麟崖的丹师。

他身为金庭山老祖,自然要管管。

韩忠眼中也微微一亮。

金庭山,也是金仙道统。

他虽不敢直接反驳齐帆,心中却暗自希望。

金庭山的压力,能让齐帆改变主意。

齐帆看着这位金庭山老祖,头顶盘绕的黑气,目光悠长的说道:“其实进来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想杀你了。”

“什么?”魏放老祖神情巨变之下。

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只见齐帆袖口处青光一闪,射出一道青色剑气来。

齐帆而今已将一条青色小蛇,悟了个七七八八。

这道青色剑气中,已有了那神秘老人五、六成的火候。

便见这青色剑气,宛若一条灵蛇般,避开他的护身法宝,绕着他的脖颈转一圈。

一位智人老祖的大好头颅顿时便落了地,同时齐帆身上,晃过一道紫气。

金庭山,当初是跟玉泉山一起,被齐帆写进天道法旨的。固此,杀他会有功德降下。

金庭山与他也算是世仇,又是阐教宗门。

齐帆杀之,毫不带手软的。

“你做下准备,今日稍晚些便出发去武林市。”齐帆淡淡对韩忠道。

“遵命。”

此时的韩忠,看着魏放老祖死不瞑目的尸体,面无人色,满眼惊怖,哪还敢吐出半个“不”字来。

在等待韩忠准备的时间里,齐帆在玄都山顶,泡起了温泉。

玄都山虽然不是火山,但有九阳神鼎,汇集地脉中的火行灵气,便在玄都山上,形成了几个半天然的温泉。

雾气氤氲中,他正闭目享受。

耳中,却蓦地听到了如同小猫行路般,轻柔舒缓的脚步声。

透过朦胧水雾,他看到俏脸酡红,美眸水波潋滟的韩菱纱,向她走来。

她身上,只穿着件白底蓝花的露背泳装,大片大片的雪腻冰肌都袒露在外。

当她走下温泉,摘下镂空的薄纱披肩时,顿时便将颈肩大片雪白的肌肤都袒露了出来。

在热气的熏蒸下,那银润的玉肌,微微的现出浅浅的桃红色。

她一步步踟蹰的向齐帆走来,齐帆可以看到。

她那一双盈盈妙目中,带着三分羞怯,四分屈辱,五分挣扎。

可以看到她的玉手,紧紧地攥住泳衣的蕾丝裙边。

当她靠近时,齐帆的鼻端可以闻到她身上,被热气蒸腾出的缕缕悠香。

当她走到距离齐帆不即足几步远的时候,韩菱纱踟蹰的停下了。

她目露挣扎,似再不敢靠近。

雾气中,齐帆若隐若现的身体。让她的心跳,宛如雷鸣一般。

但她一咬贝齿,最终却仍是一狠心,踏前几步。

被热气蒸腾的酥软的娇躯,距离齐帆,仅有咫尺之遥。

她低眉垂目,将满眼的复杂深深的隐于长睫后,以空灵的嗓音道:“老祖,父亲让我来服侍您。”

她说完,便取过了一边的浴巾,犹豫了一下,终是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份骄傲。

双膝一弯,在齐帆身后跪了下来。

她身材高挑,玉腿修长。跪下来时,跟坐着的齐帆差不多高。

她以温泉,沾湿了玉巾,便细心却生涩的为齐帆擦摩起后背来。

韩菱纱原是丹王韩忠的掌上名珠,被称做玄都公主,是整个越省最骄傲的女人。

不知有多少英杰,愿意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都不会正眼看上一眼。

但而今,她却要像一个侍奉主人的女奴般。

主动走下温泉,服侍一个男子。发出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这在往日的她,根本无法想象。

韩菱纱跪在齐帆身后。

齐帆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此时的韩菱纱,双目迷蒙,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被温泉染上的蒸气。

她玉兔般的娇躯。

在迷蒙的水雾中,微微颤抖着。心中柔肠百结,已凝成了一团。

她以玉手,一下一下的为齐帆擦摩着后背。只觉有一股莫可言明的酸涩充塞了芳心。

她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玉巾,玉臂环紧,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齐帆。

娇躯与他肌肤相贴,将小巧的下颔放在齐帆的肩头,她的发丝,被水气沾湿,从脸前垂落了下来……

齐帆侧过脸去,也看不到她俏颜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略微急促的如兰吐吸和小猫般轻颤的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