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里是哪里,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到前面的景色,天花板,然后眼睛一眨一眨的,然后终于看清楚了,的确是天花板啊。
须臾蠕动了一下身体,自己这是在哪里啊,为什么会在这里。
须臾想了想,想起来了,他记得自己的黄金禅杖被蓝冰封住了,然后自己就一直逃,最后,蓝冰和木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回去了,自己也因为放松,而从空中掉了下来,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而这里又是哪里啊。
现在知道,他现在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是,厚厚的被子将自己盖住。
热死了,须臾心中叫道,现在可是夏天啊,夏天居然给自己盖上棉被,是不是故意在整他啊。
现在须臾没有了法力,他那水火不侵的体质也不能说没有了,毕竟是体质问题,法力没有了,他的体质也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可是他的身体终究是肉体啊,虽然水火不侵,可是还是会感觉到热的。
须臾掀开了棉被,看了看四周,布置的很好,看样子的一个大户人家啊。
“大师兄,我们再去看看吧。”屋外的一个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是。”须臾好像知道是这么回事了,原来是这样啊,是故意整我的吧。
屋外出现了两个人影,须臾见到了,马上又躺了回去,将棉被盖了回去。
“吱”门开掉的声音。
“唉,三天了,到现在都还没有醒吗。”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走到须臾的床前叹息到。
“是啊,大师兄,都三天了,到底是谁可以将他伤成这样啊。”另一个男子一副思索的样子。
“师父啊,你法力高强,拥有水火不侵的身体,不过居然还有人伤的到你,这假话到底是谁啊,被我撞见的话,我一定替你好好的揍他一顿。”没错,其实这两个人句须臾的弟子,杨恒与徐元义,刚才说话的是杨恒。
“我都对付不了的敌人,你可以替我揍他不要说大话了。”一个声音传来。
“是啊,大师兄,师父都对付不了的敌人,你有如何对抗啊。”须臾附和道。
“啊。”徐元义说完话,杨恒与徐元义都啊了一声。
他们低头一看床上,不见了,须臾不见了。
“啊。”两人又同时的叫了一声,不过这次不是上次的疑惑的声音,而是惨叫。
他们两人同时回头,就看到了须臾站在他们的后面,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两个。
他们看到须臾站在那里的时候,他们很高兴,可是当看到须臾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完了,须臾的这个笑容他们是最清楚了,之后的日子可要小心了。
“师父啊,你就砍在我帮你就回来的份上,你就放过我们吧。”徐元义马上就开始求饶了。
“是啊,师父,在怎么说,我们也救了你不是。”杨恒也求饶了,因为须臾折磨人的方法,他们实在不想在经历了。
他们还记得,当初在峭峰群的时候,郝世德就是因为恶作剧,在须臾每天都做上一会的摇椅杀上,郝世德肩膀摇椅一只腿给锯断了,然后再安装回去。
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郝世德那天是那根经抽了,突发奇想的要给他师父搞恶作剧。
不过须臾也太没有防备之心了,不过也是,对于自己的徒弟,他与怎么会怀疑自己的徒弟会对自己走出不敬的事情来啊。
结果,须臾一坐,椅子马上就塌了,须臾一屁股的就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郝世德见须臾中招了,马上就捧着肚子开口大笑了。
“笑的很开心啊。”须臾站起来,走到真在笑的不亦乐乎的郝世德是身边,用邪恶的语气在郝世德是耳边说道。
郝世德的笑脸马上就僵住了,他知道,这回要完了。
于是郝世德转身就跑,可是没跑几步,郝世德就感觉自己的脚离地了。
难道自己练成了飞行之术,可是不对啊,自己怎么没有前进啊,一直在原地没有动过。
郝世德回头看了看,就看到须臾用黄金禅杖钩住了自己的衣领,还有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干嘛急着走啊,我还没有回礼呢,徒弟给了我一份大礼,那我也会你一个吧,礼尚往来吗。”须臾邪邪的说道。
“呵呵,师父啊,我是你徒弟,孝敬你是应该的,你不用回礼,真的。”郝世德好像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还是一脸笑嘻嘻,讨好的样子。
“不不不,这怎么行啊,我必须的还你,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做你们的师父了。”须臾依旧是一脸是邪笑。
“师父,你看那是什么。”郝世德突然指着天空到大叫道。
须臾当然知道郝世德的想法,无疑就是将自己的注意力引开,然后自己趁机逃跑。
不过须臾也故意让自己看起来西安市中计的样子,抬头看了看天空。
郝世德见自己的计划成功,马上摆脱了须臾的黄金禅杖,叫触地后,拔腿就跑。
可是郝世德跑了几步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郝世德只见自己的身体在发着淡淡的金光,郝世德知道,这应该是须臾的法术,是他用法术将自己的身体禁锢住了。
须臾慢悠悠的走到郝世德的面前,邪恶的说道:“跑啊,你这么不跑了。”
现在郝世德已经冷汗直冒了,这回看来这是玩了,玩笑开大了啊。
须臾手一挥,郝世德就掉落在地上,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
“师父啊,徒儿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郝世德中的自己逃不出须臾的手掌心,于是什么酒跪地求饶了,好往前挪了几步,抱住须臾的大腿。
“放开,给我放开。”须臾用力的甩了甩大腿,可是就是甩不掉郝世德,郝世德依旧是紧紧的将须臾的大腿抱住。
你喜欢抱东西是不是,好啊,那我就让你报个够。
须臾手一挥,郝世德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支护就往里一个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