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家别墅是有些年代的中西结合风格,看样子差不多已有百年历史,仅从外面看,这栋楼至少有四十个房间,外面还有一个红色围墙,这在香江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十分难得,伍煋粗略估算了一下,这栋别墅至少值二十亿华夏币,果然不是寻常人居住的地方。△↗頂頂點小說,
“这位先生看什么呢?”
就在伍煋愣神之时,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吓的伍煋脖子一缩差点没有反应过度一拳打出去……太诡异了,这人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自己好歹也是异能者加通督境高手啊,竟然都没有发觉?
其实伍煋没有发现的原因很简单,哪就是他愣神了,不然任这位老者身法再如何诡异也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不过正是这个无心的失误,反让这位老者认定伍煋是个普通人。
“老先生,你住在这栋别墅吗?”
这位老者一身丝绸唐装打扮双眼明亮精神抖擞,与之花白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听到伍煋的问话呵呵一笑道:
“没错,我就住在这栋别墅,不知小友如何称呼?你找我们伍家又有何贵干?”
“你不会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吧?”
伍煋的心随之加速跳动,没想到还没进别墅呢,就已经遇到了伍家的人,只是看这个老头的反应并不想介绍自己的身份,也不知他究竟是谁?
“你想找别墅的主人?”
老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看样子他对伍煋也是心生警惕,如果没有个合适的理由怕是无法再谈下去了。于是伍煋把心一横道:
“见过老先生,我姓雷名豹,受一伍姓朋友委托打探香江伍家的事情,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哦?”
老头眉头一挑道:“伍姓朋友?不知你这位伍姓朋友身在何处年方几何?为何不亲自前来却要委托你呢?”
“呵呵。我就是混这口饭的,平时接点私活赚点外块,至于他为何不亲自前来还真不知道。”
“原来是私家侦探,有什么话就进来说吧。”
伍煋急中生智以私家侦探自居,反正雷豹约四十岁的样子正好适合这个借口,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想来这个老头在伍家地位非浅,只是进去之后该如何应对伍煋心里可没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临场发挥了。
伍家别墅给人一种古香古色的感觉,不管是家具还是装潢都是标准的华夏古典风,真目分析得出结论,客厅里的茶几和古风沙发材质竟然是海南黄花梨,这可价值上亿元啊。而正堂的供桌等竟然都是紫檀木的,同样是天价。于是伍煋又把目光转向墙上的字画,虽然不是大家之作。却也是小有名气的真迹,如果非要俗气的用金钱衡量,每一幅都不低于百万,这伍家果然非同凡响。
“小友也懂字画?”
老头已经坐下冲泡了一壶大红袍,于是伍煋的眼又直了,视觉分析告诉他泡茶的紫砂壶应该是明代巧匠董翰的传世作品,其价值应该不少于三千万华夏币。用一把价值三千万的壶冲茶喝,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奢侈的吗?
“略懂而已。”
伍煋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老头对面的黄花梨交椅上道:“这种交椅古时乃帝王专属,据说流传于世的不超过六把。每一把价值都不低于六千万华夏币,没想到我也有缘一坐,真乃三生有幸啊。”
老头听到伍煋点出交椅的由来暗暗点头,这位看似面相狠厉的主竟然还懂这些,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大红袍飘香醉人心神,伍煋还是第一次喝这种极口大红袍。果然入口浓香浸心入骨回味悠长。
“老先生,你住着这么大的别墅怎么看不到佣人呢?这要打扫起来很费事吧?”
伍煋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进入别墅的同时就已经建立的数字模型,整个别墅都尽收眼底,没想到这么大的别墅里只有十几个人。而且看他们都不是佣人,其中两个壮汉正在健身房里格斗对打,看其身手至少也是胎息大成境界。
“呵呵,有了佣人就会懒散,这样不好。小友听你的口音是海市人,说说你的委托人吧,他让你打探我们伍家究竟有何事?”
“老先生听说过伍思贤吗?”
“啪!”
伍煋此话一出,老头手中的紫砂杯应声被捏碎,同时一股让人心神震颤的威压透体而出,这老头竟然是一位通督境高手,否则也不可能轻松捏碎紫砂杯。
“哎呀,这么好的杯子,可惜了。”
反观伍煋却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影响,竟然可惜起紫砂杯了,于是老头身上气势瞬间收敛道:“小友好定力,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不是私家侦探,因为没有哪个私家侦探有如此实力,面对老夫竟然还有心情说笑。”
伍煋再次端起大红袍一饮而尽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老先生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伍泰,也只有别墅之主才会有如此不凡的气势。”
没错,眼前这位老者就是伍煋的爷爷,也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伍泰,没想到祖孙俩竟然以这样一种方式见面。就在刚才确定了老头的身份之时,伍煋甚至想过直接表明身份,不过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他现在可不是心思单纯的青涩少年,很清楚自己的突然出现对伍家意味着什么,再看伍家人人会武的情况,贸然相认绝非正确的选择,此时伍煋已经不再相信老爹当初出车祸意外身亡的说法。
“呵呵呵……”
伍泰笑了,不过他的笑容中却带着一丝阴冷与痛楚。
“我不知你为何要提起伍思贤,说出你的目的或许可以放你离开。”
面对伍泰的威胁伍煋并没有放在心上,以自己异能者和通督境武者的双重身份,还真想不出有谁能留下自己,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也就不再隐瞒道:
“我的委托人是伍思贤的儿子,他委托我查清关于你们伍家的一切,至于有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
听到此话,伍泰脸上表情迅速变幻再也无法淡然,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发颤。
“思贤的儿子?思贤的儿子吗?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