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商量商量,你把移魂珠给我,我保证不再找你们道观的麻烦。”靳墨眼神狠厉,恶狠狠地说道:

“即使我今日无法奈何你们,但是你们想要杀死我也不可能。”

“不然待我出去,来日必血洗你们道观。”靳墨拧着眉头,狠厉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扫来扫去。

许冉皱着眉头,连忙在心里问道:“2313,移魂珠是什么东西。”

“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灵魂转换,直接把灵魂转换在刚刚咽气的身体里,没想到这个位面还有这种东西,不过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这种对象十分难找,需要的肉身条件苛刻,两人的八字除了出生的年份,其余都要吻合,月份,日子,时辰,不能相差一分。”

“而且还要使用秘术才行,以靳墨的实力,也能去掉半条命。”2313解释道。

许冉抿了抿嘴,所以靳墨是想找一具刚刚咽气的身体钻进去,然后就可以有一具身体,和温心妍相亲相爱了?

妈耶,这就等于重生了吧。

这个套路玩的深,剧情肯定会给靳墨准备一具又帅又多金的身体,让靳墨钻进去活着。

所以剧情里靳墨就这样解决了问题,人鬼总不是个事。

等靳墨成了人,就从霸道男鬼成了霸道总裁,等温心妍出了社会,就可以在靳墨的庇佑下,幸福的生活了。

两人生儿育女,儿孙满堂,弥补了几百年前阴阳相隔的遗憾。

许冉觉得自己的脑补能力越来越厉害了,一瞬间就脑补出来这么多。

老道士呵呵一笑,下巴微微往上抬,自信地说道:“今日你若是走了,我无话可说。”

靳墨心中一颤,飞身而起,但是飞到半空中仿佛撞上了什么东西,靳墨又试了几次,根本就出不去,脸色奇差,“这是什么东西?”

“你布置了阵法?现在还有这样的阵法?”靳墨微一思索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一脸惊愕,这样的末法时代还有这样的东西?

老道士神色无比痛快,仰头哈哈大笑,高声说道:

“这是我这二十年,走遍天下,几经生死辛辛苦苦在一个古墓里寻找到的天罡伏鬼阵,今日也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绝望的滋味,二十年前你杀我师父,今日,我就要为我师父报仇。”

说完在不停的虚空画符,许冉被老道士拉着,成了一个移动供血站,血符咒朝着靳墨飞去,融入到靳墨的魂体之中,靳墨惨叫一声,他魂体又一次的黯淡下来。

而陶金在一旁神色严肃又紧张地做法,屋子里也显得没有那么昏暗了。

许冉麻木着身体跟着老道士,手腕伤口上的血都快要凝固了,靳墨不停的惨叫,本来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变得扭曲至极,眼神怨毒地盯着许冉三人,神色狰狞,“你们该死!”

话音刚落靳墨的身体里爆发出更浓重的阴煞之气,整个空间阴风阵阵,许冉顿时觉得浑身如坠冰窖,身体的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整个身体动弹不得。

靳墨向着许冉三人袭来,火力更是朝着老道士而去。

老道士拿出一把刀,在许冉的手腕上又割了一刀,许冉刚不流血的伤口又飚出鲜血。

许冉痛的呲牙咧嘴的,神色无奈,她帮不上忙只能贡献点血。

瞬间觉得别人的战斗好高大上,她一点也参与不上呀。

老道士连忙用手指蘸着鲜血,在桃木剑上画了一个符咒,直直对着靳墨刺了过去,靳墨遭受两面夹击,而老道士不停的在桃木剑上画着符咒,对着靳墨不停刺去。

许冉从侧面看着老道士,老道士的脸扭曲又癫狂,只觉得老道士是心中执念太深,对靳墨定是恨之入骨。

也是,如果老道士和他的师父亲如父子的话,那这就叫做杀父之仇,肯定不共戴天了。

靳墨被老道士的桃木剑刺中了好几下,他的灵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来,最后变得单薄透明,惨叫一声,一脸惊恐,飞身而起,再次试图突破阵法出去,在这个空间里乱窜,本来风华绝代的靳墨,如今变得狼狈不堪。

老道士冷凝着一张脸,最后结了一个奇怪的手印朝着靳墨打去,靳墨的魂体滋滋作响,浑身阴煞之气外泄,靳墨的脸扭曲至极,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声,慢慢地靳墨的魂体变得透明,最后彻底消散。

许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剧情里那么牛叉的靳墨就这么死了?

死了?

许冉居然有一种极其不真实感,眼神在整个空间四处打量,一遍又一遍的寻找靳墨的身影。

老道士收起桃木剑,吐了一口鲜血,陶金连忙扶着老道士,“师父,你这是何苦。”

老道士哈哈大笑,又吐出一口鲜血,“只要能解决了靳墨,再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陶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担忧盯着老道士。

许冉看向老道士,他的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白了,脸色皱纹加深,这该不会是用了什么禁忌法术以身体为代价吧。

老道士放开许冉的手,许冉跌坐在地,双腿发软,浑身发冷,久久不能回神,所以靳墨就这样死了?

许冉一脸难以置信,喃喃地说道:“靳墨死了?”

“死了,死了,这段因果总算由我来了结了。”老道士又是一阵疯狂地哈哈大笑声。

老道士笑了个够,身形晃了晃,才拿出一粒药丸咽了下去,陶金看着屋子里都是阴气和煞气,先是做了个法驱散了阴气和煞气,又给许冉一杯水,许冉接过杯子,看到里面的水黑乎乎的,看向陶金。

陶金看着许冉,笑了笑说道:“喝吧,驱阴煞气的,你的身体其实已经被阴煞之气入侵了。”

许冉看着陶金,笑起来又恢复成阳光大男孩的样子,道了一声谢谢,把水一口气喝完,味道怪怪的,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反正不好喝。

陶金看到许冉面色苍白,看了眼许冉的手腕,连忙找了纱布给许冉包扎起来,还在伤口洒了点黑乎乎的粉末,许冉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止痛效果挺强的,洒上去许冉觉得伤口也没有那么痛了。

许冉包扎好,冲着陶金笑了笑道了一声谢谢,陶金有些不好意思地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