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段时间是什么都不想吃,最近则是天天想吃辣的,有次半夜突然很想吃烧鸡翅膀,特别特别想吃的那种,都不想睡觉了。”童瑶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天吵得云以深都没办法睡,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好意思说,因为不仅太晚了,外面还下着雨,如果提出来,他肯定会找人出去买来,那样就会折腾到无辜下人了。

“我最近也是什么都不想吃,算是今天吃得最多了,人也没什么精神,老想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冬天到了的缘故。”叶晨边说还边打了个呵欠。

童瑶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有点异样,嘴里则问:“你一向精神很好的哦,以前熬半宿看电影第二天都生龙活虎的,这次怎么啦?沉语给你很多工作吗?”

“工作还一般吧,没什么难的,就是很容易困,估计冬眠时间快到了”叶晨玩笑道。

“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早上起来有没有想吐什么的?”童瑶问。

“没有啊,就是不太想吃东西,可能就是因为吃得少了才连带着没什么精神吧。”叶晨又夹了一块海带。

童瑶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你以前好象不爱吃海带的哦,今天看你吃了好多。”

“是哦,本来是你喜欢吃的嘛,我试了一下也觉得还不错。最近比较爱吃素菜,对肉类不是太感兴趣,特别是鱼,想想就有点恶心。”

“不是吧,你不是很喜欢吃鱼生的么?特别是三文鱼.”

“快别说,我现在想到三文鱼那种红红的肉就觉得倒胃口。”

“明天上午我要去医院例检,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去呢?”童瑶想了想道。

“老板娘有令,小的自然唯命是从啦!”

“少贫嘴,你明天别开车,我让司机兜过去接你。”

“不用这么麻烦吧,说个时间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难得周末,你这么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的,我们十点半过来接上你,晚上去我家里吃饭,我们可以自己买点菜带回去,我亲自做几个你喜欢吃的。”

“嗯,还是瑶瑶对我好,对了!你们真不办婚礼啦,我还一直想做你伴娘的,不是就这样落空了吧?”

“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暂时不打算办婚礼。”童瑶淡淡道,心里怎么样还是有遗憾的,她现在已经是云以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但除了云家人和叶晨之外,还没什么人知道,包括对郑则勇她也没提,一是他还在医院,二来也不知道郑茉莉会怎么想。

叶晨撇嘴道:“这样你也太亏了,就这样默默无闻给云以深生几个孩子,连个婚礼也没有,蜜月也没有,太没劲了!”

“没办法啦,我有了孩子,虽然现在身体没什么不妥了,但总是担着心的,不好跑出去玩的。”

“怀孕也没什么啊,人家很多怀孕的人也去渡蜜月的呀。”

“不是的,我上次生孩子后没有休息好,感染过子宫内膜炎,对现在是有些影响的,医生说如果这次流产的话,以后很容易会习惯性流产或是不孕.”童瑶说得比较从容,这源于她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要不然会紧张得多。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老公总不肯让你出门,那你现在出来没事吧?”

“没事!那时候才怀孕一个来月,连续碰上一堆事,弄得人情绪比较激动,精神也很紧张,才出现胎象不稳的情况,现在已经没事了,上周才检查过的,别人怀孕才两个来月的都是一个月检查一次的,以深现在逼着我一星期检查一次,已经是很紧张了。”

“以前你生孩子他没能照顾上,现在也算是补偿心理,肯定要加倍对你好的了,不过你老公那种冷面冷心的家伙懂得对女人好么?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可要跟我说啊,不要太牵就,更不要为了孩子委屈自己!”

童瑶莞尔:“不会,以深不爱笑是真的,冷心却也未必,他其实很多时候也是很心软的,对我也很好的。”

“好好好,女生外向,现在你肯定是帮他说话的了,我才不和你争论呢!”

“叶子,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童瑶丢了两棵菠菜进火锅里,一边涮羊肉片一边问。

“没啊,现在是孤苦宁丁、孤家寡人一个。”

“别说得这么可怜,赶紧找嘛,以前你不会一个人无聊这么久的哦.”童瑶笑道,叶晨以前总说她一个人过简直就是浪费青春,浪费生命的,说婚前一定要多多选择、多多比较才好。

“说起来,前些时候到是碰到过一个挺有兴趣的,只可惜不知是哪家公子,已经失之交臂了!”叶晨又想起了那晚,那家伙的影子还真是有点拂之不去。

“如果你有心要找一个人还怕找不到么?”

“关键是我现在不想找啊,我相信有缘自会相见,有些东东是可遇不可求的。”叶晨洒脱地道。

“难得你也有这种消极的时候。”童瑶心念一转接着问:“叶子,你要是有了孩子会怎么办?”

“我?有孩子?不会啦,我一直挺注意的.”叶晨毫不在乎地摆手道。

童瑶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追问:“我是说如果嘛,如果有了呢?”

“如果有了啊?”叶晨貌似还认真想了想,最后嘻皮笑脸地道:“如果有了那我也生一个来玩玩。”

童瑶语塞了,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认真考虑,不过以她过来人的经验和对叶晨的了解,她现在的一些症状还真的有点象是怀孕了。

其实童瑶并不是很赞成女孩子做未婚妈妈,并不是觉得什么传统啊道德的不对,而是觉得这样做对妈妈和孩子其实都不太公平,做单身妈妈会很辛苦,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也会有缺憾,她以往可是深有体会的,虽然她刻意不去想,再从小到大也还是会猜想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常常心疼母亲要那么辛苦工作。

“怎么才吃了这么点?”云以深终于过来了,看了看桌面上的食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