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纯白的裹胸和亵/裤,婉儿的身材娇小显瘦,却玲珑有致,腰肢纤细柔弱,裸/露的肌肤白皙堪比外头的瑞雪,胸/部正在发育,已比大白馒头还要大些。想起上一世婉儿的酥/胸就比自己的大上许多,宋玉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还好,不是太差,可惜是因为自己比她胖,所以多少也衬得出大小来。

“太平?你在想什么?”见宋玉脱了自己的裙子后就这么一直盯着自己看,上官婉儿不禁红了脸颊,毕竟她也非是小孩子,读了那么多的书也非白读,虽然觉得彼此都是女孩子,身子给太平看了去没什么,却多少会羞涩难言。

“没什么,我帮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擦干净换新的。”宋玉陡然回神,暗骂自己这是脑子又犯抽抽了,想什么呢?忙伸手要去褪掉婉儿的裤头。

上官婉儿大吃一惊,惊慌的死死捏住她的手腕,她原以为太平不过是帮她脱一下衣物,拿热巾给自己罢了,哪里想得到她会亲自动手。

“啊,这个还是我自己来,你把热巾给我就好了,你帮我把月事带递过来。”她说得急切,小腹又起一阵剧烈的胀痛,重又躺了回去,捂着肚子痛苦的深蹙眉头。

宋玉吓坏了,慌忙搂住她道:“你别动,你别动,你动什么?我来就行了。”

感觉到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上官婉儿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却又忍不住腹中的胀痛感,勉强说道:“太平,真的,很脏,你就不怕晦,气,么?”

“不怕,有什么好怕的?你别说话,你等等。”

上官婉儿听着她下了床榻,不知她又想做什么,有些茫然,抬眸时,便见她重新回来,手里捧了个暖炉,拿开自己的手将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听她说道:“你抱着暖暖,这样会好些吧?”

宋玉跪坐到她腿边,弯下腰把她的亵裤褪去,看着那纯洁的布料中有一抹惊心动魄的血迹,心跳竟是莫名的跳漏了一拍。那血的颜色鲜艳璀璨,娇艳如红梅,让宋玉不禁恍然失神。

“太平?你……”上官婉儿乍见她竟然拿着自己的底裤在看,脸瞬间红的跟柿子一般。想阻止她,却又不知何故竟心跳骤停,眼眸也跟着垂了下去。当她略带强势的将暖炉塞在自己怀里时,那一刻上官婉儿感动的想要哭,对她关怀备至的人怕是除了母亲和天后就是太平了。

宋玉被这一唤给惊醒过来,脸色也跟着红了起来,自己这是搞什么?不是要给婉儿清理的吗?她皱了皱眉头,将亵裤放在一旁,下了床榻,拿起热巾,站到榻前,伸出双手/欲/要分开婉儿并拢的双腿。

宋玉的意图很明显,令上官婉儿的面色几欲滴血,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剧烈的跳动着,旁人都恨不得不要沾染了别的女子的月水晦气,太平却丝毫不顾及这些。

宋玉小心的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个缝隙,当那温柔的热巾探进去,甚至还没碰到肌肤,便让上官婉儿感到其灼热的温度。

宋玉的动作轻柔缓慢,像对待珍宝般悉心仔细,羞/人的部/位被这样擦拭,上官婉儿紧张的死死抱着贴在小腹处的暖炉,羞煞百花娇,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轻颤,更多的却是为太平这认真珍重而感动万状。

偷眼看去,宋玉正埋着头从未有过的认真专注,那小小的脸上眉心微蹙拧起,小巧的嘴唇紧抿着。上官婉儿纵然是羞怯得想找洞钻进去藏起来,却又不舍不去看她这般神情。

这般擦拭带给自己的感觉和以往自己做完全不同,随着她的动作,上官婉儿直感觉那腹中的胀痛还伴随着一股渐渐燃起的灼热,像是有团火在那里烧着般,全身都跟着燥热难耐起来,瞧向宋玉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浮起一层水雾。

有种难以明述,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攀爬上来,就像有百十条小虫子顺着血脉在爬,痒痒的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痒的连心尖子都在颤抖。上官婉儿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奇怪得很,又想她赶快停止又想她继续。

“太平,好奇怪……”明显的感觉到不是月水的什么液体在从小/腹/流/出/体/外,上官婉儿又是害怕又是不安,声音带着些颤抖。

“嗯?”宋玉答应一声,心里却大感奇怪,本来那裤子上的血看去也只是刚刚才来,怎么这月水就跟擦不完似的?每擦过一下,便多一些,搞得她有些心急,抬起头去看婉儿,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喘息,又记起方才她的问话,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丛浅浅的小树林上。

“没,没什么奇怪的,快,快,快好了。”宋玉一惊而醒,声音干涩沙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热巾上头血红中透着些许的莹白,脸色骤变,骇然之中差点没扔掉它,可她心中又十分欣喜,竟还想去做这件事。

宋玉心头狂跳一下,连连退后数步,在心里连锤脑门,天呐!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她真的是没有丝毫邪念,怎知却把才十四岁的婉儿给挑/逗的动了情,且还有想要继续下去的念想。

宋玉惊惶的退到桌案前,转身把手里的热巾丢进盆子内,将月事带拿出来,匆忙回到婉儿跟前,刻意回避女/子/羞/人的部位不去看,将之垫在婉儿腿间,把红带子系好,又拿过新的亵裤替她穿好。

在做这些事时,宋玉始终没有抬头去看上官婉儿一眼,当替婉儿再度盖好锦被,她终于是止住了那心头的万般骚/动。暗暗提醒自己方才的那种念想是万万不能再有,以后还是着力调养好婉儿的身子为妙,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幸亏婉儿还小,不懂情/事,不然宋玉连死得心都有了。

“婉儿,舒服些了么?”宋玉掖了掖被角,看到上官婉儿露出舒服的表情,便知道她的疼痛缓减了,清理得干净,自然下/身的感觉也便不会那么难过

“太平,谢谢你。”上官婉儿窝在塌里望着她,那个奇怪的感觉没有了,却又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晴儿的红糖水熬好了没。”宋玉说完,转身拿过换下的亵裤就要出去。

“太平,那个,我自己洗吧。”上官婉儿见她要拿出去,恢复如常的脸色顿时又泛起红晕,她用手抓着枕头,羞得恨不能钻进里头去。

宋玉愣了愣,看了看手里的裤子,恍然她是误会了,失笑道:“我不给她们洗,我给你烧了。”

“啊?”

“这是你的私/密/之/物,不能给别人碰,我又洗不干净,不若就烧了它,以后,你不能碰凉水,就这么定了。”

宋玉二话不说,将那亵裤裹在怀里,出了寝殿,外头候着的韦如芳拥了上来,宋玉吩咐她去给上官婉儿端红糖水来,又叫人进去收拾,不再理会她们,进了偏殿,往后院的火房跑去。

火房的宫人乍见太平冲了进来,慌忙要拜,宋玉挥挥手将她们全都赶了出去,走到烧着的火炉前,看了看手里婉儿换下的亵裤。看着那洁白裤兜处的一点血红,宋玉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控制的将头探过去,轻嗅着那团血迹。

火炉的火光在她脸庞上印上灼眼的妖惑,宋玉忘了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几乎是迷失了理智,大脑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婉儿的味道,淡香清甜,婉儿的身上一直都有股玉簪花的优雅香味,连她流出来的月水也带有同样的气味。

前一世,婉儿的身子,味道都是属于自己的,为什么这一世就碰不得了?宋玉忽然有点不甘心,方才怎么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不知自己在炉子前站了多久,又拿着婉儿的底裤/闻着那诱人的味道有多久,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如雷击将她彻底惊醒。

“太平?你在做什么?”

宋玉慌张的将亵裤丢入炉子里,这才转过身去,韦如芳一脸疑惑惊异的在门口瞅着她,目光里带了些惊讶和疑窦。宋玉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已全数落在对方的眼中,尴尬万分,一时找不到借口搪塞过去。

“我给她烧了,反正洗也不一定洗得干净,你有事吗?”宋玉绞尽脑汁才想了这么一句话来带过。

“哦,天后遣人送东西来了。太平……你方才……”韦如芳仍是面带茫然,不晓得太平方才为何把婉儿的底裤放在鼻尖,又呆呆的看了很久,但她也知道这动作是不该的,且还有些出格。

“我怎么了?”宋玉心神一紧,紧张的把双手负在身后死死捏住,仰着头大踏步出了火房,心里把韦如芳骂了百八十遍,贼死的不该来的时候来了。

“呃,没什么,都和你说了那东西最好还是别碰为妙,下次别再这样了。”韦如芳想来想去也没想个明白,只好认为是太平人小好奇心重。

“恩,知道了。”宋玉深怕她追问那个话题,忙转顾问道:“我娘送什么来了?”

“嘿嘿,天后对婉儿可真好,送了好些蜜枣龙眼过来,还命司膳房熬了一锅红菜汤。她在寝殿呢,你快回去。”韦如芳说的雀跃,就如同送的人是她一样。

武则天怎么会知道婉儿是今日来月事的?原来她这个老妈这么惦记婉儿,好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宋玉听罢,脸色微沉,心底里泛起一阵强烈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