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方瑞英最后这两个字说的无比的落寞，停在洛河图的耳中，就像是在说：为什么当初她没有和洛山走，为什么当初，只有若欣师妹一个人被带走了。
“方宗主，您是……对那臭老头有意思？”洛河图带着浓浓的好奇心开口问了一句，一边的叶音竹也诧异地看着方瑞英，敏感的她自然听出了方瑞英话语中的别样的意思。
“瞎说什么！”方瑞英眼睛一横，瞬间就冷了下来，不过过了一会二，她又是叹了一口气：“其实……当年整个宗门上下，多少姐妹都对你师傅有意思啊，但是，最后只有若欣师妹一个人和他走了。”
一边说着，方瑞英坐在椅子上，眼神分外的飘忽，语气中也带着深深的怀念：“如果不是我是合欢宗的宗主，而我们合欢宗刚好当时也失去了圣女，作为宗主的我，没有合适的接班人，我走不了，否则……”
否则你也是我师娘了？
洛河图倒吸一口冷气，当初那个臭老头到底做了什么啊？他怎么就不感觉那个臭老头能有多迷人？不就是一个脾气暴躁没事就压榨徒弟劳动力的糟老头吗？虽然修为深不可测，医术高不可攀……
听到宗主的话，叶音竹也偷偷看了一眼洛河图，真不愧是师徒，当初师傅过来带让宗主还有一众师叔师伯魂不守舍，现在好来，洛河图过来，也让她的师姐师妹们不能自已。
“算了，你这臭小子，十有八九和你师傅一模一样，音竹既然愿意和你走，想来也是知道你的事，我也就不插手了。不过砵兰街那边，没有什么骚乱吧？”方瑞英似乎想通了，摆摆手，懒得继续追究，而是问道。
“妈妈，欲祖的影响是没了，不过……”叶音竹说着就偷偷看了一眼洛河图：“师姐妹们对河图他……”
“行了，我知道了，就知道，这小子和他师傅一样，处处留情，当初他师傅也是上我们宗门治病，如今这小子也是，洛山一脉似乎和我们合欢宗过不去啊！”方瑞英在叶音竹开口的瞬间便知道了叶音竹的意思，没好气地说道。
“意外……真是意外……”洛河图发誓，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意外！他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要好好的当一个正人君子啊！
忽然，方瑞英桌上的电话响了，她对着二人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稍等一下。
随后她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刚打完招呼，她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原本还十分礼貌和平静，下一秒就带上了厌烦的意思。
“我说了，不可能，无论你出什么条件，都不可能，我们学校不招男老师，也不需要更多的老师了。”
看样子，似乎有个男人想到这学校来当老师。
洛河图笑了笑，显然这是无数男人都做的事……只是，哪有那么简单啊？不说女院全是女生，就连老师校长都是女的，想要进来一个男老师，难于登天吧。
就算是要招新来的老师，也必然是女老师。
“哦？既然如此，悉听尊便，居然说让我们学校再也无法招生，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做，不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完，方瑞英就挂断了电话，恢复了先前的样子。
“看来，女院被不少人看上了啊。”洛河图笑了笑，大概的内容他都听的很清楚。
“每年这样的电话一点不少，江南省有不少有钱人想尽一切办法相对我们下手，我已经习惯了。”方瑞英微微一笑，一点都不担心，她换换起身，朝着校长室的一面墙轻轻的敲击了两下，走了进去：“你们在这等我一下。”
洛河图原本还想也一起进去，不过既然方瑞英这么说了，他也就乖乖地等着了。
不到十分钟，方瑞英的手里就拿着两样东西出来了。
一本书和一个玉瓶。
那本书没有什么特别的，普普通通的一本白皮书，显然是这些年合欢宗跟上现代化弄的，而另外的那个玉瓶，洛河图吸了吸鼻子，大致也猜到了是什么。
“这本给音竹，音竹，你找个机会，好好的看看，而这瓶就是驻颜丹了。”方瑞英把暗门关上，玉瓶和白皮书分别交给了二人。
驻颜丹，洛河图摇了摇手中的玉瓶，比他想象中要多，原本他以为也就那一粒驻颜丹，但是听这声音，里面有两颗！
洛河图收下这丹药，看着方瑞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方宗主，这驻颜丹……”
“就是你师傅洛山炼制的，否则，以老身的实力还能炼制这驻颜丹不成？”方瑞英解开了洛河图的疑惑。
果然！
“当初你师傅就一直和我们合欢宗有往来，这些年也是如此，每年，我们合欢宗的一些丹药都是他出手帮忙炼制，而在你师傅之前，则是你师祖与我们合欢宗合作，一直以来，你们这一脉始终如此。”方瑞英平静地说道。
“对于合欢宗而言，没有比驻颜丹更加重要的东西了，女人嘛，谁能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呢？这两颗驻颜丹，一颗给音竹的，另一颗本来是要给你，不过，你这小家伙既然是洛山的徒弟，相比早就已经吃了驻颜丹了吧。而且，你也用不着。”
洛河图点点头，驻颜丹这东西，他确实已经用不着了，进入天人之境便代表着，本身就要比别人活得更久，更显年轻，特别是天人三境，和他师傅一样活个一两百年没点问题，而且还是青春永驻的样子，自然也就用不上驻颜丹了。
“你小子现在也炼制不了驻颜丹，这多的一枚我也就不收回了，既然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就给她们吧。”方瑞英说的很平静，对她们这些人而言，自然眼光与世俗不同，而洛河图这样本身就是潜龙在渊，随时一飞冲天，甚至现在已经开始腾飞的巨龙，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困住？三妻四妾，也是常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