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一桩桩命案(1/1)

说到这里,顾禹辰又扬了扬手里的白色文件,说:“虽然林邵景做事很周密,但是我的人可谓是无时无刻不在跟踪着他,被他意欲销毁的他自己的血液,也被我的人暗自保留了下来。我把血液样本送去DN

A化验,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想,林邵景和你的女儿,根本就不是林清文的子女,而是白总统您和另一个男人所生下来的私生子女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白滟怒瞪着顾禹辰,一字一句的说道。顾禹辰摇摇头说:“你们都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当然不会怎样。只不过,惟独苦了你们自己的子女。白总统,你的女儿已经因为你之前的独裁专制而出车祸身亡,难道你还想要让你的儿子也步入他姐姐的

后尘吗?”

“你……你再说些什么,你再敢说一遍试试!”白滟这下子是彻底失去了理智,猛地上前一步,便拉拽上了顾禹辰的衣领。

顾禹辰脸上的笑意越盛,但是笑容却根本就没有到达眼底。他说:“白总统,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的女儿在两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你要隐瞒所有人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这样子,你女儿就可以活过来吗?清醒一下吧,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迟早要有

承认的一天的!”“顾禹辰,不要再继续在这里跟我们说些有的没的的废话,我们也不想听!你胆子可真是不小,竟然敢挑战我作为暗夜组织头目的权利地位,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林清文开始打断了顾禹辰所说的话,冷

眼盯视着他说。

顾禹辰唇角一勾,笑说道:“林清文,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个害我全家家破人亡的人在一起说话?要不是有所目的,你以为我会耗费时间在这里跟你们夫妻私聊这么长时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清文皱紧了眉头,低头细细想了一下。

突然,他脸色剧变,猛地从怀里掏出了手枪,直接对准了顾禹辰的太阳穴。

“你都做了些什么……难道你是想要把……”

顾禹辰面色平和的看着林清文,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的将手枪从自己的太阳穴上缓缓推开。

他静静开口说着:“宋先生想到的还真是快!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藏在总统府某个角落里的有关当年安家大火发生的真相,如今已经在夜月的手中了!”

白滟和林清文的脸色是彻底的变了。

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赶紧掏出手机,给各自的巡卫队拨打了电话。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拨过去,电话也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当然此时此刻的总统府内院里,如今依旧是一片祥和安逸的景象。

一队又一队的巡逻警卫在院子里到处巡查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一抹漆黑的身影,已经隐藏在最隐蔽的地方,悄然安装了慕流年所发明的影响电话手机信号的阻碍器。

陆逸尘就藏在这处隐蔽的地方,注意着巡逻警卫的所有动态,终于抓住了他们换队调班的时间。

他趁着两队调班的间隙,动作迅速的窜入了总统府东北角的白色小洋房之中。

这处白色小洋房,是林清文用来藏书的专门场所,如果林清文想要隐藏有关暗夜组织的各种秘密,那么这里,便是最危险,却又最安全的地方。

陆逸尘顺利潜入进去之后,便戴上了夜视镜,在房子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里仔细翻找了起来。

但,无论他找遍了多少地方,都没有发现有关安家大火的那些秘密资料。

他皱起眉头,站在原地默默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也在快速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更是分析着林清文这个人的性格和爱好。

终于,在两分钟之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观察着房间里摆放着的各种物品,慢慢的走到了林清文放着校徽标志的墙壁前,手指缓缓的抚摸上了校徽优美好看的花纹。

果然,随着他触碰到了校徽的某一点,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响动,原先还看似很普通的墙壁,突然现出一个隐秘的凹槽。

陆逸尘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右手缓缓的伸入进去,从中取出了一份被保存的很是完好的文件袋。

文件袋很厚很重,看似里面应该有封存着暗夜组织这么多年以来收集到的各种隐秘事件。

听顾禹辰说,林清文作为暗夜组织头目,一直都有一个近乎于变态的习惯。

那就是每杀一个人,或是每做一件违法之事,都会习惯性的把事情记录在册,好用来以后他对自己所谓“丰功伟绩”的各种欣赏。

如今也多亏有了他这样特殊的癖好,他们才有机会将他之前所做过的所有丑事都公之于众。

陆逸尘低头通过夜视镜仔细翻阅着手里的各种资料,在翻阅到第一百多页之时,便看到了有关当年顾家和安家惨案所发生的所有经过。

原来,当年顾家所发生的惨事,也已经被林清文全部记录了下来。

安家和顾家一样,都有人曾在A国国担任过重要职务。

安家是安家大少爷,而顾家,便是顾禹辰和念清的父亲。

他们二人都有唯一的相通点,那就是都曾听命于白滟,但最后因为白滟的独裁专政,而选择辞职去国外生活。

白滟和林清文内心都是那种强势霸道的人,他们一直都觉得,只有他们自己可以辞退别人,而没有任何人敢违抗他们的命令的权利。

所以,就因为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理由,白滟和林清文,就一手策划实施了顾安两家的灭门惨剧,更将所有罪责都嫁祸给了擅长夜间行走接各种任务的夜月身上!

看着眼前一桩桩的证据,陆逸尘猛地闭上眼睛,心潮澎湃,一时半刻根本难以承受心底的万千愤懑。他用右手沉沉的抵住自己的胸口,长长的呼吸了好久,才勉强压抑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