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是关闭在一起的吗?”路上,唐简问自家的男人到。

“当然是分开关的。”雍绍钦回答着唐简。

“让他们俩关一起。”唐简突然淡淡的说道。

不是都狠嘛!

不是都变态嘛!

若是两个人相互厮杀会是怎样的画面?

“听老婆的。”雍绍钦立即想到了那样一种画面,他笑着将唐简搂在怀中。

舒毅和秦如月两个人是在靳楚牧倒下的那一刻,雍绍钦派人将两个早该碎尸万段的死东西给扣留起来了。

他并没有立刻交给警方,他要审问完他们之后,在将他们两个交给警方也不迟!

雍绍钦和君长鸣两人共同拥有一处独处的锻炼身体的地方,实在一处在深山老林的中心之处,那里寂静清幽,高墙围院。

而且,那里器具齐全应有尽有,都是比照十年前他们在国外集训的时候那些高强度训练的器具一样的。

说白了,他和长鸣共同拥有的这处锻炼身体的地方,更像个兵工厂。又像个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而舒毅和秦如月便是雍绍钦和君长鸣关在里面的第一人。

两名保镖从黑屋内将舒毅踢了出来。

“这是哪里?”舒毅冷冷的问道。

“……”保镖不做回答。

“你们是雍绍钦的死忠吗?”舒毅的冷语里带了些冷嘲热讽的的味道:“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你们的雍四爷已经败在了我的手上,过不了一天两天,你们这里所有的财产都将会被充公的,嗯,更或者是便成我的私有物也说不准呢?雍绍钦也不再是你们的老板,因为他没有钱再养活你们了,你们要不要考虑现在就归顺我呢……”舒毅一边走着,一边利用他那无比会游说的一张嘴对两个保镖说着。

三人来到了另一间小屋门旁。

保镖将门打开:“进去!”

猛一推,舒毅便被锁进了屋内,起初,他以为屋子是完全黑暗的。

“你别过来!”一个很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恐惧,但舒毅没看到人在哪里。

过了有一会儿,他适应了屋子内的黑暗,这才发现屋子内其实有微弱的橘黄色的灯光的。

与此同时,他看清了角落里蹲着一个女人。

“是你?”舒毅看清了女人的脸,语气突然变得狠厉起来。

“别过来!”秦如月的语气里越发的心惊胆战了。

“婊子!浪婊子!”一瞬间,舒毅的语气里充斥着怒火中烧,他饿虎一般的朝着秦如月扑去。

妈的!

死婊子简直太他妈的胆大妄为了,自己是让她将唐简骗到手,不是让她雇凶杀唐简的!她雇凶倒也不要紧,竟然把雍绍钦都引来了。

到底是选她的时候选错了!

女人!

他就不该选择一个女人!

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

扑到秦如月的面前,舒毅一把抓住秦如月的衣领怒骂:“老子本以为你是个能干大事的狠辣女人,原来也是个只知道嫉妒,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骚窟窿!老子的大事都坏在你的手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你不嫉妒唐简吗?不骚窟窿嘛!我他妈就把你窟窿给堵上!我把你你打成稀巴烂!”

“啊……不要!”被困在黑屋内,手无寸铁的秦如月彻底失去了防御能力,她是阴毒,是狠辣,是视人命如草芥,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她打不过男人。

尤其是愤怒中的男人。

男人三下五除二的将她全身扒光。

秦如月倒是媚了。

她突然不挣扎了,声音也变得荡里荡气的:“男人,原来你是想要我,你早说呀,其实我……我早就等着了呢。我等你这样霸着我,虐着我,凌着我已经很久了,来吧,你是要把我推到墙壁上吗?”

女人的声音里尽显着迫不及待。

“放你娘的屁,我舒毅好歹也是个男人。我怎么能看上你这个要胸没胸,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要什么没什么只有俩大黑眼圈的的,浑身干瘪瘪的阴魂!”

“你……你说什么?”秦如月听到舒毅对她的这番评论,比穿她一刀还受打击呢。

“砰!”黑屋的大门打开了。

黑屋的灯顿时亮如白昼

唐简雍绍钦和君长鸣三人第一时间便看到了一丝不挂的一身是血的秦如月。

三人不忍直视。

路上已经猜到了舒毅一定不会放过秦如月,但没想到舒毅会这么变态,竟然会把秦如月全身扒光?

看到秦如月犹如虾米一样缩成一团,三个人不难想象舒毅打的她哪个位置。

“来人!”雍绍钦转身朝外面的保镖喊了一嗓子。

“四爷。”保镖应声而到。

“拿个毯子把她羞处遮住,丑死了!”

“是!”保镖出去了。

雍绍钦便对着室内的舒毅淡定的打招呼:“舒董对女人,一向这么狠毒?曾经你在商场里打你的老婆打的他差点流产,现在又在这里打这个女人?你好像一直都在打女人?”

“绍……不,雍董,雍四爷,求求你救我,救救我好不好?救我,我快被舒毅折磨死了。”秦如月以为自己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顾不得自己光裸身子,便朝门边爬了过来。

却被舒毅一脚给踩在了脚下,犹如踩一只蟑螂那般。

“雍绍钦,谈个条件吧。”舒毅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败下阵来,他以为这是雍绍钦为了徒死挣扎在绑架他,然后和他谈条件的呢。

“条件?”雍绍钦嗤笑着反问道。

“对!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起的我都给你,要你的雍氏财团?好,我给你,只要你放了我!”舒毅的自信心依然在膨胀,他坚信,他这一次能胜了雍绍钦,下次一定还能胜了他。

所以他坚信,即便是财产归还给雍绍钦,他依然还能再从雍绍钦的手中再次的夺回来。

“蠢猪!”雍绍钦清冷的骂了一句。

“你说谁呢?”舒毅问道。

“说你呢!蠢猪!”脚底下的秦如月竟然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骂了舒毅一声。

她早就看出来舒毅是被雍绍钦被靳楚牧被君长鸣三个人套在了陷阱之中的,只有舒毅自己个茅坑里安大白痴自己不知道,还一天到晚自我膨胀的自己以为自己是皇帝!

“你找死!”舒毅狠狠的一脚踹在秦如月的屁股蛋上,将秦如月的股缝都给踩裂了。

“啊……”秦如月又疼的一阵钻心,她重新将求救的目光看向雍绍钦:“四爷,救我一命?”

“毯子来了,四爷。”雍绍钦的身后,保镖已经从洗手间了拿了一条废弃的毛毯站在了雍少器的面前。

“把她裹起来。”

“是。”保镖答应一声,便来到了舒毅和秦如月的跟前,保镖的双手不费力的便将舒毅推了个踉跄,然后一手将浑身是血的秦如月掂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秦如包成了一个粽子。

“你!”保镖裹了秦如月之后,便又看着被推在一边的舒毅,冰冷的对他说道:“看到旁边那个凳子了吗?你坐在那儿!”

“我要和雍绍钦谈判!”舒毅扬了扬下巴,十分傲羁的样子。

“啪啪!”两计极为响亮的耳光便甩在了舒毅的脸上,舒毅的脸顿时肿胀的像发面卷子。

保镖二话不说便拎舒毅跟拎小鸡子似的将他捆绑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拿胶带封住了舒毅的嘴唇。

与此同时,雍绍钦唐简和君长鸣三人也来到了秦如月的面前,三个人压根就不看舒毅一眼,只将恶狠狠的恨毒的目光对着秦如月。

三个人的眼神几乎能将秦如月生吞活剥。

“我……”秦如月再次内心恐惧到发抖,她刚刚死里逃生,该不会再一次陷在死亡边缘?看着三个人人恨恨的眼神,秦如月明白,这三个人比舒毅更恨她。

“是不是……”秦如月嘴唇哆嗦着,不敢问出那句话,却也试探的问出了:“是不是靳楚牧,不!是不是楚晋阳他……”

“他死了!”唐简咬牙切齿。

“不!”秦如月流下了眼泪,她竟然流泪了。

“婊子!”唐简向秦如月走进了一步,她想亲自将秦如月撕个粉碎。

“简简!”君长鸣叫住了唐简,与此同时,他的速度比唐简更快的来到了秦如月面前:“女人!你真是好样的,你破了我不打女人的例子。我倒是要你裁判裁判,今天是我对你狠毒,还是舒毅对你狠毒。”

君长鸣说话的同时,双手已经分别插入秦如月的嘴中。

“啊……哎……”秦如月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自己两边的嘴唇都被君长鸣撕裂了,那种说不出来话,去是生生的撕裂的感受,真的一点都不比舒毅对她的滋味好受。

只不过舒毅所用的方法比较下流,而君长鸣不愿意用那种下流的折磨人的手段而改为了撕她的嘴。

片刻间。

她两边的嘴角都咧开了。

像个蛤蟆!

“黑寡妇,你敢害死我的好兄弟!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君长鸣的手上力道越来越狠。

“……”秦如月说不出话来,她只有不停的流泪不停的摇头。

直到君长鸣的手撕累了,便将她放开,然后飞起一脚将已经浑身是伤的秦如月踹到到墙根处。

“嗷……”秦如月又痛成了虾米。

但这一次,她仿佛有了勇气一般,她立即跪爬着来到君长鸣的面前:“晋阳是不是真的死了?”

泪水,划过了秦如月的脸上。

那是真的心疼和悔恨的泪。

“绍钦,你瞧这骚娘们,黑寡妇!竟然跟真的似的。”君长鸣恶狠狠的向雍绍钦讽刺着秦如月。

“不,我不是黑寡妇。我爱晋阳。”秦如月的一张脸真诚无比。

“放屁!你给我闭嘴,嘴都烂成那样了,你竟然还满嘴喷粪,你还嫌弃你的嘴烂的不够大是吗?要不要我再叫几个人来继续撕你的嘴,把你的嘴撕到耳朵处。”跟在君长鸣身后的唐简终于开口了。

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秦如月下场的,她不介意亲手解决了秦如月替死去的楚牧报仇。

“你个黑寡妇,你是每交一个男人你就害死一个男人的黑寡妇,你还爱晋阳,晋阳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脏,再说我就把你的嘴直接打烂!”

“不……我爱晋阳。”这一刻,得知楚晋阳真的死了的秦如月无比的后悔。

那是狙击步枪。

只一发下去,楚晋阳的胸口便炸开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秦如月原本以为以雍绍钦在盛京的权势地位以及医院的人脉上面,楚晋阳还有救。

或许不是在心脏上面呢?

她在幻想。

楚晋阳是这是个世上对她最好的男人。

“我不是黑寡妇,我的第一个男人把我当女奴一样的,把我驯化的我自己都以为我自己是女奴了,到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才害死他然后侵吞了他的财产,我不是黑寡妇……”秦如月为自己辩白着。

“你第一个男人是害了你,可是楚牧呢?楚牧总没有害你吧?你为什么要把楚牧害死?”唐简一把抓住了秦如月的头发,恶狠狠的问她。

“我……”

她能说她看上了更好的男人吗?

她能说她看上了更为贵奢,更为儒雅,更有贵族气息的,和靳楚牧这样白手起家的男人相比,雍绍钦简直是山珍海味,而靳楚牧虽然好吃,可只能算上给民工下酒的菜而已。

两个男人在她面前,她当然想选择雍绍钦,可那时候,靳楚牧对她太好了,她摆脱不掉了,她只能故技重施,她只有将他害死。

“因为你看上了我的男人!”唐简扯着嘴角笑道。

“那时候,他还不是你男人呢。”秦如月辩白着。

“你以为你天仙?你遇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看上你?那时候烧起虽然不是我男人,可我男人并没有看上你呀!就你这样的僵尸脸黑眼圈,谁看上你?舒毅都看不上你!”唐简一边反问一边嘲笑。

就是连身加心的摧毁秦如月。

“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爱你?为什么上帝这样不公平让所有的好男人都喜欢你,都爱你,都护着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秦如月疯了一般:“就连舒毅,就连他也是为了你,他打我都是为了你!你这个狐狸精!雍四爷,你老婆也不是好女人,她吃着碗里沾着锅里……”

“噗……”雍绍钦狠狠的一圈打在了秦如月的嘴上。原本就被君长鸣撕裂的嘴这下裂的更大了。

秦如月登时昏死过去。

“把她拖出去。”雍绍钦叫来保镖:“直接交到警察局,让警察去查处她的罪行。”

“不……不要,雍四爷,留我一命好不好?”秦如月突然从昏迷中又醒了,她哎哎的乞求着雍绍钦。

“你觉得可能吗?”雍绍钦面无表情的冷笑。

“既然已经决定要交给警局处死我了,你为什么在我临死之前还把舒毅放过来凌虐我?他是个变态你不知道吗?有你们这样对待犯人的吗?”秦如月到死都要弄个明白,其实她是想找出一点点自救的希望。

“不让舒毅凌虐你,难道我们三个人亲自动手?秦如月,你太脏了,我们不屑于把你那处儿给打成稀糊烂,但是,又不想饶了你!”唐简挑眉看着秦如月,狠狠的笑道。

“……”秦如月冷冷的看着唐简雍绍钦君长鸣三人。

突然发疯了的一声:“啊……”

没人在关注她。

她的声音被保镖拖着渐行渐远。

室内,只剩下了被绑的舒毅。

“把他嘴上的胶带撕开吧。”雍绍钦命令道。

“是!”

“雍绍钦!”刚被撕开交代,舒毅便叫嚣起来。

雍绍钦就这么笃定的看着五花大绑的舒毅:“想知道你的下场和后果么?”

“雍绍钦你是个商人,你和那些亡命之徒不一样,比如我,我把你所有的财产都吞并了但我都没想要你的命,现在不流行玩命杀人的年代了,你把我放了,我把你所有的财产都归还给你,而且,唐简我也不要了。这样行吗?”舒毅极有耐心的跟雍绍钦谈着条件。

一边谈条件,一边不忘了补充说明:“我是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你能这么不要命的反扑我,早知道我就先把你的黑暗势力给端了。不过我认赌服输,你放了我,我吧吞并的你的一切都归还给你,我说话算数。”

“呵呵。”雍绍钦和君长鸣和唐简三人对视,轻笑。

是轻鄙的笑。

笑看着这个傻逼。

雍绍钦从保镖的手中接过一副一次性手套,将舒毅刚才脱掉的鞋子拿在手中,缓缓来到舒毅的面前,鞋跟瞬间招呼在舒毅脸上了。

“你……打我?”舒毅的嘴角飞出了血。

“是你的鞋底打你。”雍绍钦笑。

“你这样把我绑在这儿,你又能得到什么?”舒毅依然在抵抗着。

“得到你的全部。”雍绍钦将舒毅的鞋扔的远远的,然后转身对保镖说:“他不爱穿鞋,把他另一只鞋也脱了,还有,袜子一起脱掉。”

“是!”

“……”舒毅真的不明白雍绍钦要干什么了。

但他依然没有闻到死亡的气息。

“将你的平板电脑拿过来。”雍绍钦又对令一个保镖说道。

“是,四爷!”

“你……你们还对雍绍钦死忠,他已经是穷光蛋了!”舒毅在保镖的身后喊着。

保镖无动于衷,仅仅两分钟,平板拿了过来,没有雍绍钦的指示,保镖便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将平板打开,放在舒毅的面前。

一段视频出来了。

“曹中将?”舒毅的眼珠子立即瞪圆了。

视频里的曹拜已经被戴上了手铐。

确切的说,他是个犯人。

“我……都是那个姓舒的蛊惑的我,我……虽然早期我有收他的好处,可最后,我警告过他让他不要伤及无辜,不要过分,可他太丧心病狂了,我……能将功补过吗?我曾经提醒过陶品如,让陶品如防着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我日你奶奶!”舒毅的口腔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他突然明白了当初自己刚刚被评委市杰出青年的时候,他本想低调点,收手,可曹拜不让,曹拜非得逼着他干更过分的事情,并且逼着他不要得罪君长鹤。

那件事情真的引起陶品如的反感,为此他差点跟陶品如闹翻,要不是陶心怡那个贱女人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做他的女奴,估计陶品如早就和他分崩离析了。

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这是曹拜的一个圈套,这是曹拜为了自保把他卖了。

等等!

舒毅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曹拜事发,是不是意味着……

他猛然间抬头看着雍绍钦,雍绍钦正在挑眉对他笑。

“舒大董事长。”雍绍钦缓缓开口了:“有没有发觉,这个游戏很好玩?”

“什……什么意思?”舒毅牙齿乱打颤。

“首先呢,曹拜是我那几个在军方的叔叔伯伯要除掉的一颗毒牙,那人一直道德败坏,四处挑起战争不说,还企图要篡上谋逆。所以军方老早就想除掉他了,正好你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大肆的送去银两。以至于,他终于纸保不住火,被发现了……”

“其次呢,盘踞在盛京这一地点的黑暗势力,也就是那些暗市实行非法交易的那些帮派们,我早就想除掉他们了,因为他们的存在是对盛京市民的一种危害,但是,我也知道除掉他们必须得等待契机,很好!你就是我的契机,借你舒毅的手将那些杂碎除掉,不仅仅那些杂碎没命了,我雍绍钦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不用耗去我的人力和资金,我何乐而不为呢?”

“你……”舒毅口喷了一口鲜血,吐出去好远,胃里还有,汩汩的往上翻。

“拖住他的嘴,让他咽下去!”雍绍钦突然猛地一声大喝!

“是!”

舒毅挣扎无效,雍绍钦的保镖和气的彪悍。

自己的血,还是自己咽下去的好!

“怎么样?听的爽不爽?舒毅,十几二十条黑暗势力老大的人命,全都背在你身上,你夜里怎么睡得着的?哈哈,我是体会不到你的滋味了,反正我睡得很安稳,因为那十几条人命,我也想除掉,现在正好合了我心意。多好。”雍绍钦这边说的轻松。

舒毅的眼珠子都瞪红了。

而且,他的眼神里陷入一种恐惧,一种雍绍钦还有下文的恐惧。

“还有。”果然,雍绍钦又开口了。

“楚牧……不,应该是晋阳,你知道晋阳的公司是干嘛用的吗?不知道吧,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晋阳的公司就是为了囤积我的资金而用的。雍氏财团的资金早就为了防御你的入侵而被我加班加点的挪移出去了,否则,你以为这几个月以来我真的是忙着在应付你?实话告诉你,你在我这里根本不够赛我牙缝的!我应付你?你值得吗?”

说道这里,雍绍钦依然没说完:“虽然你是个杂碎,不过也是有好处的,我得替那些股民谢谢你,你从那些广大的股民手中无节制的高价收购的那些股票,真真儿让那些股民大转了一把,在这个万家灯火的夜晚,他们家家户户都在吃肉呢。

所以谢谢你。

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不过好消息和坏消息都是并存的,接下来,你得捂着你的心脏,我怕你一命呜呼,因为,从今天开始,你所收购的雍氏财团的那些公司,那些股票,将全面下跌到跌停板。也就是说,你花高价从我这里收购的公司从明天开始,我将在花很少的成本,不!我将不用花成本便能再从你的手中接管过来。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有曹拜在言之凿凿的指认着你,这段时间你所收购的我的雍氏财团,都将是你非法抢夺的我的东西,当然要如数在归还我,不然,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雍绍钦……你就是个吸血鬼。”这一刻,舒毅才真真正正的发现,他被涮了,此生只被雍绍钦涮这一次。

却是一次足矣要了他的命。

不用问。

他知道他的赵氏财团完了,全军覆没了。

“你才知道?”雍绍钦笑的很不厚道:“雍绍钦叱咤商界十年里,所有人对我的评价都是冷血狠绝,难道你没有耳闻?不,你早有耳闻,只是你不服气,你认为你比我更聪明,更狠绝,不是吗?”

“我的赵氏财团尽数归你了?”舒毅颓然的问道。

“不!你的赵氏财团没有了,消亡了,一个财政呈负数的公司,我要来干嘛?填债吗?哈哈!我有那么啥么?舒大董事长。”雍绍钦悠然自得的看着舒毅。

“啊……”舒毅扬天一声长长的悲吼叫。

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却被他自己咽下去了。

他直视着雍绍钦,用极为悲哀的语气问道:“雍绍钦,你太狠心了,你不仅仅抢了我的女人,你还对我赶尽杀绝,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唐简挽着雍绍钦的手,笑问舒毅,真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舒毅口中说出来。

“我狠心?我抢了你的女人?我对你赶尽杀绝?”一直淡定的雍绍钦这一刻突然悲悯起来:“试问你的赵姑母,十年前,她想要吞并我却被我反击成功并保住了我雍家的产业的时候,我要想对她赶尽杀绝,那时候赵氏财团就已经没了!若是那个时候,我够心狠,怎么可能还有现在的你?

我抢了你的女人?试问你有把简简当做你最爱的女孩了吗?你吃着她的,喝着她的,用着她的,你却在跟她最好的闺蜜滚床单!你配做她的男朋友?

你明知道她怀着孕呢,你却让秦如月那样丧心病狂的女人把她绑起来,以企图供你淫乐,你的目的就是要让她流产,试问你有把她当成你的女人?你有爱过她?”

“舒毅!”一旁的唐简也狠狠的咬牙发声:“你够死八回了!”

舒毅一双眼只瘪愣愣的看着雍绍钦,看着唐简。突然,他感觉到了一种死神的气息向他扑来。

“不……简简,我们青梅竹马,我们认识二十年,我们……”

“呸!”唐简吐了他一脸口水。

“简简……求你老公绕我一命?”

“我没有权利,我老公也没有权利。”唐简笑:“你得求法官,动用动用你们赵氏所有的权势,看看法官会不会饶了你一个身上背着十几条人命的杀人犯呢?”唐简笑的惬意极了。

“不……我不要死。”舒毅哀吼。

“放他下山。”雍绍钦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便将舒毅松了绑。

这时候,舒毅才明白雍绍钦为什么把他的鞋子脱了,从这里徒步下山,光着脚。走到山下的时候,脚趾头都得没磨没有吧?

这是对他临死之前的活刑罚?

他不动。

既然下去了也是死,还不如不走。

“不走?”雍绍钦早就想到了舒毅会耍无赖,他对保镖又使了个眼色:“带他去刑罚室看一下。让他看看一百单八套工具顺便问问他喜欢哪一个?”

“不!我下山。”舒毅立即撒丫子跑了。

雍绍钦的厉害他已经彻底见识过了。所谓的惩罚,他光用想也能想得到。

身后的唐简雍绍钦和君长鸣相视而笑。

这里哪有什么刑罚?这里仅仅是雍绍钦和君长鸣健身锻炼的清幽之地罢了。

三个人眼睁睁看着舒毅一脚一踉跄的下山去,他走的很慢,不仅仅是因为脚没穿鞋的原因,虽然脚伤磨出了血,可他已经不觉得疼了。

那种心理上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因为他知道每接近山下一步,他就接近死亡一步,一旦到了山下,他便是一点自由也没有了。

唯一有的便是面对死刑。

法律不会让一个身上有十几条人命的人有缓刑可能的。

痛定思痛。

一路他想了很多。

将死之时,他陡然发现,他竟然是那么的自私。这种自私缘与谁?

缘与父母对他的溺爱,缘与他从小到大都比别人成绩好,都轻视别人的心态,缘与唐简对他无私的爱,让他一味的只知道享受。

一味的只知道霸占和掠夺。

从未想过付出什么。

此时此刻他才可笑的发现,关于霸占和掠夺,他怎么能是雍绍钦的对手?他一个小康家庭出身的平民,有的仅仅是聪明罢了。

而雍绍钦却是千锤百炼过了,往上倒三代,雍绍钦的曾祖父辈就已经是贵族,雍家几经大起大落,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诡诈行为没见过?

至于军方。

舒毅更觉得自己滑天下之大稽。

雍氏家族本就是军阀出身,雍家在军方的隐藏实力,恐怕十个陶品如也跟不上吧,恐怕曹拜那样的,雍家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吧。

哈哈!

舒毅,你真是个傻逼。

细细想来。

这世上,唯一爱你的女人只有陶心怡。你还对她万般刁难,还把她当做你的奴?

你真是没人性的可以。

若是当初没有这变态的疯狂的只为抢夺唐简的野心的话,至少和陶心怡能够过着幸福的富足的生活,有儿有女。

如果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

还有姑母。

那么那么栽培你舒毅的姑母,她该何去何从?

脚上

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血的脚印。

十根脚趾腹都已经磨的露出了白骨,疼得他呲牙咧嘴,他真的走不下去了。

他顿住脚。

回头。

雍绍钦的车就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定定的看着车向他驶近。

车停了。

雍绍钦唐简和君长鸣三人下车。

“怎么?”雍绍钦问道:“没勇气下山,不想死?可惜,晚了。”

“临死前有个请求行吗?”舒毅耷拉着眼皮问道。

“说!”

“我妻子,我现在才发现,陶心怡是最爱我的女人,留她一条性命,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孩子是无辜的。”

“你还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不让她打掉?明知道孩子是畸形还要生下来,你们做父母的难道一点责任心没有嘛?现在倒是发了善心,知道留孩子一条命了!”唐简走向前来,恶狠狠的问舒毅。

“……”舒毅无言。

没有脸面对唐简。

“不过我答应你……”唐简突然说道。

她是有孩子的女人了,她也刚刚和靳楚牧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靳楚牧在最危险的一刹那,都能准确的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那种大爱,让她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

孩子是无辜的。

即便是陶心怡肚子里怀的是畸形胎儿,可畸形胎儿也是这个上帝赐予的生命。畸形胎儿也有活着的权利,不是吗?

为什么要剥夺掉?

都是有孩子的人,唐简突然间宽容了很多。

她不该强迫陶心怡人剥夺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谢谢你。”舒毅依然耷拉着眼皮。

“还有什么事?”唐简又冷冷的问舒毅道。知道他还有下文。

“给我姑母留条活命,成吗?”舒毅又问道。

“你多虑了,你姑母没杀人,所以没人会要她的命。”唐简转身走到了车上,对雍绍钦和君长鸣说道:“我们走。”

汽车扬长而去。

唯留下舒毅跪在原地。

脚疼的他的心都火辣辣的跳。

可他不得不继续转身,准备向前走。

却看到前端路口处,一排带着防爆盾牌的警察在等着他。

舒毅瘫坐在地上。

------题外话------

祝我所有的宝贝们,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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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落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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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依未做细想,便伸出小手一阵抚摸,特别是它那毛茸茸的尾巴,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却未曾想,她竟把一个男人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还有她最喜欢摸的尾巴,竟然是……

[撸狐篇]

莫子依满足的抚摸着怀中的白狐,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喟叹。

那白狐紧闭着眼睛,尾巴被一只小手又揉又捏,它倏然睁开狐眸,化成了一个俊美绝伦的男人。

莫子依:“咦?我还没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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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衔住了她的樱唇,修长的身躯迅速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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