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她就是要曲解他的意思。

多坏的心眼儿。

一想到秦如月曲丽丽或者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女人,就心烦的要死。

比她们地位高又如何?

终究和她们没有区别。

她含雾带露的眸子凝着他,似是说:“我知道我只是你的玩偶,所以我有自知之明,我从未想过我能和秦如月相提并论,我!也!根!本!不!在!乎!”

那表情

持傲中尽是倔强。

倔强中彰显不在乎的洒脱。

她的不在乎和洒脱,令他对她心生怜爱。

看着她纯美小脸。

要拿她怎么办?

我说错了吗?

小磨人儿小妖精儿我的小公主!

要怎么爱你才能足够?

一清早的,蓬乱却滑顺的发贴着她因睡足了而精神抖擞的小脸上,凌乱肆意,反而美的摄魄勾魂。

却又无辜到令他没有半点脾气。

他没好气,你睡得是香甜,我煎熬了一整夜!

你还倔强,持傲,无辜!

有理了你!

可眸底里却舍不得流露半分责怪之色,就这样凝着她,那肥肥泡泡的棉睡衣根本遮掩不了她高挑纤细的身姿。整晚没合眼的他都是握她腰肢儿在掌中,小腰虽细却劲劲道道一点儿不柔弱。

还有那绵弹充盈的两枚小果实。

无不透露着她的紧实和柔韧。

正如她此时展现的气息,看是懵懂纯善,可她始终保持戒备的微耸的肩,笔挺的背都在坚守着自己的阵线。

她在用她纤弱的力量抵御着什么?和她要将自己年龄虚报四岁有关?和君长鸣有关?

是谜。

又是惑。

吸引他想要更多的爱她,宠她,要不惜一切为她排除万难。

然后摘来星月呈于她。

“秦如月抵不过你的一根小脚趾。”他缴械投降式的对她又解释了一遍。

“那我不要住钦雨轩,讨厌那个地方!”她蛮横道。

“我也不让你住钦雨轩。我也讨厌那个地方。”他也蛮横的道。

只是挑着眉,忍着笑,就差消遣她一句:“好大的醋味呀。”

“啊?”她脸红。

“你搬去雍王府,和我住。”他语气淡淡的。

“啊?”这下是真的惊住了:“你……不住钦雨轩?”

“当然”他嗤笑:“不住那里。”

“你和她?”她低头,嗫嚅的。

声音小的以为只有自己听得到,他却听到了,而且听明白了:“当然没有任何关系!之前对秦如月没兴趣,后来她对我表白了,就算我是来者不拒花心大萝卜,可我怕某人再狠掐我肾,掐坏了我,某人的性福也就断送了,所以为了某人的性福……甚至不敢多看姓秦的一眼。”

唐简笑脸一下子胀红。

他比她,还坏!

气不过他的坏,她顶着蓬乱的发,抡起一双小拳头胡乱打在他身上,却被他温热的掌捉住了,他大掌包裹着她的,她挣扎却挣不脱,被他用力一逮,她跌入她怀中,绵绵弹弹的小果实贴紧着他。

她不肯抬头,带着不讲理的霸道以及赖着他的娇弱埋于他胸内。

他声音骤然沙哑:“搬去雍王府跟我住,每天我为你侍寝,伺候你,让你如入云端。嗯?”

如此一个叱咤盛京凛冽威寒如帝王一般的男人,竟然对她说出这样溶她心扉的话语,她的心,真的要酥了。

她怎能抵抗的了来自于罂粟的侵袭?

一晚上才出的新胡茬蹭着她滚烫的面颊,她羞的不敢张开眼睛,更无法回答他。

他胡茬蹭着她左边,她小脸儿偏向右边,他更快的将她转过来。如此这般好几次,他突然手掌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搬去雍王府,跟我住!”

语气不容反驳。

雍王府!

她没猜错的话,雍王府里住着他和他的父亲,那位年届七十的雍老爷子。以及比钦雨轩多出很多的佣人吧?

那不是他的老巢吗?

她,有资格?

“你若没有资格,就没有女人有资格了。”仿佛她肚子里的一只虫子,他猜到了她的疑惑。

被他猜中了心事,她娇俏俏的嘟着红唇。

主要住在这里习惯了,每天清晨可以一览楼下极具浓情味儿的街景。

很生活,很享受。

而且

这里还有温晴姐。

再有,她不想和他住的原因是她不想让自己一颗心都被他俘获走。她感觉自己已经就快迷失在他的阵营里了。

而她。不敢奢望他会娶了她。

她更不能走妈妈简明佳的后路,一脚步入豪门却被伤的体无完肤乃至性命无存。

她唯有做温晴姐那样,等到有一天,他厌烦了她,他们的合约终止的时候,她还可以保留自己的自尊。

头脑立即清醒。

心,封闭了。

“不!”决绝的语气。

他又一次浓重的感受到了她忽然间的变化以及那种无形的抵御,虽然尚不知为什么,但却丝毫不放她:“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陡然的

语气冷的令她怕,她张口无语:“……”

“雍唐氏,别忘了,你已经冠上了我的姓,白纸黑字我们合同签过的,你有权利说不嘛?”

若不给小妮子施压,小妮子敢上房揭瓦。

她要上房揭瓦他到乐意给她搬梯子助他一把力气,只为了让她开心。可不把她接到自己身边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

唯有对她用强。

“……”唐简果然无语。

良久:“我要和温晴姐道别……”

算是理性的接受了事实。

“她不在家。”

“你……怎么知道?”

“昨天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来关心关心情况,足以说明她不在家。”雍绍钦不屑的说。

好吧。

唐简不得不承认,雍绍钦分析问题比她细,遂悻悻的自我猜测:“又去坏男人那里了。”

她虽对君长鸣有所改观,可依然背地里喜欢叫他坏男人。

“坏男人?长鸣?”雍绍钦问。

小妮子叫长鸣坏男人,而长鸣明显和温晴如胶似漆,却又对小妮子有一种护犊子心切,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牵连?

他要尽快查清。

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蒋赫,陈腾飞,上来帮小姐搬东西。”

“现在搬?”这速度,太……

“对!”他答的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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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么么哒,嘉嘉爱泥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