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绍钦,我们改天再约。”曲丽丽善解人意的挂了电话,一张脸扭曲成了沟壑。

雍绍钦抱着唐简进入玲珑居的包间之前,她就在玲珑居对面,看到了全部。

她从未见他对任何一个女人像对唐简这般,之前他对其他女人都是表面轻随,内心冷残。

而他对唐简,却是表面冷漠,内心火热。

曲丽丽嫉妒到心中滴血。

这才私下找了有财力没权势总拿君家做炫耀资本的土财主家的傻闺女毛羽妃来当她手中的箭。

她告诉毛羽妃:“既然做过找地痞流氓威胁唐简这样的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做到最彻底,找几个粗野男人把唐简给轮了再拍成照片彻底搞臭她!雍四爷那里,我保你没事!”

本就嫉恨瑞骏尘喜欢唐简的毛羽妃,加上对雍绍钦对她莫名笑一下的误会,丝毫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

和曲丽丽一拍即合后,她怕找本市地痞太眼熟,就花高价在外省找了几个心狠手辣的黑道人来做成此事。

曲丽丽原本的计划是和雍绍钦约了在玲珑居共度晚餐,等毛羽妃找的十几个男人用致幻剂把唐简迷惑并轮奸了再衣衫不整的把她从酒吧里拖出来。

正好她和雍绍钦看到那一幕……

结果

曲丽丽一双怒目如火一般瞪着毛羽妃:“你怎么搞得,这点事都办不成,怎么会迟迟不给她捂上致幻剂,你都找的什么人?!”

毛羽妃也怒火四迸:“曲丽丽,先前我还信你觉得你是雍四爷身边的红人,看来我错了,你不是告诉我雍四爷那边你搞定吗?可为什么他会跟那个贱人在一起?”

不等曲丽丽回答,毛羽妃又瞪着十几个想要轮奸唐简未遂的男人吼道:“刚才你们不长眼吗?那是雍绍钦!你们也不知道躲着点!要不是我及时叫住你们,后果不堪设想!还有你们是吃白饭的吗?亏我花那么高的价格请你们,竟然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佣金你们就别要了吧!”

“不给钱?”

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一把掐住毛羽妃的脖子凶狠的说:“你看看现在才几点钟?还不到七点半,我当时就说了这事一定要等天黑了才能下手,而你非要这么早,花高价了不起?你的价钱再高,也抵不过我们哥几个的性命!妈的!不给钱哥儿几个轮死你!”

“你……”

毛羽妃又怕又无奈,只好乖乖的给钱,好不容易将他们送走,只剩下她和曲丽丽两人时,她连哭爹喊娘的心都有了。

“曲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到头来毛羽妃还是寄希望于曲丽丽身上,毕竟曲丽丽是雍绍钦身边的人。

“被你办砸了,我能怎么办!”曲丽丽一副和她撇清关系的样子。

毛羽妃恼了:“姓曲的,如果雍四爷不放过我的话,我一口咬死你!”

“你……”曲丽丽怕了。

沉默一会儿,她颇为神秘的对毛羽妃说:“透漏给你一个绝密情报。”

“什么情报?”

“雍家要和君家联姻,绍钦要娶你表妹了。”曲丽丽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

“我表妹?君见晚?”毛羽妃听到这个消息既惊又喜。

惊的是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君家人都不知道,而曲丽丽竟然知道,喜的是,雍君两家终究还是联姻了,那他们毛家以后岂不是地位更稳了。

而且

雍绍钦和表妹君见晚结了婚,顺其自然的他也就成了她毛羽妃的妹夫了,应该不会再把她怎么样了。

曲丽丽继续说道:“这个消息只有你小姨夫君长鹤以及雍绍钦知道,你表妹还不知道,所以你可以拿着它去讨好你表妹,而我……”

“你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吗?”毛羽妃立马猖狂起来,雍绍钦都要娶君见晚了,还有你曲丽丽什么事?

一个淘汰的烂货而已。

“哼!”

曲丽丽一声冷笑:“商业联姻你不懂吗?我能这么早知道这个消息,说明绍钦压根就没瞒我,绍钦娶不娶君见晚,根本不影响我的地位!”

“难道你没觉得你的地位快被唐简那个女人给抢光了吗?”

“就她?你什么时候见过接触过绍钦的女人得到好下场的?除我以外!”曲丽丽很是不屑的说。

毛羽妃愣了。

事实的确如此。

曲丽丽看到被镇住的毛羽妃抽嘴一笑:“我留在绍钦身边能给你行的方便以后还多着呢!”

“好吧,今天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毛羽妃悻悻说道。

“这就对了嘛,我先走了。”曲丽丽和毛羽妃道了别,潇洒不沾一丝污浊的走出了酒吧间。

站在玲珑居对面的马路边,她朝玲珑居内看了一眼。

妒火冲红了白色眼球。

玲珑居的包间内。

雍绍钦光裸上身,双腿交叠,颇显沉抑的坐在沙发的一端,手上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

不看唐简一眼。

穿着肥肥大大长及臀下的他的衬衫,唐简显得柔怜不堪的躺在沙发上,脱臼了的一只胳膊垂在一边。

时间久了,很想活动一下另一边好的胳膊。“可不可以帮我换个姿势?”弱弱的问了雍绍钦一声。

雍绍钦掐灭手中的烟,起身半蹲在唐简身边,长臂缓缓的伸入唐简背后,生怕再弄痛了她。

饶是如此

唐简依然疼的咬牙哆嗦。

“疼就叫出来!”雍绍钦没好气的说。

“你刚才说我活该!”唐简赌气的说。

“……”雍绍钦被她呛的没脾气。

慢慢的将她抱起来准备给她调头换另一边躺,却一不小心碰了脱臼之处。

“啊……”唐简惨叫。

脱臼的胳膊不碰尚且能忍,碰一下,唐简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娇气?

雍绍钦怕再弄疼她,只好抱着她先坐沙发上。

如此,两人贴合的很密。

唐简身子瞬间敏感的缩紧,又一拧身便从雍绍钦怀里掉了下来,跌坐在他双腿间。

“啊……”

脱臼处又散发着钻心的疼。

唐简不敢再动了。

她一只胳膊垫在雍少亲的腿上,将头颅轻轻的枕着,很没骨气的哭了:“真的好痛,酸痛酸痛的。呜……”

包间的门嚯滴一下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传来:“绍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