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翼寒啊,你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苏迁算是再次刷新了三观。原来男人撒起娇来也能这么性感。
“好啦,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不行,要亲亲才能好!”霍翼寒估计今天真的是打算把幼稚演绎到底了。这个时候居然耍起了无赖。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啊?”苏迁虽然无奈,但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疼,把霍翼寒从自己地怀里挖出来自己的看了看他的眉眼。“嗯,看眉眼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霍翼寒,但是说出的话怎么这么不像呢。”
“老天爷会不会是因为看我过的太幸福了,偷梁换柱,给我换了个一模一样的回来,但是内里却不一样了啊。”苏迁感慨道。
“我哪里不一样了,”霍翼寒像是生气的样子,再一次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苏迁的脖子里,赌气地往苏迁的脖子里狠狠地吹了几口气,吹得苏迁笑得直喘气。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宿迁不得已得求绕道。
“爸爸妈妈,你们在玩什么啊?我能玩吗?”门口突然传来团子弱弱的声音,看得出来团子是很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玩游戏的,但是怕爸爸霍翼寒拒绝,所以小心翼翼地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但是对团子的手法已经了如指掌的霍翼寒可不吃这套。
霍翼寒不吃,宿迁吃啊。
“哎呀呀,团子来了。来来来,妈妈这里来。”说这举起双手,呈拥抱的姿势等待着团子的到来。团子也果然不如妈妈的期待,一个冲跑,一下子就扑进了苏迁的怀里。这下子霍翼寒不高兴了,明明刚刚都还是我的位置,怎么这么一下子就成了别人的了。
“诶诶诶,放开,这是我老婆。只能我来抱。”说着,便上手抱住了苏迁,顺便把团子也抱进了自己怀里。
“爸爸坏,跟我抢妈妈,但是我还是很爱爸爸的,怎么办?”团子在苏迁的怀里奶声奶气又毫无预兆地发布着爱的宣言。
这下子霍翼寒连本来吃醋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苏迁的内心更是柔软地一塌糊涂,自己怎么这么幸运,在有了一个这么帅气能干、温柔多金的老公之后,还能有这么一个可爱软萌、活泼又这么爱自己的儿子。人生的幸福之事大约就是如此吧。
“团子,你刚才说要玩什么游戏?”苏迁不仅放低了声音问道。
“吹痒痒啊。”说着团子突然往苏迁的脖子里吹了一口气。脖子对苏迁来说可真的是人生难得的弱点啊,一下子就笑出了声音,再也站立不住,直往地上掉,幸好霍翼寒正好抱着她,一把扶住了苏迁。
眼看着霍翼寒的脸色黑了下来,团子胆怯的缩了缩脖子,打算溜之大吉,却不想妈妈就像救命的天使降临一样,出生江湖救急道:“团子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知道突然袭击了。”说着也猝不及防地往团子脖子里吹了口气。吓得团子惊叫连连。
苏迁可坏了,这样子了也还是不打算放过团子,双手紧紧地抱着团子,一直不断地往他的脖子里吹气,直把团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罢手。母子两坐在地上相互看看,忽然又都哈哈地大笑出声。
霍翼寒看着他们玩得开心,坐在一边小心地护着团子和苏迁,不让他们因为意外而摔倒,自己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理觉得特别满足。却不知道地上的两个人都在打着他的坏主意呢。
苏迁背着霍翼寒跟团子使着颜色,眼睛直往后面看,嘴里一直坐着喊爸爸的口型,对面的团子也古灵精怪的,居然不动声色地看着,然后等到苏迁喊道“一二三”的时候,一下子便从地上跳起来,攀爬道霍翼寒的背上,猝不及防地往霍翼寒的脖子里吹气。
地上的苏迁看到霍翼寒行动了,也马上加入了给霍翼寒吹痒痒的队伍,一时之间,霍翼寒左支右拙,手忙脚乱,既因为被吹的很痒而止不住地开始大笑,又因为要护着背上的团子不让他掉下去而小心地往前缩着身子,让团子更加安全地趴在自己的背上而不掉下来。但是这样一来,就正好把自己的脖子送到了苏迁的嘴边。
苏迁难得地焉坏一次,不仅嘴巴里直吹着气,手也不安分地往霍翼寒的肚子伸去,在他的痒痒肉上直挠痒痒。
霍翼寒终于败下阵来,抱着苏迁,背着团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幸好地毯极厚,大家都摔不疼。整个卧室里只留下团子和苏迁奸计得逞之后的“哈哈”声和霍翼寒嬉笑的求救声。走廊另一头的苏妈听了心里止不住地欣慰。
“好你个上梁不正下梁歪,居然带着团子在老虎头上拔毛。”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霍翼寒立马秋后算账道。“看我怎么治你们。”
说着霍翼寒就要动起手来。
这时候的苏迁和团子真的是默契十足,不约而同。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别在霍翼寒的脸颊上献上一个香吻。
这时候,霍翼寒就是在愤怒,也熄灭了怒火了。就跟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本打算来势汹汹地大干一场,却没想到被一场温柔的春雨滋润的没有了任何脾气,只剩下一缕袅袅的细烟。
“你们使诈。”霍翼寒愤愤不平地控诉道。
“兵不厌诈。”宿迁还没有出生,边上的团子便得意洋洋的反击道。
这回轮到苏迁惊讶了。自己的儿子虽然已经满上学的年龄了,但是因为孩子不想去,宿迁也就一直放任他再玩一年,但是宿迁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这个从没上过学的团子居然说出了这么恰到好处的成语。
苏迁看着团子几乎热泪盈眶,一把抱住团子,嘴里直嚷嚷着:“团子哟,我的好团子,妈妈怎么这么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