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心里面的确有一些惊讶,不过她一直都是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太多的想法,现在绝对不是时候,而且霍翼寒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绝对是另有所图,甚至可以是试探一下自己。
他既然已经有了一些怀疑,就不可能不对,自己有一些事,他估计这心里面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之前明明还是绝对的反对,现在竟然能说的如此顺其自然,估计一定是有着什么事情,才导致了他刚才的想法。
“陈大小姐估计是不会同意的吧?!”
“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且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这个人了?”
霍翼寒捏住了苏芊的下巴,眼神里面也多了几次冰冷的笑容,这个人总是莫名其妙,时而淡定自若,时而又变得让人毛骨悚然,简直就是一个瞬息万变的。
苏芊之前对于他的了解,虽然也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的全面,但是就现在看来,这个人有着一些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事没办法把事情弄得准确,甚至更无法让人真正的去了解霍翼寒整个人的。
“伯父伯母可能是见到的,我总不能做一个第三者。”
苏芊尽可能的让自己一直保持平静,如若有一些波澜的话,都有可能会引起他接下去的更多怀疑,如果顺着这条线一直去查的话,难免不会查出自己根本就没有死。
这件事情一旦是被暴露出来,很多的事情就没有办法去解释,甚至并不会有着任何的好处,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的糟糕,到时候Yun要是狗急跳墙,真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更何况老头子还在她的身体。
这里面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危险性,所以不得已必须要一直隐瞒下去,因为只有在这样的一个平衡上,只要可以得到更多的时间,并且女人并没有什么怀疑之下,无限地拖延下去,这样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你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嘛,”霍翼寒每说的一句话都是完全不留情面,任何一个女人听了估计都会觉得心中极其愤怒,可偏偏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反应,“既然想要当婊子,就别再去立牌坊了,想要爬上我的床也不是一天两天,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竟然开始玩起了矜持,这种欲拒还迎对我没用!”
“哈哈………”苏芊竟然并没有任何的恼怒,而是大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一点的伪装,你妈谁也看不出来她现在秋天心里面想的是什么,“这话说的倒还真是没有错,我的确是想要成为你的夫人,但是起码我得要名声,都是公众人物,谁不想把自己的人生弄得更完美一些?你说,我说的没错吧?”
“还真是贪得无厌。”
“我做事情一向都是追求完美,否则我宁可不做。”
苏芊老子也算是活络,想出了这么一个还算是比较说得过去的借口,她当我刚才就把结婚的事情答应了下来,想必霍翼寒就一定会明天拉着自己去登记,那事情可真就是糟糕透顶,就没有办法继续拖延了。
Yun本身就是想要等到两个人结婚以后,便是在财产公证没有下来之前,直接剥夺掉一半的财产,这相当于是50%的股东权利,把这一切再转移到她自己的名下,加之本身拥有的股权,就可以完全霸占整个公司。
所以绝对不可以结婚,起码现在是绝对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而如果自己直接否定了,那么之前装出的一副非常爱钱的样子,就会不攻而破,甚至会引来更多的怀疑。
好在是想到了这么个法子,听起来也还算是合情合理的,只要是陈欢没有心甘情愿的离开,这个理由就可以一直被用下去,但是这时间也不会太久,毕竟这一次霍老对于陈欢的印象简直是糟糕透顶。
估计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所以在这件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就一定要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可就目前为止也就只有找到幺幺,Coco也就会心甘情愿的拿出配方,这样的话就可以摆脱所有的桎梏。
她想得倒是非常的完美,但是实际操作起来是相当的有困难,已经找了这么久,无论是用哪一方的势力,现任城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像是一个大活人忽然人间蒸发,或者早已经死去了。
像是这样一家子到处流浪的,估计随随便便的死在哪一个角落,都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谁,所以找不到任何的消息,这样的解释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你说是在想什么?”
苏芊刚才想事情入神,被霍翼寒这么一提醒,才渐渐的缓过神来,一脸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霍总,从早上到现在,我可是整整的忙了一天,实在是有一些困的要命,一会儿还要吃晚餐,可否让我回去休息一会儿?”
霍翼寒并没有马上去回他,只是沉思了片刻,才微微的点了点头,“陈欢离开这里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去领证结婚,这不是一直都是你想要的是吗,到那个时候你要是再有什么结果,我可是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没有找什么借口,只是想让自己名正言顺一些。”
“希望像是你说的。”
苏芊没有再说什么,有一些落荒而逃的离开,刚才的那一番的谈话,明显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的怀疑,看来应该有什么地方是做的有一些疏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去避免的。
毕竟苏芊就是自己再怎么伪装,也不可能真的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霍翼寒这么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所以时间变得更加的紧迫起来,要是让他查出什么事情,那真就是白费心机了。
苏芊刚准备推门回自己的房间,忽然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拉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里,她刚想要挣扎一番,确实被人捂住了嘴巴,直接推在了一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