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翼寒走到了窗户旁,看着已经到楼下的搬家公司,整整一大车的行李,“否则我也不敢先斩后奏啊,毕竟伯母是老人家,必须得得到她的同意!”

“霍翼寒,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跟你势不两立的!”

“只要你开心就好。”

Ven坐在酒吧的包间里,看着早早就等在里面的陈欢,火急火燎的把自己找过来,想必她应该是已经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再看这一桌子已经空掉了的酒瓶,那一张通红的脸蛋,更是醒目的很。

“喝这么多酒有什么用?”

“翼寒已经住过去了?”陈欢已经是双眼迷离,大脑也是晕乎乎的,估计这酒劲也是上来的,说话也更加的不过大脑,想到了什么,便直接脱口而出,“你说他是不是贱,一定要上赶着人家,我好不容易让周言住到了他那儿去,他们两个人倒是走了!”

“你刚才说什么?”Ven好像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便是赶紧继续追问着,“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周言能住到别墅里去,是你一手计划,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陈欢要是喝了一大口的酒,鼓起腮帮子,狠狠的点了点头,一鼓脑的把酒宴到了肚子里,“就是我,给苏芊看病的那个专家,可是我的伯父,他怎么会帮他们不帮我呢,都是我早早就已经计划好了的!”

“你真不应该这么做。”

Ven现在是越来越担忧起来,霍翼寒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没有人能在他面前演戏演多久,最终迟早都会被揭穿的,这一点是没有办法去解决的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多大的一个蠢事,你明明知道你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

“你也是这么觉得?”陈欢笑嘻嘻的趴在了Ven的腿上,仰望着天花板,眼神变得越来越阴冷起来,说话更是咬牙切齿,“既然已经是戳穿了的,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就算是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给她的!”

“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欢忽然翻过身来,看着Ven的眼睛,整个人也变得有一些妩媚起来,把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的摸索着,“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就别在这里装了,在我看到你回来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猜出来了!”

“所以你也在利用我,一直都和我走得那么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消息!”

“而且你也早就心知肚明了,”陈欢现在并没有完全喝多,还是有着自己的一些清醒,不过她不想再隐瞒下去,便把一切全都和盘托出,“我一直都等着你来说,但你偏偏就是在那装傻,我有什么办法?”

“我是不想……”

“如果你真喜欢我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给你,”陈欢骑坐在Ven的身上,身子也不断的扭动着,似乎是在勾引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只要你帮我一个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忙,我就可以让你实现你自己的愿望!”

Ven双手搂住她的腰,这个女人是在自己的心中那么多年的,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此亲近的坐在一起,这几乎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疯狂的吻着她的脖子。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从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但你心里面和眼睛里面只有我大哥一个啊!”

陈欢把自己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嘴巴凑到了耳边,小声的说着,“我要让你把苏芊关起来,之后拍下她的裸照,交给记者,你会不会帮我呢?”

“你……”Ven刚才的确有一些意乱情迷,不过在听了这番话之后,便瞬间的清醒了过来,把人赶紧从身上推了下去,“陈欢,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根本就是……”

“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呀!”陈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抱住Ven,把自己整个人死死的贴在他的身上,哭的那叫是一个梨花带雨,“只有你现在能帮我了,算我是求求你好吗,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你想看着我永远难过吗?”

Ven没有去挣扎,看着一直贴在自己身上的陈欢,这些里面的痛苦,早就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帮你到大哥身边去的!”

“真的吗?”

“只要你可以幸福,看着你每一天快快乐乐的,我就已经足够了。”

陈欢一下子破涕为笑,擦了擦挂在自己脸上的泪水,兴奋的在地上转着圈子,看起来她是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希望,而Ven确实看到了自己的悬崖。

“Ven,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Ven看着如此兴奋的陈欢,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人终究是自己永远无法得到的,那么就不如牺牲自己,来成全他所谓的,或者他喜欢的幸福。

“小欢,只要你可以永远的开心,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苏芊穿着公司刚刚配发的制服,站在前台后面,前几天还被自己吓得不轻的那姑娘,现在更加是颤颤巍巍的,一直躲在角落里面,不敢走近她的。

“你是在害怕我?”

那女孩儿先是点了点头,便是又赶紧摇了摇头,一副慌张失措的样子,“苏副总,您不去办公室,怎么跑到我们前台来了?还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装?”

“我已经申请调到这里来了,这样你们不会就觉得公平了吗。”

那女孩儿一脸疑惑的看着苏芊,她看起来倒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这便是让人有了一点点的放松,“您这是怎么想的呀,放着副总裁不做,跑到这里来做前台,这工作一天到晚都要忙得很,可没有那么清闲!”

“因为我要自食其力啊,我和霍总最多就是一个校友的关系,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在这里也很正常的!”

“啊,这怎么会呀?”那小姑娘是越听越迷糊,完全没有把事情搞明白,甚至是和自己听到的,也是完全不同,“我之前听别人说,您不是和霍总一直都是好朋友的嘛,这会儿怎么又忽然变得不认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