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许悦还在上课,孙竞发来了短信。

“社长!学生会的欺负人,把咱们的位置安排在左边C区了!其他四个组织的位置都在中间A区!”

“嚯啷”,许悦站起身来请了个假飞奔而去,十来分钟后到了现场。

此时看着座位,许悦偏过头问了下孙竞:“什么情况?”

孙竞脸色难看:“学生会的说A区临时加了两排老师的座位,所以位置不够了,只好把咱们安排到C区。”

心直口快的陆洋在旁边插嘴:“凭什么就把咱们安排到C区啊,不就是看咱们老师出差了不在吗。”

其实A区C区都是前排的座位,严格说起来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但是其他四个校组织都在正中间,单把报社列到院组织坐的C区,这种做法明显是瞧不起人。

许悦瞬间战斗力爆满:“我去找他们。”

“找什么呀,”孙竞拉住她:“学生会的主席跟书记说过了,书记都同意了。”

“书记同意了?”

“对啊,咱们本来安排的座位就在一开始老师的座位后面,临时给老师加座位加后两排合情合理。”

“就算合情合理,那要是按照正常人的处理方式不应该每个组织分出来一批补这个缺吗,把报社挤出去本来就是欺负人。”

报社几个人围在门口恨的牙痒痒,许悦心里觉得有些气鼓鼓的无力。

去说吧用什么理由说?说我们得跟校组织的坐一起?这么说不是找骂吗,各种老师都说过了不要老提校组织院组织,搞得有高下之分一样。

但是不去,凭什么就把报社单列出去呢?

开幕式的时候还要介绍校组织呢,到那个时候大家一看,报社就缩在一个小角落里,跟其他校组织分开,这让人家怎么想?

很明显是欺负人,就看着带报社的老师不在就欺负人。

许悦深吸一口气。

“不行,我还得去找那个主席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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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节开幕式”的确不怎么有意思,但是这是个象征性比内容大的晚会。

开幕式邀请的不仅仅是学校的学生,还有不少校外的初高中生,各界媒体,算是A戏对外界的一个宣传。

而A戏内部出席这个晚会的不仅仅是校级社团,还有各学院的学生会,院级社团。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按理说坐在哪儿都一样,可是这其中的象征意义着实叫人有些气恼。

原本报社就不是一个很受关注的社团,现在还叫他们跟院级社团坐在一起,那不就是要将报社归到院级社团里面去?

这不就是打脸吗???

校学生会的会长高原正在指挥着人调试灯光,许悦很干脆的走过去找到他。可是讲道理也好,说难处也罢,大高个主席看上去憨直,实际上说话滴水不漏的,圆滑的很。

“亲,咱不是说欺负报社,那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呀。你说咱们要是每个组织拆开来坐,回来咱们每一排贴咱们组织的名字怎么贴?何况现在咱们都贴完标签了,再打一次时间太紧了。”一边说着一遍给她看每一排边上贴完了的组织名字。“再说了回来介绍到各组织的时候大家还得站起来跟到场的人示意,组织负责人还得上台发言,那咱们拆开的话怎么站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