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王叔和孟将军就如此确定王妃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呢?万一,她为了自保而诬陷本王,该作何处置?”

“王妃与轩王你无冤无仇,她为何要诬陷轩王你呢?这对她又有何好处?”

刑轩淡淡一笑,冲着孟然道:“敢问将军,整个银月王宫之内,王叔最不愿意和最不能对谁下此毒手?”

孟然双眸紧紧的盯着刑轩,而刑轩则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各奔不像是置身下毒案的人。

“请轩王明示。”

“将军难道想不出,自然是本王么?王叔一向厚待本王,又答应过父王要好好的照顾本王,试问,王叔怎么可能忍心对本王下手?”

“所以呢?”

“王妃在宫中呆了年头也算是够久的了,自然知道王叔的脾气和秉性。就因为她知道,本王是王叔的一个弱点,所以她才将这脏水泼到了本王的身上,为求自保!”

孟然淡淡的看了一眼刑轩,然后道:“轩王说的也不无道理。”

刑轩淡淡一笑:“而且,将军好像很还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

“将军是否已经验证过这瓶子里面所装的就是传闻中的子母毒?传闻这子母毒只有银月狼族的禁地才能生长的子母草,寻常兽人根本就无法拿到。本王只是想提醒将军,不要被人随便拿一种杂七杂八的毒药骗了才是。”

孟然轻轻的蹙了蹙眉,这种毒药本身就没有解药,又是无色无味无形的,怎么测试这瓶子之内的毒药到底是真是假?除非,将这毒药放在某一个人身上,在将这人安排到一个孕妇的身边才能得到答案。但是,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可能为了查案而多加陷害两条无辜的性命呢?

可是,在刑弈的面前,孟然又不能说假话,只好默默答道:“暂时还没有验明这瓶中之毒的毒性。”

“所以,本王提醒将军,还是什么东西都清楚明白了再下定论不迟。否则若是冤枉了不能冤枉的人,将军可是要获同罪入狱的。”

孟然一听,对着刑轩行了一礼:“多谢轩王提醒,末将受教了。”

刑弈对着孟然挥了挥手:“好了,阿然,你拿着那瓶子先让纳兰翊颀验一验这瓶子之中是否藏的是子母毒吧!”

“是,末将领命。”

见孟然拿着药瓶出了去,刑轩嘴角微微上翘着,不由得上前一步。

“不过,话说回来,本王来此,也正是听说了子母毒的事情。本王突然想起来,小的时候好像从王叔那儿听说过关于子母毒的一些事情。”

刑弈一听,眸子微微一亮:“哦?你且说来听听?”

刑弈对这些事情向来不怎么感冒,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怎么记得。

只不过今天听闻刑轩如此说道,突然之间他好像还真是想起了一些关于子母毒的事情,不过时间太过久远,记忆很难再次被回忆。

“王叔,轩儿记得轩儿小的时候,王叔曾经给轩儿看过一个蓝色的瓶子。如果轩儿没记错的话,王叔当时给轩儿看的应该就是子母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