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落到了地上,那时候肚子里很饿,身上虽然疼痛,但伤口都不再流血了。只是在药力的催动下,大驴子很不听话的样子。
我趴在地上,马修斯低头看着我,很变态的笑了笑,说:“要不要我帮你脱了衣服裤子?或者先叫两个人来给你示范一下爆个局部地区?”
我无奈道:“你这个荒银无耻的公爵,我不需要。”
他哈哈一笑,说:“人生很短,应该享受的都得享受到位。你不要示范也好,反正我需要看到你对付王妃的局部地区。你能办到吗?”
我很无力的站了起来,冷道:“混蛋,我办不到。但我知道,你对王妃用了这种酷刑,所以你一定要付出代价!”
他从手下的手里拿着一把枪,顶着我脑袋,说:“小黑鬼,十多年了,我已经受够了这个贱人的高冷,所以她就得补偿我,用她所有的地方。现在,她是我玩得剩下的,赐给你了。你让我付出代价,永远不可能。”
我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哦?是吗?那你变一个给我看看?”他很好奇的样子,枪口一顶我的脑袋,傲态十足。
旁边三米远的地方,他的下属冷冷的看着我,说:“公爵大人,就凭他这副小身板,能有什么办法呢?呵呵!”
我淡淡一笑,说:“那我就让你们看一看我能做点什么。”
那家伙双手交抱在胸前,很牛逼的样子,几乎无视我。
一瞬间,我出手。
一瞬间,右手如闪电,夺掉了他的手枪。
我并没有一枪顶他的脑袋上,而是一脚将他踹飞起来。这一切,只是一瞬间,他几乎反应都没有,惊呼一声,飞了出去。
肥大的身躯,一飞十多米,越过了安娜王妃所在的沙发上,重得的落在水泥地面,摔得一身肥肉都抖了几回。然后……他晕厥了过去。那是他五脏六腑受不了那种冲击、震颤,必晕。
当然,这个老混蛋一身的肥肉有缓冲,让他不至于受很重的内伤,晕了倒也正常。
也就那一瞬间,他的手下脸色惊变,在旁边朝我扑过来,我抬手就是一枪。
啵的枪响,这手下应声而倒,我打中了他的头。他的倒下,和马修斯的落地几乎同步。
安娜王妃很高兴,身体在沙发上却动不了一样,只是嘴里沙哑的唤了我一声“温特尔公爵”,便已然泪如雨下。
我看着她,点点头,说:“先在这里呆着,我出去解决掉所有的问题,然后带你离开。”
她点了点头,什么也不说,躺在沙发上,依然如同死去。
我拿着枪就往外面冲,下方还是天赋爆天之态,造型真的很有趣。那是药力的作用,我根本没法控制,就先那样吧,我得出去将他所有的下属一一干掉再说下面一步。
当我打开大门时,门外本有的两个家伙还以为是马修斯出来了,居然叫了一声公爵大人,一起扭头看过来。谁知他们一看到是我,顿时脸色惊变,伸手就去掏枪。
掏枪?
呵呵,欲我死者必先亡。我抬手就是两下,啵啵的闷响声后,两人应声倒地。我就不用说他们身体抽搐,要等一会儿再死了,反正心脏中枪,他们不能活。
我一扫眼,果然,那里是约克城的港口仓库地带。不过,地理位置有点偏。我所在的大门外,另有一些仓库。右前方,还能看见港口的夜色灯火,还挺繁忙的样子。
我斜对面百米之外,仓库外停着一抹溜的警车,还有一辆马修斯公爵的专用劳斯莱斯。仓库的门是虚掩着的,门外还有两个站岗的,里面灯火明亮,传来一阵阵笑声,那是马修斯的下属在里面,好像在打牌。
两个站岗的就在我干掉这边两个时,已回过神来,拔枪了。不过,我一扫眼,跟着就开了枪。
只是两响,这两人就完蛋了。
妈的,老子那时就是那么弹无虚发。
跟着冲过去,我丢了手里的枪,拿了那两个家伙一人一枝枪,然后一脚踹开虚掩的钢铁大门,门板在墙壁上撞得哐轰一声,让里面的一群人受到了惊吓。
他们果然是围着两张桌子,正在那里聚赌玩耍。有的穿着J服的模样,有的是黑衣保镖系列,但都是脸色惊变,丢了手里的钱和牌,纷纷拔枪的样子。
我特么不想给他们机会,双枪猛抬,一阵狂爆!
不到半分钟,干掉十来个,剩下的以桌子、仓库里的隔间为掩体,跟我斗呢!枪声闷闷,到处打得叮叮啪啪啵啵响。
然而,我身手轻灵,速度奇快,花了不到三分钟,将剩下的全部做掉,一个也不留。
然后数了数,不错,三十二个杂种,全部被丢翻。宰他们,我特么还不怎么费力啊,一点也不过瘾的感觉。
我转身出了仓库,一身破烂,血迹斑斑,站在有些阴冷的港口夜风中。稍稍有些感慨,命运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发生,但只要扛过来了,一切就好了。
就站在仓库外,低头在一个站岗的死尸身上摸了支烟出来,我点燃,抽了七八分钟,才抽完了,正准备往原来仓库去看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撞击的闷响传来。
我马上拔步飞奔,冲进那仓库里。
靠……这下不好了。
我一进仓库门,就懵逼了。眼前,雪白的王妃在墙壁脚下,已经头破血流,止不住的那种。她在不停的颤抖着,身上血迹无数,右手握着先前马修斯的刀。
而马修斯,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他的身上,已经被扎成了漏壶,连场子都流了出来,就是雪液的喷泉似的。
我明白这是为什么。我在外面耽误的时间里,安娜王妃在愤怒之下,拿起了武器,对马修斯进行了狠狠的报复。最后,不堪凌辱的她,选择了用死来证自己的贞洁。
我大步狂奔,如同闪电过去,抱起安娜王妃就往外面冲,要送她去医院。
她抬头看着我,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很艰难的说:“温特尔公爵……来生……我还做你的女人。我……不行了,帮我……照顾好……娜……伊……”
她连“娜伊斯”的名字都没说完,我的怀里已然一沉。那时,我已抱着她冲到了仓库外面。
我的心跟着一沉,满手都是她的血。低头看去时,她已经双手松耷下去,头歪了,一头迷人的浅金发在夜风中摇晃着。
我心痛,痛她生命芳华的消逝,而且受尽了凌辱。我很后悔,为什么刚才要抽烟?就在那样的时候里,这边发生的事情已无可挽回。
安娜王妃死了,但她依旧是贞洁的。马修斯死了,死得太便宜,尽管死相还是非常难看。他死了,但我还是得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肖恩王储就是圣徒长老之一。
对于那种局面,J方已不能收拾,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王妃放下来,回身找到她已经被马修斯早前撕得破碎的衣物,为她穿上,然后将她先放到警车上。
接着,我就在警车里坐着,还他妈抽烟。这个时候,只有抽烟,才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一点。
一连抽了三支烟后,我才掏出了手机,拨打了SIB局长迈德斯大表哥的电话。
其时已经凌晨四点了,电话很快接通,迈德斯道:“我是迈德斯,你是哪位?”
我淡道:“大表哥,我是小表弟。”
“噢,上帝呀!是你?!”
很显然,他特别震惊,而且很喜悦的样子,因为他的声音告诉了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