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深一愣,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于是就抑制住此时已经开始“砰砰砰”地跟塞了几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在怀里的心跳,紧张又期待地吞咽了两下口水。
“那个……”一开口,他发现有些口干舌燥的,瞧瞧她都把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只是一听到她说晚上去他那儿,他就已经忍不住的激动了,还激动成这样。
端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两口,不解渴,还不舒服。
他又喝了一大口,喝呛着了,猛地咳嗽起来。
景一不紧不慢的端起旁边的红酒,优雅地品着,看着某人的一脸狼狈样。
看来她刚才的猜测没有错,这人的脑子里果真在想那点事。
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地暗示她,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现在没心情跟他去缠*绵,刚刚从囚牢一般的地方出来,她虽然告诉自己要看开,想开,平常心对待,可是心里哪里能够真正的做到平常心对待。
这几天晚上,她依旧会从噩梦里惊醒,醒来后自己泪流满面,枕头都被打湿了大半。
她知道,这四个多月的囚禁生活,可能会对她此后的一生都产生很深远的影响。
在没有真正的调整好心态之前,她希望跟他保持着的只是一种单纯的男女关系,那种事,她不想做,也没心情做。
因为只是稍稍一想,她都会想起被陈浩然强迫差点得逞的那几次,很害怕。
她怕她会在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将他当成是陈浩然对她的强迫,那样会伤害他,这不是她想要的。
好一会儿,邵深的咳嗽这才制止,他涨红着一张脸看着景一,伸手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景一,你真的打算晚上去我那儿住吗?你没骗我吧?”
这孩子的表情太平静了,主动说出这话,居然连脸红都没有,太不正常了。
虽然她有时候总爱用恶作剧来捉弄他,可他还是不愿因相信她刚才也是在逗他的。
“景一,你一直住在刘成那儿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你爸也在那儿住着,他的房子又那么小,你们三个人怎么住得下?你搬过来跟我*吧!”
顿了顿,邵深觉得自己还是先把她骗过来跟自己住在一个屋檐下,然后再一步步的将她吃拆入腹,不然直接说*,她肯定不会同意。
于是,他又说:“我的意思是,你搬过来跟我住,我们一人一间房,我保证绝对不对你做出越轨的事情,当然……嘿嘿……你要是有需要的话,我是非常乐于助人的,保证随叫随到,服务满意,不满意重新做。”
“噗~”景一一口红酒喷出去,好在是没有喷到邵深的脸上,不过一桌子的菜大概是不能吃了。
邵深挑眉,含笑着看着她,“是不是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景一抽了张纸巾擦擦嘴,翻了他一眼,“邵深你能不能不这么的恶心?”
“我怎么恶心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实打实的,毫无半点的虚假和夸张。”
“好了不闹了。”景一突然就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令邵深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他也能够猜出来,她这是要问他那会儿在车上说的问题了。
他突然就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人也不由自主地就坐回到椅子上,挺直了脊背,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景一看他这姿态,知道自己卖关子卖得有些过火了,于是也就没有再故弄玄虚,直截了当地说道:“今天我在机场送我阿妈,遇到了一个人。”
邵深微微皱眉,这事罗浩没跟他说,但他直觉这个人可能是陈浩然或者是跟陈浩然有关的人。
但他没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景一抿了下嘴唇,这才又说:“他跟陈浩然是一伙的,叫东来,他跟我说了一些话,我有些疑问,想跟你求证,你跟陈浩然,在我跟陈浩然认识之前,你们认识吗?”
“你说我跟陈浩然?”邵深重复了一下问题。
景一点头,“嗯,你们认识吗?如果认识,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那人跟你说什么了?”邵深皱着眉头,不答反问。
“你先回答我。”
邵深的脸色有些不好,这让景一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难道说他们真的之前就认识?
可是,下一秒,她却听他说:“不认识,在你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不过他不叫陈浩然,他的真名叫肖然,是肖曼曼的堂兄。”
“啊?”这下轮到景一惊讶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明白陈浩然为什么要那么对她了,根本就不是他说的喜欢她,而是报复,是折磨。
她忽然就有些懊恼,自己居然怀疑是因为他和陈浩然之间有瓜葛所以才导致的自己被囚禁。
冤枉他了,尽管她也没想着倘若真的是她想的那样的话,她会跟他怎么怎么样,她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现如今,答案原来是这,真是令人意外,但却合情合理。
“对不起邵深,我……我怀疑你是我不对,可是我——”
邵深没让她将话说下去,打断她说道:“我不知道那人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跟陈浩然的确不认识,不过你说的那个东来,是不是叫陈东来?这个人我知道。”
“啊?”景一原本已经放下的心却又猛然提到了嗓子眼,“你认识那个叫东来的人?不过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姓陈,我只听陈浩然问他叫东来,到底姓什么我不知道。”
邵深靠在椅子上,习惯性的摸出烟盒,抽了支烟点着,边抽着边说:“应该是同一个人没错,他都跟你说了什么?我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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