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伍云召就带着自己的妻子与幼子驾马而来,身边护卫着五六十名魁梧的汉子。
延裕驾马走上前去说道:“兄弟尽快从这边突围出去,我让人给你们带路,记得千万走的远一些。”
伍云召点了点头,便在秦琼的带领下,突围了出去,待得伍云召一走,延裕立马挥舞着手中的虎雀刀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冲,拿下南阳关,捉拿伍云召着赏银百两,官升一级。”
待得延裕这一生怒吼,隋军士兵们拼了命的开始向着城门冲去,越老越多的隋军涌入到了城门处,使得防守在城门处的南阳关守军压力徒增,眼看着隋军越来越多,南阳关守军渐渐开始慢慢后腿,这一后退,整个隋军开始慢慢的向前压进,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溃逃,隋军来势汹汹,犹如洪水一般一泻千里进入了南阳城。
就在延裕等人攻下城门,就要进入南阳城的时候,新文礼忽然带兵冲了过来,延裕正在城门处指挥士兵,瞧见新文礼带兵冲了过来,有些气愤的说道:“新将军准备拾人牙慧吗?”
新文礼有些傲慢的说道:“哼,本将军不过是来捉拿伍云召而已。”
延裕冷笑一声说道:“你攻你的东门,为何要来本元帅这里捡便宜,你认为本帅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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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礼瞪着延裕说道:“你我皆是隋军,本将军为何不能从你这里路过一下呢?”
闻听此话,延裕灵机一动,便佯装生气的说道:“既然你想路过,哪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本帅告诉你,如果你从这里路过,致使伍云召如果逃跑了的话,本帅那你试问。”
新文礼闻听此话,当即怒声说道:“好,如果本将军今日抓不住伍云召,你可以把我带到麟德殿,我亲自向陛下领罪,不牢你操心。”
延裕听得此话,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新将军请便。”
新文礼闻听此话,当即有些激动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入南阳关,丝毫没有预料到延裕给他埋下了一个深坑。
这时候,延裕驾马缓缓的进入了南阳城,等到新文礼冲入到刺史府的时候,却见刺史府内早已经是人去楼空,空无一人,这让新文礼有些气愤,迅速的命人查找伍云召的影踪。
待得延裕入城以后,新文礼接了手下的来报,说是发现伍云召踪迹,新文礼迅速的带着人马出城而去,延裕看着新文礼消失在夜色里,有些担忧伍云召是否安全,当即命人去询问秦琼的踪迹。
待得传令兵迅速走去以后,不一会儿便赶了回来,只听这传令兵说道:“秦将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延裕一愣便问道:“待得秦将军回来后,立刻命其到我这里来一下。”
传令兵喊了声“是。”便退了出去,这时候,程咬金,裴元庆,李靖一身鲜血的走了进来,只见程咬金哈哈大笑着说道:“大哥,今日杀得当真是过瘾呀,俺老程可从来都没有杀的这般过瘾的。”
看着程咬金激动不已的样子,李靖爽朗的笑了笑说道:“这不过是一次攻城战,并没有什么好激动的,将来你要是有机会随军去漠北,塞外,或者是草原,那才是一个过瘾呢?”
延裕看着两人的样子,便笑着说道:“现在就不说这些了,以后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出征漠北和草原的。”
待得李靖,程咬金与裴元庆等人去梳洗之后,秦琼便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瞧见延裕正在客厅等待着他,当即拱手说道:“启禀元帅,属下已经将伍云召送到安全的地方了。”
闻听这个消息,延裕轻轻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哪就太好了,辛苦你了。”
经过十来天的激战,南阳关终于被杨延裕一战拿下,除了伍云召不知所踪之外,南阳关三万将士除了战死的,逃跑的以外,全部都放弃了抵抗,选择了投降。杨延裕当即将这次攻城的事宜,写了封奏折百里加急送往长安。
这一日,正是上朝期间,杨坚端坐麟德殿,听着底下官员说些其他事宜,这时,便有值殿守将,快速的将南阳关百里加急奏折送了过来。
杨坚细细阅读以后,振奋的说道:“杨延裕果真是没有辜负朕的期望呀。”
看着杨坚这般喜悦的样子,太子杨广上前拱手说道:“父皇,看来是南阳关已经被杨元帅给收复了。”
杨坚当即哈哈大笑着说道:“杨延裕没有辜负朕的期望将南阳关拿了下来,不过可惜的伍云召却逃走了。”
闻听此话,越王杨素当即匆匆上前说道:“启奏陛下杨延裕身为征讨大元帅,却唯独没有将率兵谋逆的元凶伍云召抓住,陛下应当对其进行处罚。”
听见杨素这番话,杨坚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说道:“不知越王觉得该如何惩罚杨延裕。”
杨素想了想,一脸坚毅的说道:“杨延裕当初在麟德殿亲口答应陛下要将伍云召捉拿归案,而今竟然被伍云召逃走,此等大罪,陛下应当立刻将杨延裕绑缚长安,让大理寺与刑部对其进行严加审问,说不定这杨延裕有私通伍云召之心呢?”
杨坚闻听此话,点了点头之后,便朗声说道:“既然越王说了,那么就命大理寺与刑部派人,立刻前往南阳关将东路军将军新文礼给朕捉拿归案。”
闻听陛下竟然捉拿新文礼,而不是杨延裕,越王杨素当即不解的说道:“陛下不是要捉拿杨延裕吗?怎么变成新文礼将军了。”
杨坚一脸怒气的说道:“你问朕为什么,朕还要问你,这杨延裕在奏折里将这次攻打南阳关一事说的一清二楚,你自己看看吧。”
杨坚话一说完,就命内侍总管王耀德将杨延裕的奏折给了杨素,待得杨素仔细阅读一番之后,当即有些震惊,没想到这新文礼竟然不守在自己的东门,偏偏跑去杨延裕的西门,导致伍云召竟然从东门逃了出去,而自己却还诬陷杨延裕暗通伍云召,意欲谋反,当真是讽刺之极。
杨素看完这封奏折之后,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说道:“陛下,臣有罪呀。”
杨坚摆摆手,质问道:“这新文礼当初是越王你极力举荐的,而今他竟然放走了伍云召,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