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淞琦和老给两个烂醉如泥的家伙带到一个小旅馆后,我急忙进入到摄魂塔,刚进佛塔就发现子虚子然两个小和尚正饶有兴趣的围观一只秃尾巴野鸡。
那只野鸡见我进来,吓得瑟瑟发抖,可无奈被子虚子然两个小和尚围在中间没有退路,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看子虚子然,再看看我。
我走近那只秃尾巴野鸡,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后问它:“你怎么在酒吧?”
秃尾巴野鸡眼神惊惧的看着我,向后蹭了蹭身子,一张鸡嘴上下开合了几下,发出了几声像母鸡下蛋一样的声音,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是去消费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哎呀?你一个秃尾巴野鸡还去酒吧消费,刚才多亏了我反应快,不然淞琦可能就被你一个杂毛野鸡给玷污了,还敢说没得罪我,显然是没说实话,看来不给你来点人身攻击,你这张鸡嘴里是吐不出实话了!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身旁的子虚子然,风轻云淡的说:“我已经好久没吃野味了,今天正好开荤,你们俩把它抓紧厨房,拔毛下锅,我这就去外面采点蘑菇,今晚咱们就吃野鸡妖炖蘑菇!”
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那只秃尾巴野鸡一听我要吃野鸡妖炖蘑菇,顿时吓得毛都炸了起来,咯咯的叫了几声后喊道:“哎哎哎...我已经好几十年没洗澡了,还有...还有我的肉太柴,不进味。”
“不进味就多炖一炖,火大点就熟了。”
此时的秃尾巴野鸡也不知道从哪挤出来的眼泪,被子虚子然一人拖住一条鸡腿,两只没剩下几根翎毛的翅膀拼命的在地上拍打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央求道:“别吃我,别吃我!我有鸡瘟,吃肉会感染的。我...我刚才没说实话,我不是去消费的,不是去消费的...”
果然,这招百试不爽,当初也是用这招把鞑子鬼吓住了,还是老话说得对,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任凭你是多大的英雄,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也都肝颤,更何况是一只杂毛野鸡。
几番恐吓下来,秃尾巴野鸡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原来它是轩辕神教天鹰门下的一个小喽啰,它主要的任务就是收罗信息,然后汇报给五行使者。据说是赶尸宗副宗主在散布一种瘟疫,需要具体的地理位置,但再具体得事他也不知道,这还是听一只母野鸡跟自己说的。
听杂毛野鸡说完,我心里顿时一惊,赶尸宗在散布瘟疫?又是赶尸宗!该死的盘铭祖,当初没让你死在管家村是我的失误,才让你个过街的老鼠跑进了轩辕神教,但话又说回来,轩辕神教又打听各种消息,又散布瘟疫到底要做些什么?
出了摄魂塔已经是天近下午,淞琦和老给因为昨天喝的太多,整整睡了一天,我把昨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要删去淞琦的那一段,不然她非把那只秃尾巴野鸡给生吞活剥了不可,还是少些麻烦的好,就把它留给两个小和尚做宠物解闷玩吧。
老给听我说完,挠了挠大肚皮,摸出一根长白山,点上后重重的吸了一口道:“哎?你说那个什么太皇元尊会不会是居委会大妈变得妖精,要不咋就那么乐意八卦呢?”
我听的一阵无语,居委会大妈还能成精,那想当年的那些红卫兵岂不是早打上灵霄宝殿了?笑话!
淞琦狠狠地白了一眼老给道:“你脑子进水了?能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维逻辑说话!”说完又白了一眼老给。
就在我们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轩辕神教的神秘时,老给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老给猛吸了一口烟后,接起了电话,撇着大嘴道:“谁呀?”随即大嘴一咧,笑了出来:“啊...老仇呀!最近咋样呀?”
老给向我挤了挤小眼睛,示意我是仇杨辉打过来的电话。
北京一别,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他今天打电话应该不是闲聊,可能是我和老给名下的那个慈善机构出了问题。
果然,接下来老给问道:“啥?捐款?给谁捐款?啥?非...非...非典,非典是谁呀,没听说过呀!”
老给这个慈善机构的董事长确实...怎么说呢,还是别说了吧。
我一把抢过老给的手机,就这个二货满脑子都是鼻涕,按他的这个聊法,明天都问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喂,仇老板你好,我是南宫东洛。”
仇杨辉听是我的声音,爽朗的笑道:“这么久没联系,都生疏了,叫什么仇老板,叫我老仇,当初要不是你和胡给,我家仇美早就不在人世了!”
仇杨辉确实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当初他女儿被鬼皇后困在故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我和老给冒着生命危险才把仇美给抢了回来。
仇杨辉为了感谢我和老给,兑现了之前的诺言,给了我和老给一个亿,老给自然是见钱眼开,但其实他也明白,这钱色最坏修行。最后在仇杨辉的出谋划策下成立了一个名叫“救助”的慈善基金会,仇杨辉是慈善基金会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
据他所说,最近南方地区出现了一种传染病,专家称是不明微生物引起的呼吸道疾病,目前已经不治身亡了近百个病例,目前还在大规模传染,现在一些省市已经工厂停工学生放假,特别是一些偏远落后的山村,没有那个条件预防,伤亡更为惨重,所以想拿出一千万进行药物帮扶。
老给一听要拿出一千万,当时眼睛瞪得比玻璃球还大:“啥?一千万?哪能用的了那么多钱,不行!最多...”说着看了看自己的几根手指头,犹豫了半天,满脸肉疼的向前一伸手掌道:“最多...最多五十万!”老给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仇杨辉说道:“现在已经十几个市区发生了疫情,区区五十万根本起不到作用。”
“五十万还嫌少呀,不少了,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过这么大的数目,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两千多不到三千,五十万!五十万呀,我多少年才能赚回来!最...最多一百万!不能再多了!”
淞琦见老给一脸的小气劲,被逗得哈哈大笑,满脸戏谑的说道:“哎呀...也不知道谁说的,救苦救难,视金钱如粪土,还有什么什么啦,南宫东洛,你记得吗?”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仇杨辉说:“一千万是不是多了一些,你刚才说才十几个市区发现了非典传染现象,就算是出钱,也不至于一个市区一百万元吧。”
“对对对!也不至于一千万吧!”老给总算是见到一个支持自己的人,忙出言附和。
其实我并不是舍不得那一千万,毕竟是救人的正事,再说我们那钱也是仇杨辉给的。只是说这十个市区一千万,不至于吧。仇杨辉也听出了我的顾虑说:“虽说只发现十几个市区,但疫情还在继续蔓延,听有关专家说这次疫情来势汹汹,很有可能覆盖全国,所以既然出款出力,就要预防在先,不能跟在着疫情的屁股后头,只能把钱分别捐给每个省得红十字协会,让他们进行同一分配,实际上每个省只能分到不过五十万的钱款,如果再分配到每个市区乡镇可能不到一万块钱。”
听完仇杨辉的话,确实有道理,看来还是我头发短见识短了!这乡下来的土鳖思维就是土鳖。
想到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仇杨辉说:“我们俩可能对这些不太了解,你有经验,我们相信你,这事你就看着办吧。”
“这事也不能怪你们,毕竟你们没有经手过这么多钱。但这事必须经过你和胡给的同意才行,毕竟钱款数目太大,需要法人和董事长的签字,然后授权才能到银行办理转款手续。”
原来是这样,但我和老给毕竟不在北京,见面不方便,后来商量到了市区后去打印店,让他给我们发传真,签字后再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