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取你的项上人头。”鲁远大笑一声道,非常得意,这一次一定要让无忧镖局栽在他的手里,给两个小毛孩教主一点颜色看看。
“哼,就凭你也想杀了我。”杜皇冷笑一声道,他要拖住他们,等待篮山他们的到来。
“哈哈,杀你只不过跟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我就是要告诉那两个小毛孩教主,我鲁远行事,可不受他们的管束。”鲁远得意道。
“哼,鲁远你太自负了,西魔教可不是以前的西魔教,比以前要强大的多了,天山派的袁掌门是教主的朋友,沙海到教主也是唯命是从,你有多少胆子,敢和教主为敌,怕你是活腻了。”杜皇冷哼道。
“吹,继续吹,我倒要看看你这样吹,能不能救了你的命?天山派能是那两个小毛孩教主能高攀的上的?沙海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能让两个小毛孩教主唯命是从?还有什么天降神狮?乱七八糟的,怎么不把无忧镖局给吹上天?还真把两个小毛孩当成神了,总有一天我会去西魔教取了他们的人头。”鲁远自信地道,有一万个理由,不相信杜皇说的话,司马龙腾的武功如此厉害,天山派和沙帮都不当回事,更何况这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子。
“鲁远,我劝你还是不要与无忧镖局做对,否则不会有好下场的。”杜皇寒声道。
“哈哈,我看你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还敢威胁我,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看我怎么取了你的脑袋。”鲁远冷笑一声道。
“如果你不听我的劝说,以后可就没了后悔的机会,你不是教主的对手,还是赶快弃剑投降。”杜皇有恃无恐地道。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兄弟们动手,杀的他们片甲不留。”鲁远一声令下,手下的人,一个个欢天喜地地,向杜皇他们冲来。
“甘州分舵众人,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否则,格杀勿论。”篮山一声大喝,如一声惊雷在林中响起,鲁远手下的这些人,瞬间惊惧,都怔在那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惊秫。这时,林中一片喊杀声响起。
“不好,中计了,他们不是押镖的,而是诱我们上钩的,混蛋,快杀了他们。”鲁远反应过来。
甘州分舵的这些人,早已杀戮成性,听到鲁远的命令,一个个立马扑向杜皇他们,有篮山为后盾,杜皇他们根本不畏惧他们,况且,这里挑的都是些好手,没有那么容易被他们击跨。
“杜皇,拿命来,想杀我,我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鲁远拿出大刀,向杜皇砍来。
“废话少话,我倒还不惧你。”杜皇拔出剑来,向鲁远冲去。
“甘州分舵的众人听令,放下武器,我是西魔教的副教主,你们不要再听鲁远的蛊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便可既往不咎,否则格杀勿论。”篮山从远处跃来道。
“不要听这个小毛孩的话,你们都知道高昌分舵的人是怎么死的,当教主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放下武器他们更不会放过你们。”鲁远连忙道,他知道,这些人是他的依仗,若是他们害怕了,他可就完了。
“鲁远,你胡说八道,副教主宅心仁厚,带着我们西魔教从今以后以经商为生,光宗耀祖。只是你这种败类,不服从西魔教的规矩,胆大妄为,这是我们绝不允许的。”杜皇与他边交手边说道。
“兄弟们,千万不能再上他们的当,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是诱饵。他们的目的,就是引诱我们下山,消灭我们,他们绝对不可能会放了我们的。”鲁远又道。
“没错,你犯的错,是不可饶恕的,鲁远这次你死定了。我们早已发过通告文书给你,明确给你指了两条路,可是你却当成了耳边风,依然我行我素,把总舵辛辛苦苦挣来的名声和信誉,毁于一旦。既然你不愿改变名字,那就要守我们的规矩,犯了错,那就只能按规矩来办,无人可以例外。”篮山已经来到跟前道。
“一个小毛孩子,也敢来这里大言不惭,待我收拾完杜皇,再将你大卸八块。”鲁远怒骂道。
“甘州分舵的兄弟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都快快放下武器,否则我们就不再忍让,大开杀戒。”篮山又道。
“少费话,老子杀人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老子甘州分舵的兄弟们,没有一个怕死的,即便是死也要崩掉你们的牙齿。”甘州分舵的副舵主萧万道。
甘州分舵的人,的确凶猛,杜皇他们,被他们压制的越来越厉害,没有多久,他们就被压缩成了一团,根本没有人投降。
“西魔教出击,全部消灭。”篮山一声令下,四处西魔教人,一个个如猛虎下山一般,向他们冲去。
“兄弟们,快撤,撤回分舵,他们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了。”鲁远见到四面八方的人,向这里涌来,以为西魔教的大部队全部过来。
“现在想走,你们还走得了吗?凡是不投降之人,格杀勿论。”篮山眼神冷冷地道,这一次必须做的够狠够绝,让那些对规矩心存侥幸的人,绝对畏惧,才能够震摄住他们。
篮山向鲁远那里疾跃而去道:“杜舵主,我来收拾他,你去收拾那个副舵主。”擒贼先擒王,只要灭掉这两个舵主,其他人没有了主心骨,自然会停止抵抗。
“小毛孩子,来的正好,看我先取了你的人头。”鲁远也舍弃杜皇,向篮山一剑刺来。
篮山见他的剑刺来,一跃而起,向鲁远的身后攻去,鲁远发现篮山的意图,急转身子向后袭来。只是这时,篮山不待身子落下,双臂伸展,突然身子一划,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鲁远转过身来,并未见篮山的身影,吓得一跳,知道不好,连忙又转回来,见到篮山离他丈余,心中大喜道:“你死定了。”
篮山屏息凝神,丹田中一股磅礴之气,向他的四肢百骸灌输,他的内力,在经过江无邪的重击之后,仿佛比之前更加强盛。而且,他知道,早一刻制服鲁远,就会早一点结束战斗,就会少一些人死去,他已经把内力催到了极致。
鲁远大喜之余,没有半分迟疑,一刀向篮山劈来,篮山一掌推出,一股磅礴之气,轰然袭来,鲁远感受到这股气息,面色极为惊恐,不等他反应,身子已如同一片树叶,根本不受控制,向后倒飞出去。他的胸膛更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让他窒息,然而那种压迫感并没有停止,像是让他筋脉寸断,五脏六腑都已碎裂,鲜血狂喷不止。
他怕了,非常惊恐,这小毛孩子的武功,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步,难怪教主要让他来执掌西魔教,这一刻他彻底绝望,他想后悔,可是根本没有机会,这一掌是致命的。他一直飞出五六丈远,撞在一棵大树上,大树被震地晃了几下,摔落在地,神态萎靡,挣扎了一下,再也不能动了。
篮山眼神很冷,他并不想这样做,可是这是铁的规矩,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触碰。这一动静,让旁边的人,都傻眼,不敢再动,手中的武器也拿不稳。可是,副舵主萧万看了一眼鲁远,并没有住手,招式猛烈,一副拼命的样子,想要与杜皇打一个两败俱伤。
篮山没有多想,纵身向萧万袭来,他要早一点结束战斗,内力早已催动,篮山伸手向萧万轰来,萧万见篮山攻来,竟然不顾一切地想袭击篮山。只是篮山掌风刚烈,后发先至,萧万的身子急剧撞向地面,如同撞在巨石上面一般,胸前破烂了很大一块,十分悲惨。
篮山一跃而起,大喝一声道:“都停下手,鲁远和萧万已死,你们再负隅顽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听到篮山的声音,四下的人,全部都怔住,甘州分舵的人,看到鲁远和萧万的尸体,纷纷丢掉了武器,被分别控制了起来。
只是地上已经倒了一大片尸体,让篮山十分悲痛,没有办法,这是他必须要做的,这一场杀戮,实在是迫不得已。
甘州分舵的人,已经死了一大半,被押了过来,他们一个个吓直哆嗦,因为鲁远和萧万的死状太过可怕,心想他们也都死定了。
篮山看着他们,真的不想再杀人了道:“鲁远和萧万是主犯,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些人都是从犯,把他们都放了吧!你们若有想跟着我们一起做生意的,我们欢迎,但是必须守我们的规矩。若是不想跟着我们做生意,你们可以选择离开,不过,若是被我们发现,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绝不轻饶。”
“你…你…你说的是真的?”一个瘦子战战兢兢地道。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们保证以后不再做坏事,现在就放了你们,而且还给你们发放路费。”篮山又道。
“你…你们不会背后放冷箭吗?”他又问道。
“当然不会,你放心好了。”篮山坚定地道。
“那就多谢了,我要回家。”瘦子道。
“发给他盘缠,从此好好做人。”篮山嘱咐道。
瘦子拿到钱,一阵拜谢,高高兴兴地走了。
其他人看到瘦子走了,没有任何事,也都大着胆子,一部分拿着钱走了,一部分则留下来,想跟着他们一起做生意。
做完这些事情,篮山他们一行人,来到甘州分舵,取了龙凤镖局被劫的货物,然后一把火,将这里烧了。因为以后这里不会再用,他们要回到城中,做正经的生意。
看着熊熊的大火,篮山心中一叹道:“希望西漠分舵,不要像这样,死如此多的人。”他们没有耽搁,整顿了人马,向西漠城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