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死他!”
就在徐大少准备挤兑他两句的时候,陆凌天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知道那是老大用传音的功夫跟自己说的,心里面也就有底了。
“来吧,我看看你是怎么个无双法的。”
范无双虽然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不过在江湖中名气也不小,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被一个年轻后辈这么轻视,这要是自己不将他拿下的话,今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面混啊?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还跟我拍板叫号?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说完之后,他也不管什么风度不风度了,主动出手朝着徐少强攻了过去。
他的兵器是一直判官笔,这货的攻击方式也比较特殊,并不是用笔尖去刺徐大少,而是将它当成了棍子,朝着徐少强的头上砸去。
徐少强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躲闪,就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看着落下来的判官笔。
“咦,这小子怎么不躲呢啊?难道是被范老的气势所摄?”
“哼哼,这回老范又可以在袁盟主面前长脸了,这个老小子。”
“人家是范无敌嘛,早就把这些东西想的明明白白了,咱们是比不了啊。”
······
这些人对于范无双的行径很是鄙视,早知道这个小家伙这么弱,自己顶上去多好啊,还能在袁盟主的面前露露脸,何必便宜这个老东西呢!
此时的范无双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徐少强在自己的气势压迫下,根本就没有活动的机会了,他之所以将判官笔当成棍子用,那是因为他这只判官笔是用特殊材料制的,削到脑袋上的话,直接能将徐少强的脑浆给削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徐少强会以脑浆迸溅为结局的时候,他动了。
就见徐少强将将自己的左臂扬起来,挡在了头上。
蚍蜉撼树!
这是所有人脑海中的第一想法,且不说范无双手中判官笔的材料是什么,就算是他拿一根最为普通的木棍,也不是他一条手臂就能阻挡的啊。
“这特么就是过来送人头的啊,陆凌天怎么派他出战了呢?”
“估计那个什么陆凌天也是二逼,不然能有这样的手下嘛?”
“不对啊,陆大少可是让天机门吃尽苦头,不会这么傻吧?”
“傻不傻你现在还看不见嘛?这货的手马上就废了,还用什么跟老范斗啊?妈的,我就慢了一步,不然对战这小子的就是我了。”
这人懊恼不已,不过他的懊恼并没有延续太长时间,徐大少就给出了答案。
“铿!”
范无双手中的判官笔重重的砸到了徐大少扬起的左臂之上,传来一声巨响,那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骨断筋折的场景出现。
就在范无双疑惑不已的时候,徐大少的右手动了,一道白光闪现,等范无双回过神来的时候,清晰的见到拿到白光隐没在自己的胸前。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的眼花了不成,待他想擦擦眼睛重新看得时候,胸口处痛楚传了过来,不过这种痛楚他并没有感觉太久,因为很快就没了直觉。
“噗通!”
人高马大的范无双重重的摔倒在地,开始抽搐起来,徐少强则是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凝声喝道:“下一个谁来?”
嘶···
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且不这小子的修为如何,难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这是什么地方?古武总盟盟主开会的地方,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范无双给干掉了,疯了嘛?这货就不害怕总盟的报复?
说句难听的,这里面的人,一人吐几口吐沫都能把他给淹死,还嚣张什么?
正所谓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由徐少强这儿就能看出陆凌天怎么样了,没什么大发展。
“小子,你居然敢在这儿杀人,当真不把总盟以及袁盟主放在眼里啊,今天我要替武林除害。”
一个和尚打扮的人跳了出来,朝着徐少强喝道。
“凌志大师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行了,要亲自出手了。”
“他和范无双关系情同手足,现在老烦死了,他能不出手嘛?”
“凌志大师可比老范厉害多了,估计能扳回一局。”
······
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了,他们一致看好这个大和尚能赢得这场争斗。
徐少强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挥了挥手中的匕首,朝着凌志大师道:“大和尚,你们不是应该戒杀戒嘛,怎么也过来跟我打,不下死手嘛?”
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凌志大师就气不打一出来:“小兔崽子,今天贫僧就超度你。”
话音一落,就见他一甩头,挂在脖子上的那串佛珠直接像是暗器一样朝着徐大少射了过去。
这种攻击方式,徐少强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他不敢硬接,害怕这串佛珠有诈,赶忙朝着旁边躲去。
那串佛珠失去目标之后,居然又转了回去,重新回到了凌志大师的手上,这个大和尚直接以它当兵器,朝着徐少强攻了过去。
正所谓一寸长、一分强,基于佛珠长度的原因,大和尚暂时将徐大少给压制住了。
“这小子还是不行,不是凌志大师的对手啊。”
“我看也是,凌志大师成名几十年了,都很久没动手了,看来风采依旧啊。”
“我现在就想知道那个稳坐钓鱼台的陆凌天有什么本事,这逼装的。”
这帮人都以为陆凌天会为自己的小弟担忧呢,但是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任何担忧的表情,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对战的双方,难道这种情况下他还认为自己的小弟能赢?这不是扯犊子呢嘛?
“盟主,陆凌天和那人很像啊,会不会是?”
此时袁忠孝旁边的一个老者朝着他低声说道。
“八九不离十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管他是不是,我都不想让他活着走出胶州。”
袁忠孝脸上浮现出阴狠的表情来,跟之前和蔼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