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了,没想到终于有机会用到整蛊界最强整蛊大法驱虫术。
向小天的驱虫术也就是玩玩的,整整人用的,当然不能和苗疆的蛊术比了。
向小天在纳灵戒中悄悄拿出一只尸油虫,在尸油虫上留下了一个细小的连眼睛都看不的印记,这是上次向小天痛揍女艳鬼的时候留下来的,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攻击力,用来整人刚刚好。
将尸油虫偷偷放入刚刚被李泽整成杀马特发型的尸身上,看着尸油虫慢慢的纽动着,就像蜗牛一样慢慢的从尸体那耳洞中爬进去了。
向小天默念:*amp;amp;a;%=:“”~#~*~“;;=%%……嘀咕噜咕……”
反正就是什么都听不清想的天字鸟语。
见向小天没有反驳,李泽心里得意着呢,那小子向来就不是吃亏的主,上次害我丢了那么大的面,尤其是在柳梦雪面前,这次我看你怎么办,我就是不相信你那些糊弄人的旁门左道,我一定要揭开你那些骗人的鬼把戏。
要想获得美人归,那还是要像我一样靠真才实学的,就你这点技量糊弄糊弄那种情窦初开的小妹妹还可以,想糊弄老子还早一百年呢?这下总算可以报仇了。
“啊!”
“是谁,谁摸我的屁股.。”
李泽一看只有向小天在自己旁边,你妹的没话反驳了,居然还摸我的屁股,我可不是什么基佬,你个无耻流氓,可一打量自己,自己全身上下绝对算的上是一个美男子,该不会这家伙真有这嗜好吧!……呃……我可是纯爷们,这太恶心了,这家伙有了柳梦雪雪不够还想要我,那要是三个人同床……呃……呃……呃……
李泽想着想着胃酸都从大肠倒流上去,满嘴的恶心巴拉酸痛感,他都不敢想了,太恶心了。
“呱噹”
一大坨黏液从李泽口中吐了出来,散发着比尸臭还要难闻的大蒜味。
柳梦雪用她那细长白嫩的小手捂着鼻子说道:“李泽,你发什么神经啊,好端端的吐什么吐啊,你没有环境保护意识吗,还一股的大蒜味,难怪脑袋都被大蒜捣腻掰了,熏着我了,这笔帐怎么算。”
“老婆,这真的不能冤我啦,都是向小天那小子摸我屁股,他是个基佬,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泽死皮赖脸的解释道。
柳梦雪看向了向小天,向小天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无辜的姿势,然后走到柳梦雪身边。
向小天那混蛋叫自己媳妇我也就忍了,你李泽算什么东西,还没记住上次的教训,还敢叫我老婆,谁是你老婆,非逼着老娘动手不可。
柳梦雪卷起袖子,握着拳头,一副气冲冲的像是要吃人的样子,正准备上前去,痛揍一下李泽,却被向小天拦住了。
向小天轻轻的对着柳梦雪说道:“媳妇,你不要急着替老公出气吗,老公有更好的戏码请你看,等着哦!”
“谁说要帮你这不要脸的出气啦,我只是看不惯李泽那副恶心的嘴脸,还敢叫我老婆,你不生气吗,你媳妇都要被人抢了去,你不让老娘出手,我给你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你的情敌。”
柳梦雪现在无论说什么,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说成了向小天的媳妇了,可就是嘴硬,一会儿抢着承认,一会儿又死不承认,女人就是反复无常,向哥你可要努力了,加把劲,用点手段,早一天把柳梦雪这个美女大警花收拾了,早一点幸福的生活。
“嘿嘿,媳妇妥妥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李泽这家伙还不拿着镜子照照自己,说小爷是基佬,还敢叫我马子老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见棺材不落泪。
柳梦雪看着向小天诡异般的傻笑,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出了什么馊主意,老娘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向小天右手轻轻一动。
“哎呦”
“谁,又是谁,谁捏我屁股。”
李泽鬼叫到,这会儿他看了一下身边没有一个人啊,那会是谁,难道是鬼摸得,就算自己的屁股很润很软,也不至于这么频繁的摸吧,难道我的屁股对鬼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刚说得什么啊,鬼……不会吧,我只是开玩笑瞎说的,不会真的是鬼吧!
这时李泽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冒出,身上的汗毛都翘了起来,上牙打这下牙,瑟瑟发抖的闭着眼睛转过身来,以超低的音贝碎碎念叨着:“别,不会,肯定不是,不可能,绝对是错觉。”
用一连串的否决的答案给自己那脆弱的小心脏打打气,壮着最后一丝希望的胆子,用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一看。
不会动,不会动,不能动,哥们拜托拜托,我胆子小,回家给你烧纸钱,一百元面值不够大,就一千元的面值。
想了想觉得一千元的面值还是不够大,就用一万元,不不……还是十万元,一百万元,一千万元,一亿元,让你分分中成为王大大,千万不要出来吓唬我啊,天灵灵,地灵灵,老天爷保佑。
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以后,尸体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停尸床,看吧就知道是错觉,不还是自己那具杀马特艺术的死尸吗?
刚刚老子还真被糊弄住了,差点吓出尿来,我堂堂六尺男儿,又是法医怎么会一被一具尸体吓住。
这会儿李泽正在得意装逼呢?
向小天一挥手。
“咔嚓”
一只没有皮色,露出森森白骨的大灰手,像夹黄鳝一样夹住了李泽的枪巴子。
李泽一惊,手舞足蹈,不知所措,哭天喊地,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啊,这什么东西啊,快放开,快放开老子的命根子,救命啊,就命啊!”
李泽想要把命根子从这只突然活了过来的手挣脱开来,可是他发现自己把命根子拉出一点,手就抓的更紧,仿佛要捏暴了他的小弟弟,李泽不得以只能将他的命根子放了回去,那只古怪的手也放松了些,几个来回下来都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