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地废弃工厂,里面放着的都是乱糟糟地废旧铁通,一阵秋风吹过,大门哐当了两下,发出几声沉重的声音。
一股刺鼻地铁锈味道吹了过来,昏迷的夏浅皱皱眉,样子好像要醒过来。
她的双手被绑住扔在地上,头发凌乱不已,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夏瑶坐在轮椅上,嘴里却抽着烟。
在她的身后,站着一群黑压压的男人。
领头的,就是那个刀疤男。
这男人,都是夏瑶花钱请来地亡命之徒,做事狠辣决绝,不留下蛛丝马迹!
夏瑶能拿的出这么多的钱,当然还要感谢她那个越来越糊涂的母亲,沈玉兰!
夏瑶的伤势还没彻底的恢复好,身上的伤口不时地抽痛一下,让她的本来句阴郁的心情,更加烦躁。
鼻青脸肿地她眼神恶毒地盯着夏浅。
她在等夏浅醒来,简直就要迫不及待的看见夏浅醒来之后的表情了。
夏瑶要让夏浅知道,她夏浅,是要一辈子注定被她踩在脚底下的!
夏浅只感觉浑身不舒服,头发那成,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腐朽味道,让她有些反胃。
艰难的睁开眼睛,夏浅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群人的身影。
她记得,看到叶轩被杀以后,她尖叫了起来。
然后那群人,就向着自己冲了过来,还想一块破布捂在自己的口鼻上。
后来发生什么,夏浅就不记得了。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
夏浅甩甩头,视线勉强清晰了起来。
周围很昏暗,只有高高地窗户透出一丝的光线。
她这是……,被绑架了?
夏浅咬咬嘴唇,极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发现自己前面的不远处坐着一个人,轮廓有些熟悉,但始终看不清楚。
“怎么,看这么久,不认识我了?”
夏瑶将手里的烟扔掉,用脚底用力地撵了撵。
这个声音……
夏浅心里一沉:是夏瑶!
“终于认出我了?”
夏瑶从轮椅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夏浅的面前,样子像个鬼一样。
“你要做什么。你这样是犯法的!”夏浅开始挣扎。
可是她双手双脚被绑的很紧,根本挣脱不开。
“犯法?”夏瑶笑了,她抬起夏浅小巧的下巴,啧啧道,“你看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地样子,我还在乎犯不犯法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到夏瑶脸上疯狂的表情,夏浅的心不由的悬了起来。
“干什么。”夏瑶冷哼一声,“让你和顾承泽,同时死无葬身之地!”
“夏瑶!你疯了!”夏浅激动的看着夏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偏执?好好的生活不行么?一定要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下,你才心满意足?”
“我倒没有奢望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但是……”夏瑶眯眯眼睛,“我一定要把你踩在脚底下!”
“夏瑶,你是不是有病啊!”
夏浅吼了出来,“你妈妈抢走了我妈***位置,你和你妈妈一直对我怎么样,你自己也心里清楚,但是我从来不语你们计较,可是你呢?你算不算恩将仇报?”
“你闭嘴!”夏瑶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只有我欺负你的份,没有你动我的份!你敢叫那群混混糟蹋我,我就要让顾承泽眼睁睁看着你被糟蹋!”
“我没有!”
夏浅高声否认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么?那群糟蹋的混混,和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关系!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
“啪”地一声。
夏瑶一巴掌将夏浅打的侧过了脸。
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夏浅皱皱眉,口中涌出一股咸腥的鲜血味道。
“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打的就是你!”夏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浅,“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老老实实的看着我怎么把顾承泽引过来!”
“夏瑶,你真的疯了。”夏浅说完,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你就好好看看,疯子是怎么弄死你和顾承泽的吧。”
夏瑶冷笑了一声,拿出了新买的手机。
夏浅咬咬牙,死死地盯着夏瑶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等着我给顾承泽打电话,看他敢不敢为了你,一个人来我这里。”夏瑶嘲弄的看着夏浅,“要是他来了,我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要是他不敢一个人呢,啧啧啧……”
夏瑶笑了:“那你就自己先去死吧!反正我会继续找顾承泽报仇的!”
夏浅摇摇头,也笑了:“你以为顾承泽是你那些虚伪地朋友?他要是知道我在这里,一定会来的!只是,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顾承泽接通这个电话!”
夏浅说完,猛地挣扎着向夏瑶扑了过去。
只可惜,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最后只能扑了个空。
“哈哈……”夏瑶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夏浅,嚣张的笑出了声音,“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着吧!贱人!”
夏瑶说完,立刻按下了顾承泽的电话号码。
顾氏公司里……
顾承泽正在认真的看文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不满的拧眉:还没有谁,敢这么大的胆子,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放下手中的钢笔,顾承泽兴师问罪地抬起了头:“你……”
话还没说完,顾承泽就奇怪的停住了:宋若菲?
她怎么突然来自己的办公室了?
“承泽啊!”
宋若菲急匆匆的走进了顾承泽的办公室,看到顾承泽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来的很及时。
夏浅被绑架地事情,承泽还不知道!
“怎么了?”顾承泽有些诧异,“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啊。”宋若菲对顾承泽笑笑,转过身对站在门口的胡经理和李管家使了使眼色。
两人立刻会意,关上办公室的门以后,就守在了那里:从现在开始,顾总的办公室,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去!
“那你过来干什么!”
顾承泽有些不耐烦。
但是顾及到宋若菲心脏病地事情,于是语气收敛了一些。
“没什么,就是在家闷得太久了,出来透透气。”宋若菲说着,走到了顾承泽的办公桌前。
她看到,顾承泽那只全球限量版的手机还安静的放在桌子上。
“在家闷?”顾承泽耸耸肩,“夏浅今天不是在家休息吗?让她陪陪你不久行了。”